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馮嫣的心事

作者︰冰融相濺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那老一點是的八脈,我來,其余四個你對付!」齊栩道,她只是想提醒一下賀齊舟章伯的實力。

「也沒多老呀,听你的,小心點,別硬拼。」賀齊舟道。

章伯如願看著齊栩走向自己,而賀齊舟自願進入那四人的包圍,不過他很清楚,這四人加在一起也沒半個章伯厲害,自己要做的就是速戰速決!許暮和自己再怎麼強大,對上八脈還是很難有勝機的。

結果也確實如此,那四人做夢也沒想到,才八招就全倒下了,六脈那個第一個退出,硬對了周奇一式排雲掌後,退了十余步才卸下力來,胸口悶得不行,雖然沒有受傷但也不好受,本想再加入戰團,但見周奇第二、第三招一邊應對進攻,一邊就用點金指接連點倒兩個四脈,嚇得哪里敢再動,只是假裝坐下療傷。

還是那個五脈頗為頑強,不願退去,賀齊舟見許暮暫時不落下風,也給足對方面子,又打了五招,稍稍將對方震退後,不再出手,站在一邊看許暮和章伯交鋒。

那名五脈倒是受了點內傷,見對方明顯是手下留情,也不再糾纏,學著六脈的樣子,盤腿療傷,卻見周奇彈來一樣東西,接住一看是一粒藥丸,像他這種老江湖一聞就知道是好東西,馬上吞下吐息運功。

一旁的馮嫣激動地拍手叫好,魏辰良則像是霜打的葉子,整個人都蔫了,那日喝酒肯定也是被這家伙給耍了。

再看章伯與齊栩,那邊八招很快就打完了,可旁邊打了八招的時間,兩人卻足足交手了四十余招。

章伯說是說要別人全力以赴,自己一開始還是有所保留,對方到底還只是個小孩,而且後台也很硬,萬一真的一招打死了,那自己豈不是也要倒霉?

可打著打著,卻發現對方明明只有六脈,但憑著詭異的步法和千變萬化的出手,自己居然佔不了多少上風,更別提去兼顧邊上的四人,情急之下,不得不漸漸提升掌力,想用內力上的優勢,限制對方的移動和出手。

只是自己已經完全打出氣勢,可對方好像還是游刃有余,自己倒是可以立于不敗之地,但想要贏真不知道還要打多少招,而那個周奇看來並不會比齊栩弱多少,自己連半分勝算都沒有,之所以不想這麼快認輸,就是想等周奇加入戰團,那時再認輸,就有面子多了,可惜那家伙就是看著不動。

章伯和齊栩兩人如穿花繞蝶般飛速地移動,周圍除齊舟和那兩個正在療傷的人還能看清招式外,其他的人看見的只是兩團飛速出手的人影,兩人的衣袂在夜風與真氣交織下獵獵作響,最後還是齊栩飄出了戰團,站定後遺憾說道︰「一對一我打不贏你,你要勝我也不容易,不過二對五是我們贏了。」

章伯向魏辰良點了點頭說道︰「的確如此,公子,他們都是武備館的人,老夫有負主公所托,還請公子責罰。」

魏辰良也很機靈,很快展顏道︰「既然是武備館的,兩位早說呀,我怎麼敢跟武備館作對,再說,沒有向導,家父打死我都不會讓我進沙漠的,我一點都不遺憾,不遺憾!」

賀齊舟也不否認,能將各大門派功夫使得這麼溜的,不是武備館,還是哪里的人呢?這也是兩人心生默契,想讓魏辰良有個台階下去,對方果然是個聰明人︰「那就謝過魏公子割愛了。」

「哪里哪里,周兄弟,齊姑娘,不打不相識,我自幼愚鈍,進武備館這種事連想都不敢想,不如這樣,今夜咱們暢飲一番,算是有緣相會,嫣姑娘,你看如何?」

馮嫣看向齊栩、周奇道︰「我听他們的。」

「既然魏公子抬愛,我們就卻之不恭了,只是在下酒量……」

「去你的!」齊栩看不下賀齊舟做作,直接就往帳中走去。

「飯菜都準備好了,來來來,大家都跟我走……」那名什長比其他人都開心,自己幫千戶出的主意居然成了,以後飛黃騰達的日子就要來了

……

草場的空曠處燃起一堆巨大的篝火,大到火光足以讓滿天的星光黯淡。篝火旁卻沒有多少人,魏辰良一伙六人,加上馮嫣馬通齊栩周齊一共也只有十個客人,每個人的案前都擺上了剛剛烤好的羊肉,酒是魏辰良帶來的好酒,肉是劉磊選的最上乘的山羊,酒香四溢,肉香撲鼻,剛剛消失不見的劉千戶神彩奕奕地不停為魏公子等人敬酒,一副劫後余生的喜慶模樣。

