玉魔尊可是在仙界，待了快要十萬年的存在啊！
就算在仙義閣的閣主面前，都屬于絕對的古董級別。
所以對于仙界的認知，也比其他人高出很多。
對于有多少人，能在短時間內從低重天爬上九重天。
他還是知道的不少。
不過最引人注目的，便是無上殺神程凡！
那個被稱作仙界古往今來的最強奇才。
用了短短不到1000年的時間，成功從一重天打上了九重天。
這在仙界，絕對算得上奇跡！
可惜升得快，隕落的也快。
所建立的殺神殿，也在不久之後分崩離析。
但奇跡就是奇跡。
只要當年還有人至今活下來，那就會被人一直記住。
哪怕執法組織和九重天上拼命有人，想要抹去殺神殿和程凡的名字。
也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
仙界當中，那些知曉程凡和殺神殿的不過是敢怒不敢言罷了。
就見蒙長老突然睜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盯著程凡。
持續了好半響，才結結巴巴的問了句，「你……你是……你是……」
「看來你老也听說過我的名字。」
看著風輕雲淡的程凡，蒙長老的臉色瞬間變得怪異起來。
他至今還是不太相信這是真的。
畢竟他見過很多人，自稱是殺神殿的殿主程凡。
到最後卻又是虛晃一槍罷了。
此時他也對程凡的真實身份，抱有一絲絲的疑問。
雖然知道可能就是真的，但還是得要確認才行。
「你要怎麼確定，自己就是殺神程凡？」
「這樣可以證明麼？」
程凡抬起右手，強勢的殺意在手心盤旋。
再覆蓋恐怖的仙力和仙氣，直接化為肉眼可見的白色旋渦！
大概又持續了十秒鐘左右。
當仙帝能量出現的那一剎那，蒙長老險些從椅子上掉下來。
他指著程凡，眼中忽然閃爍出驚人的光芒。
接著努力讓雙手抱拳，「晚……晚……晚輩見過……殺神前輩！」
蒙長老的聲音，听上去有些哆嗦。
他是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遇見傳說中的那位。
要不是身體緣故，恐怕會直接跪在地上。
很快他又出聲問道︰「殺神前輩，晚輩听說您不是已經……」
程凡隕落的消息，可以說傳得漫天都是。
怕是沒人料到當年的殺神並未隕落吧？
就見玉長老看向程凡的眼中，充滿了恭敬之意。
反倒是楚凌寒，看向程凡的眼神出現了微妙變化。
之前程凡證實自己的實力。
都沒有讓魔門二代魔主，玉魔尊親自開口來的更加震撼。
那畢竟是魔門的最強奇才。
即使在仙界不行了，還是會給人一種充滿了赫赫威名的感覺。
「死了就不能復活了？復活了就不能再殺上來？」
「啊？」蒙長老有些懵。
他算了算，接著表情變得更加駭然。
並且出聲驚呼，「殺神前輩，居然只用了十年的時間就……」
後半句，他已經震驚到說不出口了。
這太瘋狂了。
傳出去肯定不會有人相信。
倒是程凡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不過就是按照以前的路，再重走一邊罷了。不過是走捷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