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5劫匪

作者︰老虎吃武松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乞伏部長老立刻回稟說,「是北鮮卑拓跋部」。

「什麼?拓跋?」乞伏軻彈十分驚愕神色盯著族老。

「他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族老也是一臉茫然搖頭。

「他們來了多少人?」乞伏軻彈不虧為西鮮卑首領。

稍作慌亂之後便冷靜下來。

「看不出但人數至少也有幾萬人」族老沉吟道。

「幾萬人?」乞伏軻彈怒不可遏道。

「這是有人走漏了消息」

族老也惶恐道,「我們已經封鎖了通往草原入口,族內無人外出」

「這麼說消息不是從咱們這里泄露出去的?」乞伏軻彈想了想又道。

「應該是對面那些人做的」族老極度陰狠指了指旁邊那個帳子。

「把他給我抓過來」乞伏軻彈一聲令下,便有幾十個拓跋族人沖入那個帳子,把一個獨目青年像是抓小雞一般給提了過來。

「你們要做什麼?我是衛家二公子你們」獨目公子一臉惶恐掃視著四周。

此時乞伏軻彈走到他面前,冷冷的說,「你們既然答應和我們合作,為何還要向草原透露我們底細?」。

听到這一句,獨目公子立刻辯解說,「大頭領,你說的話,我不明白,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出賣過你們」。

「不是你們還有誰?這一月內除了你們來過,根本無人去過草原」

一旁族老急忙添油加醋。

乞伏軻彈怒喝一聲,「既然你們不仁,就別怪老子心狠手辣了,」說著他便拔出馬刀,準備砍死衛二公子。

此時一個老僕模樣人沖出來,一把握住乞伏軻彈的手腕說,「大頭領息怒,老奴可以保證,我家公子完全不知此事,你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主家肯定會查明這件事給你一個交代」。

