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
陸展大驚失色。
「老師你墮落了!」
「怎麼會想去那種地方?」
楚凡眉頭一挑。
「怎麼?你不喜歡女人?」
陸展神情慌亂,別過臉去。
「老師你明知故問。」
楚凡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放心吧,我只是逗你玩。」
「我說過了,在古代,發生打架斗毆、感情糾紛事件最多的地方……」
「就是青樓。」
「我也只是說說而已。」
「沒想到你竟然真的不喜歡女人。」
陸展百口莫辯。
「我……!」
「罷了罷了,只要不去有女人的地方就行。」
楚凡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不過你這次不去不行了。」
「最危險的地方,就最為安全。」
陸展立刻苦瓜著臉。
「啊?!老師咱們真的要去啊?」
「不去不行嗎?」
楚凡無視了陸展的抗議。
從地道里回到老巢。
做了一些準備。
就帶著不情不願的陸展。
來到了雲城最出名的青樓——煙雨閣。
「大爺來玩呀!」
「公子長得可真俊!」
「奴家免費服侍公子可好?」
一時間,鶯聲笑語。
十多個濃妝艷抹的女子,圍住了兩人。
準確的說。
是圍住了陸展。
楚凡大喜過望的對老鴇說道。
「還有免費服務這等好事?」
「這是真的嗎?」
那老鴇白了楚凡一眼。
「他免費。」
「你,五百銀錢!」
楚凡氣血翻涌。
‘憑什麼陸展就免費?!’
‘老子就要收錢?!’
‘我們兩個的英俊,只是不同風格而已!’
其實他早就知道。
每次跟陸展走在一起。
妹子們的目光。
總是會被陸展那小鮮肉般的容顏吸引。
楚凡無力吐槽,大方的掏出一千銀錢。
「給我們安排靠近後院的廂房。」
那老鴇見錢眼開,頓時嬉皮笑臉的揚聲道。
「姑娘們快來!」
「給兩位爺帶路!」
老鴇和一眾姑娘,將兩人帶到了靠近後院的廂房里。
楚凡沒好氣的對老鴇說道。
「錢我付了。」
「今晚誰都不要來打擾我們。」
「任何人都不準進來廂房。」
「否則……」
楚凡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老鴇跟姑娘們,頓時被嚇得吞了口口水。
踫的一聲。
大門被楚凡關上了。
老鴇撇了撇嘴。
「哪有人來青樓,只住宿不睡姑娘的?」
「原來他們是那個的!」
「唉!只是可惜了那位帥公子。」
姑娘們也都嘆息連連。
老鴇呵斥道。
「走啦走啦!」
「帥白菜都被豬拱了!」
「你們就別想了!」
「晦氣!」
楚凡站在門前。
確認老鴇和姑娘們都走遠了。
這才轉過身對陸展說道。
「月兌吧。」
陸展︰「月兌?」
「老師你想干嘛?」
「都說了,我是男的!」
楚凡翻了個白眼。
「想什麼呢?」
「我是讓你換夜行衣。」
陸展心里嘀咕了一聲。
‘切,白高興了。’
他露出失望的表情,換上了夜行衣。
發現楚凡正在房間里布置著什麼。
門附近,用細線綁著幾道爆烈符。
陸展心知,楚凡這是在辦正事。
就乖乖的看著,不說話了。
布置完畢。
楚凡準備換上夜行衣。
但是看到陸展那期盼的眼神。
他打了個激靈。
還是默默的走到屏風後面換。
做完準備,楚凡吹滅了油燈。
帶著陸展,翻身從窗口跳出去後院。
兩人遠遠的趴在後院的圍牆上。
黑色的夜行衣,使得他們隱沒在夜色之中。
陸展也不敢發問。
就這麼陪著楚凡在等待著什麼。
等了約莫半個時辰。
他們入住的廂房。
突然爆發出沖天的火焰。
整個廂房的房頂都被掀開了。
十多道黑衣人的身影被炸了出來。
陸展心里一沉。
幸虧剛剛沒有睡在廂房里。
否則,那十幾個黑衣人估計就得手了。
「老師,那些都是什麼人?」
「是跟地道里的死侍一伙的麼?」
楚凡沉聲說道。
「不知道。」
「但目前已知的是。」
「雲城所有民宿,對我們來說。」
「都是不安全的。」
陸展心有余悸。
更加確信楚凡教給他的那一套《苟活法則》。
是有用的。
而楚凡這一手。
拿青樓廂房來測試跟蹤者的手法。
簡直是教科書級別的。
陸展立馬拿出紙筆記了下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
完成放棄,茶道+1
楚凡默默勾起了嘴角。
‘哼!想陰老子?’
‘幸虧老子有系統!’
‘至于煙雨閣……誰叫你們收我錢不收小陸錢來著?’
他看了廂房那邊一眼。
十幾名黑衣人依舊沒從爆炸中回過神來。
青樓里的老鴇已經在叫人來滅火了。
楚凡拍了拍陸展的肩膀。
「走啦,再看,那些黑衣人就追過來了。」
陸展點了點頭。
起身跟隨著楚凡,一起消失在夜色之中。
令楚凡沒想到的是。
自己只是想拋售藍銀草。
卻引來了一連串的追殺。
陸展都不由得感慨道。
「老師,看來那些人還不死心。」
「一直惦記著咱們身上的藍銀草。」
「居然為此就要光明正大的追殺正派弟子。」
「難道他們就不怕天盟的制裁嗎?」
楚凡苦笑道。
「你記住一個任何世界都通用的法則。」
「「當利潤達到三倍的時候。」」
「「他們便敢于踐踏人間的一切律法!」」
「「視人命如草芥,即使走上斷頭台,也毫不畏懼!」」
陸展似懂非懂。
「我記住了,老師。」
「那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行動?」
「回天武宗肯定不行的。」
「甚至還會連累宗門里的弟子。」
楚凡神秘一笑。
「聰明。」
「其實,我早就想好該去哪里了。」
不知道為什麼。
每次看到楚凡露出這副笑容。
陸展總會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當楚凡在黑暗中,換上張山那套裝束的時候。
陸展︰「老師,你還敢用張山這個身份啊?」
楚凡︰「我小號怎麼了?挺好用的呀。」
陸展︰「現在卓家滿雲城追殺張山耶!」
「說是他們家族的第一繼承者卓偉。」
「被張山打擊了之後,就陷入了自閉癥。」
楚凡︰「自閉癥?」
「不至于吧?不就被我打了一個耳光而已嗎?」
陸展翻了個白眼。
‘你說的輕巧。’
‘個沒心沒肺的。’
‘人家卓偉都被嚇出自閉癥來了。’
‘受到的打擊,絕對不亞于一場識海大戰。’
楚凡被陸展說得心慌。
于是就在「張山」的面具上,又畫了一些麻子上去。
看上去十分大眾臉。
他看了陸展一眼。
「對了,你也要喬裝一下。」
說著,楚凡便在陸展的臉上。
用黏土施加了一系列的丑化易容。
其工程量,不亞于一場整容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