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傻柱,想立功不?

作者︰我會開卡車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第18-20章傻柱,想立功不?

——————

下班後。

這兩天有點上火,今天晚上吃清淡一點吧。

王衛東敞開房門,在通紅的煤火爐子上,熬上一鍋大米粥。

待粥鍋翻滾後,從戒指倉庫內取出鮑魚,雞肉,金針菇,香菇,丟進鍋里。

燜30分鐘,打開鍋蓋,撒點鹽,放點蔥花。

香噴噴的大米粥做好了。

王衛東端著碗,坐在門口,大口喝粥。

不時,有下班的工人路過,嗅到空氣中彌漫著的海鮮清香味,忍不住停下腳步。

「衛東,吃的啥啊,這麼香?」

王衛東夾起一塊鮑魚塞進嘴中︰「蘑菇」

「蘑菇?那可是稀罕物,衛東你生活真不錯。」

「那是,我一個單身漢,自己吃飽,全家不餓。」

外院。

「王衛東真會吃,這時節的蘑菇比肉都要貴吧。」三大媽撇撇嘴。

三大爺閻埠貴放下報紙︰「王衛東是卡車司機,別看工資只有四十七塊五,外快卻不少。」

「他又是一個人,日子自然過得好。」

說完,他停頓一下,若有所思的嘀咕︰「一個人如果給他介紹個對象的話,王衛東那麼大方,媒人禮一定少不了。」

「該介紹誰呢?」

閻埠貴開始盤點學校里的適齡女老師

吃完晚飯,簡單洗漱一番。

天色已暗,王衛東拉扯一下電繩,屋頂掛著的那盞拳頭大小的燈泡,散發出昏黃光芒。

房間內一片朦朧。

王衛東從工具包中取出一摞草紙,一把尺子,兩桿鉛筆。

坐在歪歪扭扭的木桌前,開始繪制淋水器設計圖。

淋水器看著簡單,要想在圖紙上,把各種數據標注清楚,原理解釋明白,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足足三個小時,王衛東只畫出了水箱的箱體,連鈑金數據都沒計算出來。

當然,這主要原因是他前世沒學過機械制圖,只會拍攝車燈。

此時已近深夜,王衛東站起身伸一個懶腰,拉扯電繩,房間內頓時一片漆黑。

他緩步走到窗子前,拉開玻璃窗,雙眸緊盯沉浸在黑暗中的大院。

「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秦淮茹為何還沒動靜。」

「算算日子,失去傻柱的資助,賈家應該撐不了這麼久。」

半個小時過去了,就在王衛東失望地站起身,準備關上窗子,上床睡覺時。

寂靜的空氣中,傳來一絲細微的聲音。

王衛東攥緊拳頭,定楮看去。

昏暗中,秦淮茹從屋里偷偷溜出來,左顧右盼,躡手躡腳。

易中海抱著一大包棒子面,也做賊似的出現在院子里。

看到院子里沒有別人,兩人心領神會的湊到一起。

易中海把棒子面塞給秦淮茹,兩人嘀咕了兩句,易中海走向角落里,秦淮茹緊跟其後。

名場面,秦淮茹私會易中海!

原著里,大院里的人們皆認為,一大爺易中海是看秦淮茹養孩子太辛苦,才給她送棒子面,改善生活。

但,棒子面非得深夜送嗎?

白天讓一大媽送,不行嗎?

送棒子面後,兩人各回各家,各睡各覺,不就行了,為何還要去角落里。

鬼鬼祟祟,非奸即盜。

這不是送棒子面,應該是送棒子。

再說秦淮茹。

在原著里,賈旭東死後,她就自個跑到醫院做了結扎手術。

一個寡婦,好端端的為何要結扎。

怕啥?

而且,結扎要花錢。

秦淮茹這個女人把一分錢看得比命都重,卻舍得花這個錢。

這說明,不結扎就有可能出事!

細思極恐!