「給你們機會,誰給我們機會,」說著,族老一把揪著那個老奴走出寨子指了指地平線那無盡黑壓壓騎兵。

「他們是」老者一臉愕然。

「是被鮮卑拓跋部」族老隨口答了一句。

老者眼球滴溜溜轉,忽得眼眸一亮,沖族老央求說,「帶我去見首領,我有破敵之策」

幾個時辰之後。

一個漢人老者驅趕著數百個安邑縣百姓走出來。

這些百姓大都是女眷,她們披頭散發,形態狼狽。

一眼望去,就知道她們曾經經歷非人遭遇。

而西鮮卑人軍隊則是尾隨她們身後,隨時等待著發起進攻。

當這一群人一點點接近拓跋鮮卑騎兵時。

拓跋鮮卑立刻吹響號角。

只是下一刻。

一支騎兵便擋在他們前進道路上。

攔路的正是盧聰護衛隊。

他們中有人辨識出來那些人。

「那個是我的鄰居家二丫」

「那個是馬大爺家中的」

「那個是」

一瞬間,護衛隊將士都紛紛落淚。

得知安邑縣被屠城之後。

能夠重新建造自己人,他們怎能不激動萬分。

此時那些女子也看到護衛隊,原本麻木枯槁表情忽得有了神采。

她們沖著護衛隊招手。

這一幕看得盧聰也是眼圈泛紅。

「盧聰,他們這是圈套」耶律立刻趨馬走到他身旁。

「耶律大哥,我知道他們用意,但她們都是安邑縣幸存者,我們不能讓她們再受到傷害」。

「那咱們這一仗還打嗎?」耶律無奈聳了聳肩膀。

他很是惋惜,這一次確實是他一統鮮卑部最佳時機。

盧聰搖頭,「若是讓我們踏著她們尸體殺過去,我們做不得」

耶律微微點頭道,「好吧,

就听盧兄的,咱們撤吧」

耶律雖說有些惋惜,但比起和盧聰安邑縣交情。

他還是選擇放棄這一次偷襲。

就在耶律即將舉起手中號角時。

忽得對面那些女子發生騷動,她們不顧一切翻身,朝著身後西鮮卑人撲去,她們赤手空拳,卻用牙齒去撕咬她們。

這一幕看得令人觸目驚心。

接著有人吶喊,「我們都已經是殘花敗柳了,無顏再活下去,你們是安邑縣兵,要為我們復仇,殺光他們」

這是一個女子在被西鮮卑人刺穿胸膛那一刻發出淒厲喊叫。

這一聲吶喊,徹底激發護衛隊戰意。

他們齊齊舉起馬刀沖著西鮮卑人一指,齊齊怒喝一聲,「殺」

一聲令下。

數萬兵馬齊齊沖出去。

這一刻,兵如潮水。

所到之處盡數土崩瓦解。

西鮮卑人戰騎很快便被這一波沖鋒所泯滅。

這是一場純粹殺戮。

護衛隊殺紅了眼楮,眼下沒有任何人可以讓他們停止殺戮。

哪怕是死去的西鮮卑人也會被他們五馬分尸。

西鮮卑騎兵節節敗退,他們架起巨擼,擋住寨子。

又將無數荊棘車推出來,甚至還有一些從漢人哪里學來欄馬鎖。

但這一切都于事無補。

拓跋人騎兵還是勢如潮水般涌入。

最終西鮮卑最為一道防線潰敗了。

這一刻,身在西鮮卑營地內乞伏軻彈也面露驚恐之色。

他感覺到死亡迫近。

他立刻吩咐自己貼身護衛護送自己出部落,甚至連自己兒女都沒有帶上。

便急速朝著後面戈壁灘走去。

眼下除了茫茫戈壁灘,便沒有什麼地方可以隱匿了。

不過這里也被拓跋族騎兵封堵了。

乞伏軻彈不愧為草原一代梟雄,拔出馬刀便和拓跋部騎兵斬殺在一起。

這只精銳鮮卑騎兵是乞伏軻彈最忠誠伙伴,也是西鮮卑最強戰力。

他們強悍,竟然讓人數佔有拓跋勇士都不敢阻撓他們步伐。

隨著乞伏軻彈沖刺,最終這只騎兵撕開一道豁口,沖入茫茫戈壁灘。

于此同時,拓跋騎兵也攻破西鮮卑部族營地。

當耶律走入乞伏軻彈軍帳內時,這里早已不見他身影。

只留下一個身材干癟漢人老者。

他正是在陣前驅趕女子的那個卑劣漢人。

盧聰一把提起他,用手指著他眼楮吼道,「人呢?」。

老者冷笑一聲,「都走了,他們都已經離開部落,你們是抓不住我們少主的,你們想殺,就殺了我吧」。

「你究竟是誰?」盧聰也看出老者一心求死心思。

「我是衛家三十年老管家,福伯」。

此言一出盧聰再也沒有遲疑,一刀隔斷了他咽喉。

「衛家人都該死」盧聰把老管家尸體丟下地面。

然後在軍帳內外搜索。

盧聰不相信他們還能挖地道逃了。

尤其是知道那獨目小子竟然是衛家公子時,他更加不會放棄追索。

就在盧聰四處搜索時,兩道身形匍匐在一處草叢間。

接著荊棘掩護,他們不停蠕動,一旦听到馬蹄聲。

他們便重新匍匐下去。

就這樣,他們苦熬到夜晚十分。

夜幕下,他們終于可以挺起身軀,借助于黑色掩護,他們奔向茫茫草原深處。

路上,那個獨目公子身軀不停打顫,他體能明顯跟不上了。

此時跑在前面壯漢回頭盯著他說,「這里還未逃出他們搜索範圍,快些趕路,萬一天亮後,他們騎兵便會搜索過來」

「我走不動了,本少爺從未走過這麼多路」那個獨眼公子上氣不接下氣喘息說。

「你們這些貴公子真是沒用」原本這個草原二世祖,竟然第一次嘲弄別人沒用。

