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罷了罷了,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照顧你一次吧。」
收拾了地上的碎瓷片,蘇曉又重新端了一碗過來。
「等涼一點兒了再喝。」
「哦,還有」,想起什麼,蘇曉猛地回頭。
「山匪剿滅了,賀大剛他們呢?」,他們都是老實人,若是在這場亂子里,出了事故就不好了。
「竹影已經將他們送回家了,你放心,他們很安全。」
聞言,蘇曉才放下心來。
「我搬到縣城了,你今晚是住在這里,還是縣城,若是你住在這里的話,就先不用搬了。」
縣城里的房子雖然是木頭做的,但也是結實的很,冬暖夏涼,不得不讓人們佩服,勞動人民的智慧啊!
「我跟你去縣城。」,冷冷淡淡的一句,表明了他現在想獨享安靜的態度。
OK,fine!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幾人又幫著收拾了收拾,好在宋澤義搬來這里沒幾天,他的東西也不算很多。
沒一會兒,幾人便到了縣城的新房子。
解決了山匪之患,宋澤義也沒必要再掩藏身份。
「主子,您本就是來此地做縣官的,如今山匪之患已解,您是否去府衙上任?」
他家公子這些日子臥薪嘗膽,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若是早日上任,定然不會吃這些苦頭。
「再過幾日吧。」
宋澤義微微啟唇,現在山匪之勢剛剛敗落,城里必定要來一次大換血,他就只等著塵埃落定之後再去吧。
府衙內,李博智听說山匪被澆滅的消息,一時又震驚又高興。
「好,好,好,那些山匪仗著自己有點兒權勢,便作威作福,勾結富商,還讓本官特意給他們每月上供,如今,他們終于死了,真是大快人心!不過,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手段居然如此強硬,老巢全端,一個活口都沒留。」
李博智狡黠的眯了眯眼楮,他在縣城待了這麼久,還從未有過如此勢力的人,看來,最近道上很是不太平啊,得小心行事了。
夜晚,明月皎潔,映襯著千家萬戶的燈火,訴說著人間之事。
宅院小屋里,趙顯亮壓著蘇落一遍一遍的親著,上下其手的滿足自己的私欲,嘴里還在不斷咕噥著什麼。
蘇洛迷離著雙眼,忍著惡心,極盡配合。
旖旎散去,趙顯亮將人抱在自己的懷里,表情一臉回味。
「落落,你真香,我真喜歡死你了。」
變態男人,真是惡趣味!當然,這話,蘇落是絕不會明面上說出來的。
「趙公子,我最近頭腦有些發暈,身體有些不舒服。」
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寶貝,自然心疼。
趙顯亮當即著急起來,一股腦兒的爬了起來,「寶貝兒,怎麼了?你哪里不舒服啊?是那些不懂事的下人氣到你了嗎?還是怎麼回事?」
氣氛合適,蘇落的眼淚適時落下,「趙公子,前幾天我回村子里去探望我娘,卻,卻是看到……」
蘇落的眼淚越流越多,越發的止不住了。
趙顯亮一時忙的手足無措,臉色都有些發白,「哎喲,寶貝兒,你別哭,你有什麼委屈全都跟我講,我一定給你做主!」
蘇落抽抽搭搭的抬頭,「是,是我堂姐,她叫蘇曉,她爹媽都死了,我娘心疼她,就一直無償養著她,誰料她居然恩將仇報,將我娘送進大牢不說,居然還將我哥哥打成那樣,如今更是囂張跋扈,將家里的人都欺負的不敢吱聲,我如今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梨花帶雨,美人落淚,趙顯亮自是心疼的無以復加,「落落,我的心肝兒,你放心,我一定替你做主,將你那個囂張張狂的堂姐給處理了。」
听到肯定答復,蘇落會心一笑,裝作感動的窩在了趙顯亮的懷里。
翌日一早,趙顯亮便為了博美人一笑,早早的帶了一大幫子人,抬了許多的禮金,邁進了蘇家的大門。
「蘇伯母,蘇大哥,我來探望你們了。」
七七八八的小廝忘院子里一站,,很是有排場。
周遭的鄰居聞聲又圍了過來,最近蘇家可是在村里大火一把,大家的茶余飯後克都是蘇家那點兒事,現在有個風吹草動,自是有人關注非常。
「這蘇家這又是整的哪門子啊?難不成又是縣城里的顯貴來給蘇家大丫頭送錢來了?」
「哎喲,淨是胡說,蘇家大丫頭早已經搬出去,現在啊,已經在縣城里買宅院了,昨天我可是瞧見趙叔用著馬車,將人和東西里里外外全都拉過去了!」
「是嗎?那今日這幫子人是從何處而來啊?難不成是來見李婆子?」
……
人們三三兩兩的議論著,屋里,李氏卻是早已經笑開了花。
「趙公子怎麼今日前來,也不曾提前打聲招呼,真是怠慢了!」
蘇光宗經商多年,卻是也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銀兩,一時眼楮都看麻了。
「這,這麼多的銀兩和珠寶,這,這是?」
趙顯亮雖然人長的不甚英氣,處理人情世故卻是一把好手,當即大氣笑笑,「不過區區薄禮,伯母不必放在心上,若是落落好好跟著我,日後必定不會慢待了你們。」
瞧見這麼些東西,李氏一時又開心,又有些放下心來,之前一直擔心蘇落跟了那樣的人家會被欺負,如今看來,這人倒是也還不錯。
「那趙公子此次前來,究竟所為何事?」
趙顯亮這才開口,「我此次來是為了落落的事,听說她有一個堂姐,很是跋扈,整日欺凌她,還造謠她,連伯母入獄和蘇大哥受傷的事也是她干的,我如今過來,就是想瞧瞧她究竟有多大的排場敢動我的人!」
提起蘇曉,李氏便滿月復都是火氣,「是啊,趙公子,你可不能輕易放過那個丫頭,她,他可是把我們一家害的老慘了,在這個村里都抬不起頭了,更是害的落落,一度無心人世,活活想去上吊呢!」
李氏鼻涕一把淚一把,可是將惡人先告狀拿捏到了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