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沖浪板上足足兩分多鐘,余健煥才深吸了一口氣,才緩緩的從沖浪板上站了起來。
可能是由于需要時刻保持平衡的原因,楊宇在總覺得余健煥的雙腿有些微微的發抖。
「這該不會是昨天晚上的酒色後遺癥吧,這小腿的抖動程度看來以後我還是注意一體健康啊,不然年紀輕輕就被酒色掏空身體了」
在楊宇內心思緒分散的時候,余健煥貌似已經找到了重心的所在,腳已經不再發抖了。
不過,余健煥高興的太早了,只見還沒等到余健煥松一口氣呢。
腳下的沖浪板就開始逐漸的暴躁了起來,一開始只是左右的晃動,而余健煥也不覺得有什麼。
畢竟他這是在進行沖浪,想要一直都平平穩穩沒有絲毫的晃動是不可能的。
當他發現腳下的沖浪板不對勁的時候,本能的第一時間俯子,打算通過減低重心來穩住腳下的沖浪板,不過很顯然是他把這一切都想得太簡單了。
即便此時的余健煥拼盡全力,可沒有任何沖浪經驗的他,根本就不能準確的使用相對應的措施來解決這個問題。
楊宇只見到,余健煥腳下的沖浪板晃動幅度逐漸變大,而且晃動的頻率也也來越高,和喝了假酒的人開摩托上高速失控時的情形一毛一樣。
看著下面海里那除了嚎叫外只能默默承受這一切的余健煥,最後腳下一滑跌倒在了海水里,楊宇知道余健煥第一次的尾波沖浪算是失敗了。
余健煥的反應還是很快的,就在他意識道沖浪失敗的同一時間,他也已經和沖浪板月兌離了開來。
而他的雙手則是抓著綁在船上的繩子,整個人就像一塊小石子,拼命的在水面上打著水漂,那畫面可謂是慘不忍睹,不知道喝下去了多少水。
當小艇已經不再前進的時候,余健煥的沖浪板距離他已經有了二十多米的距離,而他整個人也顯得異常的狼狽,沒有了絲毫下海前的意氣風發。
「唔,通過這件事,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楊宇默默的對身邊的麗莎說道。
「什麼道理?」
麗莎好奇的看著楊宇,開口反問。
「唔,做人想要不狼狽最好還是不要下海,天知道下海後遇到會什麼」
楊宇默默的把心里的哲學用一種極其平靜的語氣說出來。
這話把身邊的麗莎給整懵了,她雖然會華夏語,但華夏語這玩意不是說你學會了就知道其中道理的。
就比如她就簡單的把楊宇的話理解成了︰不去海里,就不會狼狽。
可她感覺楊宇話中的意思不是這樣的
開船的人員,徑直來到了楊宇的身邊,低頭看了一眼水里的情況,也不知道和他身邊的同伴說了些什麼,然後就見開船的人把船往後倒了一下。
但可能是考慮到安全問題,他們並沒有把船直接往往余健煥的身上懟,而是在他七八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而後就見余健煥穿著救生衣拼命的往船的方向游。
過了大概一分鐘,楊宇才看到余健煥從海里上了船。
「哎媽呀,這玩意真難,搞到我被嗆了好幾口的水。」
余健煥一邊結果熊國妹子遞給自己的毛巾擦著身上的水,一邊對楊宇吐槽道。
「誰讓你這麼著急實戰的?這下吃虧了吧?」
楊宇翻了個白眼,回到自己的沖浪板前,整個身體趴在沖浪板上,學習著最基礎的劃水動作。
「鬼知道它會這麼難啊我準備的方案一個都沒用上」
余健煥看著老老實實學習狗刨式劃水的楊宇,嘆了一口氣說道。
說話間,余健煥打開了自己的手機,邊喝著熊國妹子遞給自己的飲料,一邊看著手機上面的信息。
最後他就看到了楊宇甩鍋給自己的不要臉發言。
他很想說些什麼可最後還是硬生生的止住了,這鍋已經是粘在自己身上了,想要甩鍋那很明顯是不可能的。
「看在這幾天都是楊宇花錢去玩的份上,我就放過他了。」
「小伙子,你也要下去試一下嗎?」
就在余健煥在內心吐槽楊宇的時候,那個教練來到了楊宇的身邊,開口詢問道。
「要,他要去。」還沒等楊宇說說話呢,余健煥就率先開口說道,而且他說完還轉頭看了楊宇一眼,笑呵呵的又朝楊宇挑釁似的問道。
「老楊,你該不會慫了吧」
在余健煥看來,鍋可以自己背,但應該講究個整整齊齊不是嗎?
只有擁有也下去喝海水了,他的內心才會平衡一點。
看出了對方的意圖,楊宇有些無語,沒說什麼,直接給自己戴上了泳鏡,瞧了一眼身邊的教練。
這意圖已經很明顯了,他確實是要下去嘗試一下。
知道了楊宇的意圖以後,教練拿出對講機,先開船人安排了幾句,隨後又對楊宇說道。
「小伙子,我這邊已經安排好了,你是要這個時候下去嗎?」
「嗯,現在就下去吧,我也想看看我有沒有沖浪的天賦。」
上輩子的楊宇可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看起來就很高端的運動。
不過,他的這輩子在拼命的鍛煉下,身體素質已經比普通人要高上許多,尤其是他的反應速度和身體協調性上。
這種情況下,雖然他從來沒有接觸過沖浪,但應該也可以做得比余健煥好。
「那行。」
教練也沒說什麼,點點頭讓楊宇下了海。
因為他剛剛看了一下余健煥的操作,所以他先半部分的動作都沒什麼失誤。
不管是從雙手拉著繩索,還是單手拉著繩索,都沒有其他的問題。
可能是因為他身體的協調性比較高,所以他在站立起來的過程比余健煥要顯得從容得多。
小腿並沒有什麼抖動,在沖浪板上適應了一下腳感後,楊宇找準了一個機會,毫不猶豫的緩緩站了起來,動作也非常的標準。
「看來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嘛?至少我現在已經適應了腳上沖浪板在浪花之中前進的感覺」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