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李老頭拿出來的材料,隨便一種添加一些輔助材料,煉制出來之後,都能夠達到極品法器的程度。
說實話,這些東西侯九明都想要,可惜實力不準許。
沒那麼多靈石。
最後,只能眼饞的拿出全部靈石,購買了其中的兩種,一個就是藍金礦,另一個則是寒蠶絲。
藍金礦就不說了,說說寒蠶絲。
這是一種非常珍貴的寶蠶所吐之絲,用于法寶鏤刻陣法所用,同樣屬于必不可少之物。
三種東西買下來,算是徹底傾家蕩產了。
連第二家店鋪都逛不了。
從奇貨閣出來的時候,侯九明不由仰天長嘆。
「哎,真是窮啊!」
無奈的搖了搖頭,侯九明轉身向著dc區外走去。
不過,在離開的時候,其嘴角勾起了一抹別有意味的微笑。
如果此時有人用神識去查看,就會發現他的修為,竟然是築基期圓滿。
…………
奇貨閣兩條街外,錢三恭敬的站在一個精瘦男子旁邊,低著頭大氣不敢喘一下。
而那個精瘦男子則是閉著雙目,一言不發。
大概過了三個呼吸,男子 的睜開雙眼,「沒錯,就是他,身上氣息沒有虛浮,還是築基期圓滿,很好,看來對方還沒有將火靈漿和極水冰用掉。」
「嘿嘿,老大,我就說沒有認錯人吧。」一旁的錢三內心長舒了一口氣,然後抬起頭嬉皮笑臉的說道。
「這次做的不錯,等事情結束,重重有賞。」精瘦男子一臉滿意的許諾。
「謝謝老大……」
「好了,你自己回去吧,我去會會這人。」
「是,老大……」
精瘦男子說了一句,便不理會錢三、背手離開,而他行走的路線,竟然是跟在侯九明的身後。
…………
另一邊,侯九明出了dc區,一刻不停的來到神京外圍,魚龍混雜的貧民區。
別小看這里,雖然住在這的人都是窮光蛋,但來神京之前,那也都是意氣風發之輩,曾發誓要在神京創出一番事業。
可惜,最後被現實給教訓,落得個苟延殘喘,有家不敢回。
畢竟出來的時候是全村最帥的仔,當著很多人的面都夸過海口,如今混成這種吊樣,那還有顏面再見江東父老?
于是,沒有了雄心的夢想者,住在雜亂差的貧民窟,渾渾噩噩的度日。
當然,里面也有新一代的夢想著,懷揣著澎湃的熱血,暫居貧民窟,靜等有朝一日,潛龍出淵的時刻。
侯九明到了這里之後,神識展開,很快便找了一處看起來破舊,其實房屋完好無損的地方。
院子和房頂上長滿了雜草,屋內則是落了厚厚一層塵土。
如果打掃一下的話,絕對算是上檔次的房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人搶佔。
要知道,貧民窟這里都是窮人,很多人住的還是茅草屋,像這樣藍瓦起尖房,不透風,不漏雨,已經算是貧民窟里的豪宅了。
「難道里面死過人?」
好好的房子沒人住,不是有主,就是有‘凶’。
沒有過多思考,他只是想要暫時落腳而已,即使里面真的有主,他也無所謂,識趣就相安無事,要是不識趣,就來一場物理超度,保證對方心滿意足的到地府投胎。
當然,這間屋子內並沒有髒東西,不然瞞不過他的神識。
悄無聲息的進入里面,來到屋內,輕輕一揮,強大的法力帶起勁風,吹起地面上的塵土,不等再次落下,法力聚合,所有的塵土一絲不拉的匯聚到一起。
還別說,就這麼大的屋子,匯聚的塵土竟然有皮球大,可想而知究竟荒廢了有多久。
弄干淨了衛生,從儲物袋內拿出了一套家具。
雖是暫住,可也要有點家伙事,不然,休息的時候連做的地方都沒有。
從找到院子,再到清理干淨,擺上家具,整個過程只用了不到一刻鐘。
等一切弄完,屋子內已經大變了模樣,與外面的荒草一人高形成了兩個極端。
做完這些,侯九明坐到剛拿出來的椅子上,泡上一杯奇貨閣李老頭送的靈茶,別有一番風味。
水汽蒸騰,茶香悠悠,配合著落日的余暉,如果沒有外人的打擾,絕對是非常美好的畫面。
可惜,這個世界上的美好本就是不被準許的。
只見小院的外面,四個方向,分別站著一個人。
三男一女,其中一人,正是和錢三分別的精瘦男子。
另外三個,女子身強體壯,腰與肩齊,皮膚黝黑,大手大腳,一副悍婦的模樣。
那兩個男子,一個是光頭,沒有眉毛和胡子,臉上帶道疤,氣質凶狠,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至于剩下的那個,倒是挺正常,年齡中年,一身道袍,手拿浮塵,樣貌也是堂堂正正,如果不是和這幾個人一起,恐怕任何人見到,也不會將他當做壞人。
「人在里面,準備動手吧。」精瘦男子神識傳音另外三人道,他這邊話音剛落,立馬有一道聲音在其耳邊響起。
「陳斌,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情。」光頭男子,在精瘦男子,也就是陳斌開口之後,不由的提醒道。
「放心吧,忘不了,等做完這家事情,就將你引薦給黃公子。」陳斌不耐煩的說道。
「還有我們。」那個悍婦漏出讓人不適應的笑容,代表著道袍男子開口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這一路都說了多少遍了,拿下那小子,我立馬帶你們去黃公子哪里,為你們引薦。」
陳兵強忍著怒火,重復了一遍,然後,不等幾人在開口,便說道,「好了,開始吧,區區一個築基期圓滿,咱們四個,拿下他輕而易舉,用不了多少時間,
等結束後,就前往公子府上。」
這一下,三人不在說話,紛紛點了點頭。
「動手~」
陳斌一聲低喝,身形一個晃動,消失在原地,等在此出現的時候,人已經來到了院子之內。
不過,他並沒有落地,而是雙腳踏在院中雜草之上,縴細脆弱的雜草,在其腳下,仿佛實地一般,穩穩承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