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意瞬間從高騰飛心里冒出,讓他瞬間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他的手怕是保不住了。
「宗師大人,別,別……」
高騰飛維諾求饒。
!
雷光炸了!
高騰飛被自己引來的雷,炸掉了自己的手。
他的手確實保不住了。
當場被炸的粉碎,再無重組的可能。
鮮血狂涌,高騰飛捂著斷臂倒在地上,不住的痛苦哀嚎。
秦風負手走過去,居高臨下的質問高騰飛︰「你仗勢欺人,我便碎你一只手,你可服氣?」
「服,我服!」高騰飛慌忙應承。
他哪敢不服?
秦風肆意操控雷術,還能把玩風術法相,這已經不是高騰飛所能參透的宗師手段了。
高騰飛深刻明白,自己在秦風手里根本都不夠殺的。
秦風又指了指燕飛羽,說道︰「你家少爺強行霸佔良家,我出手傷他,你可服氣?」
「服服服,完全服氣!」高騰飛沒有任何猶豫,瘋狂的點頭。
「這次我只是傷他和廢你一只手,再讓我踫到你們欺壓無辜,我不介意送你們上西天。」秦風厲聲警告道。
「是是是,我們再也不敢了,多謝宗師饒命,多謝宗師開恩。」高騰飛誠惶誠恐的道謝。
「帶上你家少爺,滾回去告訴燕喜堂的董事長,我姓秦,他欠我一個道歉!」
「滾吧!」
秦風抬抬手打發走了高騰飛兩人。
高騰飛隱忍著劇痛從地上爬起來,維諾應了一聲,然後帶著渾身是血的燕飛羽倉皇離開。
兩人這一走,現場沉寂了半分鐘有余,轉而這些人就一窩蜂圍到了秦風身邊,一個個趕緊拿出名片要跟他攀交一番。
什麼煤老板、礦老板,物流大亨、房地產大亨等等,全都把秦風奉為座上賓,一再的邀請他去吃飯。
有的甚至還拿出女兒的照片,恨不得立馬讓他成為自家的姑爺。
秦風受不住這些人的熱情勁兒,趕緊拉出來宋堅成替他周旋,然後讓白萱幫忙找了個安靜的地方,他要跟沈大爺好好敘敘舊。
而沈大爺剛才也說了,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秦風詳談。
因為快到午飯的點了,白萱讓人準備了酒菜給這一老一少端了過去。
「沈大爺,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現在能說了嗎?」
酒都快喝完了,沈大爺卻是遲遲不開口,秦風有些著急了。
「小風,這件事情壓在我心底十幾年了,我本以為會跟我一起爛在棺材里,沒想到今天還是要說出來。」
「你知道嗎?你父母的死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制造的車禍。」沈大爺哽咽開口。
原來,當年沈大爺主動離開藥酒廠就是為了守住這個秘密。
他是無意間听到的這個消息,是當年的副廠長喝醉以後說的。
這個消息無疑是晴天霹靂,把秦風震驚的半天沒說出話來。
心中滿月復疑問,他問沈大爺︰「我父母為人善良,在廠子里也沒得罪什麼人,他們為什麼要制造車禍加害我父母?」
如果是為財,秦風家那點錢根本不值得那些人出手。
如果是為權,秦風的父親只是個車間主任,壓根不是位高權重之人。
為仇更不可能!
秦風的父母為人和善,從不跟人結怨。
秦風想不通對方的殺人動機。
「小風,我覺得你有必要查一下自己的身世。」沈大爺提醒了秦風一句。
「什麼?你是說我很可能不是我父母親生的?他們的死跟我的身世有關系!」
秦風一下子愣住了。
「我也只是猜測,那時你還小,你父親經常跟我一起喝酒,跟我聊過幾次關于你的事情。」
「那時我只當是他喝醉了,隨便胡說的,可自打他們出事以後,我越想越不對勁。」
「可是我根本查不到什麼,而那個副廠長後來也對我警惕起來,我不得不離開了廠子。」
「五年前你又出了事,我原以為這個秘密就此跟我一起進入棺材,現在你活著回來了,我說出來這些也算是解月兌了……」
沈大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像是放下了一塊壓在心底的巨石。
沈大爺的話讓秦風不由得想到了父親的兄弟姐妹。
自打父母出事以後,秦風就跟大伯小叔姑媽什麼的斷絕了來往。
而且之前他們也不怎麼待見秦風,逢年過節根本不走動,讓秦風一度以為父親是家里的獨生子。
記憶中,秦風就去過爺爺女乃女乃家一次,當時還是因為爺爺過壽。
不招待見的原因有很多種,而最根本的一種可能就是秦風並不是秦家的骨肉。
要不然,就算秦風的父母離世,大伯一家,小叔一家,乃至那好幾個姑媽,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秦風變成乞丐,最後不得不活在楊家的接濟下。
沈大爺今天的話,讓秦風不得不重新正視本家親戚對他的過往。
這里面怕是真的藏著事兒!
秦風做好了打算,等回到青山城就去找一下大伯或者小叔,親自向他們問個明白。
關于自己的身世,他們一定知道些什麼。
「謝謝你沈大爺,我一定會查清楚父母的車禍真相,還他們老兩口一個清白,讓兩人在九泉之下安眠。」
秦風猛灌了一大杯酒,重重的立下誓言。
這頓飯,沈大爺喝了好多好多酒,最後直接醉倒在了酒桌上。
秦風叫來白萱,讓她叫人把沈大爺扶下去休息。
白萱做完這一切,並沒有急著離開,但也沒有上桌,而是坐在很遠的地方喝起了茶水。
秦風看了眼白萱,不得不說這女人真的是一個尤物。
至少在秦風見過的那麼多女孩子中,這個白萱稱得上是極品。
如此極品女孩,心里卻得了病,秦風有過這樣的病患,診治起來其實不難,心病還須心藥醫,找到癥結所在,疏通它,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好看嗎?」
在秦風思考間,白萱把雙腿疊起,旗袍撩了撩,挑眉問了一句。
她以為秦風在偷看她的美腿。
秦風被酒嗆到了,咳了幾下,擺手道︰「我沒看腿,我在想怎麼給你治病!」
「你還是一個醫生?」
白萱的美眸透出驚奇,忍不住問道︰「我得什麼病了?」
「不是什麼大病,具體來說,應該算一種精神潔癖。」
「你只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知道你需不需要治療。」秦風直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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