劉磊向眾人介紹如何進入沙漠,如何認路,如何躲避沙塵等要領。齊栩呆呆地看著草場北方的遠處山上,只要從最高處翻越,對面就是一望無際的沙漠了。

齊栩一口酒也沒沾,草草吃了些東西就回客房去了,賀齊舟知道可能是故意冷落自己,但更多是為師兄陸振耀與武備館的同窗擔憂。本也想早點回去,只是被馮嫣拉住一定要陪她多喝幾杯,這一路辛勞,難得有個放松的機會,再加上親眼目睹高手之間的對決,讓馮嫣頗為激動,居然在篝火旁還和魏辰良有說有笑。

魏辰良所帶的好酒被一飲而空,喝得最多的當然還是他和賀齊舟兩人,但最後沒喝醉的卻是章伯與賀齊舟,失落的魏辰良與馮嫣是醉得最厲害的兩位。

一席散盡,馮嫣定是要賀齊舟送她回去,半道上卻拉著齊舟去看圈內的群馬,不過才走了一半,又號陶大哭起來。

賀齊舟一時不知所以,也不懂勸慰,只知道問馮嫣為何傷心。馮嫣帶著酒勁,一吐心中塊壘,說自己害怕回到甘州,情願一直在江湖闖蕩。

賀齊舟追問緣由,馮嫣道出暗戀師兄之事,自己那偏心的師傅只顧帶著師兄去找自己的佷女,卻一點都不替她這個形同女兒的弟子著想,眼見對方成親在既,自己今後真不知該如何面對。

賀齊舟一听,心中一凜,問道︰「尊師可是俞景山俞師傅?」

「對啊,否則你以為那些鏢頭會這麼听我話麼?」

「那你師兄對你怎麼樣?他一點都不知道你的心意嗎?」賀齊舟問道。

「他對我真的很好,不,是太好了,我們一起出鏢,每次遇險他都會舍命護著我,我們在一起無話不說,可他,他們家受過俞家大恩,他又是個孝子,認定要與俞家完成婚約,三年前見過韓小姐後,好像也頗為滿意,人家是大家閏秀,我不過是個沒爹沒媽的孤兒……其實,如果他將來真能美滿的生活,我還是會替他高興的,你說,我還在煩惱什麼呢?」

馮嫣既是在對賀齊舟說話,更像是在勸慰自己。

「郭修宜的確不錯。」賀齊舟低聲道,郭修宜兩次不顧性命地沖殺讓他記憶猶深。

「你見過他?」馮嫣忽然用力抓位齊舟手臂,然後又自覺失態,緩緩松開。

「見過,還見過你師父。」賀齊舟覺得還是要告知馮嫣,畢竟俞景山與她之情非比尋常,還是要讓她早點回去拜祭的。

「他們怎麼樣了?有沒有踫上韓夫人母女?」馮嫣又低沉下去。

「我告訴你吧,不過你要節哀。」賀齊舟便將山南客棧的事簡要地說了一下,馮嫣簡直不敢相信所听到的一切,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對她和師父而言,又太過殘忍。通過齊栩的告知和一路上的觀察,馮嫣清楚賀齊舟是不會騙她的,居然瞬間酒醒,無聲抽泣起來。

賀齊舟也不太會勸,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低聲道︰「想要暗殺韓將軍的人勢力極大,為了多挖出些他們的人,俞鏢頭的真正死因還請馮姑娘暫時保密。」

馮嫣埋頭仍是更咽了好久,忽然想起齊舟的話,道︰「好的,在路上我會暫時保密的,另外我會盡快趕回去甘州,你們在大漠中也要多加保重。」

見馮嫣有點平靜下來了,賀齊舟還是忍不住問道︰「有件事不知你清不清楚?」

「何事?」

「我和齊栩的身份想必她和你說了吧?」

「嗯。」

「我和她就像你的師兄和你一樣,算是生死之交了吧,你知不知道她為何這麼敵對于我?」這個問題一直讓賀齊舟寢食難安。

「這個……我答應替她保密的。」

「我有個想法,可能會幫到你,甚至對郭修宜也有好處,作為交換條件,你把齊栩恨我的原因告訴我行嗎?因為那樣可能對我和齊栩都是有利的。」

馮嫣有些心灰意冷地說道︰「算了,不要什麼交換條件了,我告訴你吧,反正她也不會對我怎麼樣。她是因為你在玉門小築過夜才生氣的。」

「那她是誤會了呀!算了我自己和她說吧。剛才是我不對,其實是我想請你幫忙,不知你能不能考慮一下?」

「你說說看吧,我盡力而為。」

賀齊舟道︰「我想讓你成為韓沖的養女,他因為沒有女兒可以嫁給郭家,又害郭修宜枉死了師父,對郭修宜有些愧疚,再加上比較賞識這個女婿,想要將他留在自己身旁,如果你願意成為韓沖的養女,說不定能寬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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