听到木托的話,獨目公子用那雙猩紅色獨目盯著木托說,「你最好對本公子恭敬一些,別忘記,本公子可以助你奪回鐵弗部」。

木托苦澀一笑,「好了,我背你走這總行了嗎」。

貴公子微微低垂腦袋,無奈嘆息一聲,「這一次,遲早我要那些人付出代價的,木托,以後你就是草原的王,相信我,我可以幫你」

木托撇了撇嘴巴,「那也要咱們先逃出去再說」。

木托一伸手把貴公子扛在肩頭,便大踏步朝著草原深處狂奔。

夜幕下,二人就這樣一路狂奔。

直到天亮時分。

他們終于走出西鮮卑領地範圍。

但木托還是不安心。

立刻調轉方向,朝著令外一個方向走去。

「你怎麼變道了?」貴公子掙扎從他脊背上下來。

此時貴公子似乎恢復了一些體能。

「咱們還不能去中原因為他們肯定會阻截咱們先去鐵弗部地盤躲避一段時間,等待風聲過去了,咱們再回來」

別看木托別的不行,但是躲藏逃命還是很有智慧的。

听到木托的話,獨目公子也只能贊同點了點頭。

接著二人一起朝著鐵弗部地盤走去。

二人路途中還找到一個游牧部族,用身上綢緞衣衫換了一頭牛,接著二人便以牛代步,終于擺月兌徒步苦惱。

坐在牛背上,獨目公子盯著木托說,「是你把他們引來的?」

木托搖頭,「我只是和他們偶遇」

「肯定是有人泄露消息,才會讓他們對西鮮卑部族偷襲的」

獨目公子惡狠狠掃了一眼身後西鮮卑部方向。

「不過這樣也好,這個西鮮卑首領乞伏軻彈自從拿下安邑縣後,便野心勃勃的,根本不把本公子放在眼中,這也算是對他一個教訓吧」

「公子,是你們設計把安邑縣給摧毀了嗎?」木托十分崇拜眼神盯著獨目青年。

「當然摧毀安邑縣是本公子一人計劃所得,若不是本公子,幾十萬晉兵,以及羌人,西鮮卑人怎麼會聯手對付安邑縣?」

獨目公子十分高傲把一切功勞都攔在自己身上。

木托卻對此深信不疑。

因為他已經從木坤哪里得知一些消息。

知道安邑縣事情是被中原一個大家族給算計了。

「木托只要你相信本公子,以後這茫茫草原,甚至連中原都是你的」獨目青年無比傲氣眼神掃了木托一眼。

「木托以後就以公子馬首是瞻」木托別的不行,拍馬屁還是比較在行的。

「很好等本公子返回河東郡,便會為你招兵買馬,以我們衛家勢力,足以讓你擁有比西鮮卑拓跋部更強的戰力」

被獨目公子描繪美好場景吸引木托情不知流出口水。

鮮卑部族內。

耶律清點繳獲。

雖說物資和人口頗多.五

但還是讓耶律不滿意。

因為幾個重要人物都不在乞伏部族內。

這樣哪怕是把乞伏部駐地給端了。

還是無法徹底終乞伏軻彈對于西鮮卑統治。

在草原女人牛羊族人都不是重要的,只有軍隊以及首領才是事關一個族群生死。

女人沒有可以搶奪,孩子還能再生。

牛羊以及帳篷都可以搶奪。

只要乞伏軻彈和他親信還在。

那麼乞伏部便不會被征服。

況且西鮮卑還有超過五萬人騎兵在弘農郡內。

一旦被乞伏軻彈找到他們,那麼勢必會對拓跋部展開瘋狂復仇。

耶律顧不得清點戰利品,便帶著盧聰一起沖向戈壁灘內四處搜索乞伏軻彈。

戈壁灘太大了,路途又極其凶險。

最終他們被迫停止搜索。

「耶律兄,你放心,我們會擋在安邑縣去弘農郡路徑上,只要乞伏軻彈去弘農郡,便會截殺于他」

盧聰準備辭別耶律,前往弘農郡。

耶律點了點頭,「好兄弟,我早草原等你好消息,還有記得幫我向你們縣尉大人問候,有機會我也會去巴蜀看他的」

盧聰點了點頭,「你的話我會帶回去的」

說著二人一抱拳,便背道而馳。

護衛隊已經近三年沒有離開過草原了。

這一次返回中原,恍如隔世。

尤其是想到曾經安邑縣被化成廢墟後,他們便神色頹然。

盧聰不停用言語鼓舞他們斗志。

這才讓護衛隊不至于潰散。

當他們進入河東郡內。

便感受到來自于這里壓抑氛圍。

那些行商都顯得十分恐懼。

尤其是看到馬隊,以及騎兵都驚悚不知所措。

當盧聰經過他們身側時,他們立刻倉惶跪地磕頭。

面對著這些嚇破膽子行商,盧聰也沒有過多理會。

盧聰很清楚他們為何會如此。

眼下河東以及弘農郡四周都是兵。

西鮮卑人和羌人可都是視漢人為牛羊。

一旦有機會他們便會劫掠。

只是盧聰不明白的,他們不是害怕羌人和鮮卑人。

而是恐懼青芒山劫匪。

鮮卑人和羌人大都被晉兵給牢牢封鎖了。

不然晉兵也不會允許他們進駐中原,也正是這一點,他們才沒有對沿途百姓造成很大威脅。

這一點,作為十郡兵首領,蘇將軍還是很稱職的。

至于林捕頭黑化,眼下盧聰還不知道。

只是誤以為這一切都是羌人和鮮卑人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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