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來到池塘的世界

閑暇之際,來到一條清澈見底的水池塘,看看它的故事。

再談池塘,昨日的藍天已隨碧風而去,而藍色卻可能永遠在明黃色的污水中。

說是池塘,其實無非就是一堆天然的水。有些人添加了一些綠色植物和一些梯田。幾只烏鴉飛過,指著靜止的水面,那是深夜唯一的清酒,是歸殿蘭宮里的寒蟬,是他們看不到的春池塘之色。

但所有的幻想和遐想,都或多或少地貶低了默默留在這里的作風,畢竟再聰明的人也不能明白世界的真諦。我孜孜不倦地低頭修復池塘外的景色。他們迫不及待地用刻刀刻出每一寸苔痕,計劃好假山上的每一個凹凸,讓池塘面不僅僅是一個池塘。而池塘邊的芳草就這樣盯著池塘,成長就是成長,但環境在快速變化。

如果是無害的,但美是一瞬間的感覺,每一秒想一想,肯定會不一樣。就像年復一年的燒酒一樣,大部分人都會醉醺醺的,裂開星河的煙火,但當感知的門檻出現時,新鮮的喜悅會隨著習慣而衰減,有些人會聞到化學污染臭氣燻天的煙霧的味道。浪漫的感覺一去不復返。我最怕游過壞死的池塘,在池塘中航行的人,還沒有屈服于現實,只是走過小徑一次,就沒有什麼奇怪的了,所以他們只記得那個池塘是一種體驗,換句話說,接近我到了池塘邊,卻無法走進池塘中。

但是不能走進池塘里是正常的。紛繁復雜的水壩限制了一切道路,限制了他們觀光休閑的步伐。在通訊飛速發展的時代,距離既是相遇的巧合,也是推諉的借口。蜷縮在天地一角,多少昆蟲分擔山藥夜樹的皮,在奢靡的白骨背後暗自慶幸。簡單的描述是,充滿自然的空殼將觀眾推離自然。我今天仍然可以听到鳥兒重復的話︰

「自然近了,池塘太遠了。」

這麼遠的距離,埋藏了太多的水,在石縫中凋謝了太多濃烈的野玫瑰色的青苔。我想,人的一生,往往都是兩只手,一只裂開的手在現在的晚年鉚釘,一只柔女敕的手,用手指輕輕扭動著過去。過去應該是輝煌的過去,而不是夢工廠和笑店之間的兩分線;也應該是某時某地的明月,而不是恆河沙的戲謔。受訪者都說喜歡在池塘里游泳,但有的人在池塘里游泳,有的人只是在池塘岸邊濕漉漉的泥濘中行走。鞋子上的舊泥點被敲掉,然後新的泥點會在空缺的縫隙中沾上。

「啊。石縫還有一只小蝦米!」

記得上次見到池塘時,石橋旁,高大的杉木與地面之間,有各種鳴禽在飛舞,院子里的樹葉都碎了。水草,匍匐苔石依舊。

池塘花園越來越冷,都說嚴冬要來了。希望是這樣,不是初仁已經撿到了春曉。

你可能會說,你喜歡池塘,因為它有不同的顏色,風一吹,山林漫天。你說枯黃的葉子是歲月的沉澱,你寫下了這一只只魚的詩篇,一首一首,每一首都承載著希望、告別和相遇。這是一段不一樣的旅程,沒有起點,沒有終點,甚至沒有方向。這是一場自由的盤旋,在風中徜徉,擁抱午後溫暖的陽光。或許我們也能感受到隨風漂泊的故事,有酒有歌有寂寞,不管這麼大膽的一步,去遠方尋找心靈的歸宿。

你說世俗浮華的生活是虛幻的,你遇到的每個人都匆匆離開。我們都是旅行者,走在寂寞但擁擠的小路上,前方只有未知的空白。你說你厭倦了這條曲折坎坷的路。路邊沒有小野花的芬芳,只有荊棘的掩護,遠遠的擋住了來客。難道這盛開的青春是等著凋零才開花嗎?你害怕說再見嗎?突然有一天,再也沒有人與任何人聯系在一起,就像書中的悲傷一樣。

漸漸地我們學會忘記,忘記微笑面對這美好的池塘。

記憶中的面孔,忘記遙不可及的夢想。忘記悲傷的故事,忘記結局。忘記開始,忘記結束。只是有一天無意中抬頭,發現今晚的夜空格外明亮,視線開始模糊。誰的臉出現在半夜。

有沒有人用真心走進你的心底,陪你走到遠方,背著希望的行李,告別生活的辛酸和崗位的寂寞?去戈壁沙漠,在池塘邊舉杯,燃起篝火,聆听青春的贊歌。去高原上的雪峰,去鹽池塘邊釣魚,喝杯熱茶,訴說動人的故事。秦嶺還有昆侖,在這里可以感受到山水的威嚴。或者漫步洱海,品味浪漫風光的浪漫。

等風從遠方傳來消息,等雨洗去留下的痕跡。當池塘的荷花再次綻放,藍天再次變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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