王衛東看到兩人進入角落後,連忙推開門,向好朋友傻柱家走去。

因為不確定易中海的能力如何,時間緊迫,王衛東一路小跑。

敲開好朋友傻柱家門。

傻柱披著大衣,一臉睡意,看到是好朋友王衛東站在門外,馬上熱情招呼他進屋。

經歷了廠門口的事情後,傻柱已經認定王衛東是他最好的朋友。

所以在棒梗出事後,他才寧願忍受賈張氏的怒罵,沒有對王衛東出手。

傻柱家是兩間房,傻柱在外間,何雨水在里間。

王衛東沒看到何雨水,可能小姑娘貪睡,睡得早。

看到傻柱正要沏茶,王衛東連忙攔下,他現在哪有空喝茶。

「雨柱,你是咱們大院里最能打的人,對吧?」王衛東面帶誠懇,笑道。

「那是當然,你去打听打听,附近那些小賊為啥不敢來咱大院,不就是因為有我何雨柱,住在這里嗎!」傻柱神情驕傲的回答。

說完,他還站起身「嘿哈」著,打了兩拳,一臉得意。

「我可是練過的。」

能在好朋友面前露臉,讓他完全忘記他在廠里也當過賊。

不過這並不奇怪,每一個賊心中都有一個警察夢。

王衛東裝作害怕的樣子,不安地看向窗外︰「我就知道來找你,找對人了!」

「剛才我看到有兩個人鬼鬼祟祟的躲到了角落里,可能是外面進來的小偷。」

「你知道,我只是個卡車司機,沒練過武。」

說完,他盡量讓眼神中充滿期盼和仰慕。

這下子輪到傻柱懵逼了。

他是典型的青皮滾刀肉做派,遇弱則強,遇強則萎。

平時也就是在四合院里,對徐大茂那種軟蛋耍耍橫。

在工廠里,仗著三代雇農出身,給老領導做過菜,再加上當廠長不能開除工人,才敢橫行霸道。

何時真捉過小偷。

不過,大話放出去了,如果不做點什麼的話,那肯定會讓這個最好的朋友,看不起。

那就太丟面了!

傻柱臉色忽明忽暗,陰晴不定。

讓你裝逼,抓瞎了吧!

王衛東心里偷笑,不過考慮到易中海年紀大,一定堅持不了太長時間。

他眉頭緊皺,裝出一副沉思的模樣,然後眼神一亮,猛的一拍大腿。

「雨柱,你可以拿根棍子,從後面襲擊!」

王衛東這句話,讓傻柱興奮得直點頭︰「這個主意好!」

「你也知道,我們這些練過武的,老厲害了。」

王衛東笑道︰「那你趕緊去吧,別讓那兩個小偷跑了,明天大院里的人知道這件事,一定會感激你。」

「你這次是為咱大院立了一大功!」

傻柱眼神一亮,他正為如何挽回名聲發愁呢。

「對!對!衛東哥,你不愧是雨柱最好的朋友,有好事盡想著我了。」

這立功的好機會,可能讓它白白溜掉。

傻柱顧不得穿棉襖,順手從門口拎起用來插門的棗木棍子,著急忙慌的跑出去。

王衛東緊了緊衣領,背著手,不緩不慢地走進黑暗中。

看戲!

******

黑暗角落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面對面看不清對方的牙齒。

秦淮茹正和易中海親密交談,听到外面傳來一陣由遠及近的急促腳步聲,臉都嚇白了。

「蹬蹬瞪」的腳步聲踏在秦淮茹的心頭,讓她渾身一顫,全身癱軟,恐慌緊緊攥住她的心髒。

感覺到秦淮茹的異常,易中海問︰「小秦,怎麼了?」

「後面有人來了。」秦淮茹聲音顫栗。

易中海這下子也慌了,剛想轉身逃跑,就听到「小賊,吃俺一棍!」。

一棍木棍子,劃破夜空,攜裹著寒風,鋪面而來。

「砰!」

傻柱你易中海身體晃了晃,不甘心地栽倒在地上。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秦淮茹白眼一翻,暈倒在地上。

這深更半夜的,她和一大爺兩個人躲在角落里,別人知道了,那可是渾身長兩張嘴都說不清。

傻柱見兩個賊都暈倒了,心里一樂。

早知道這麼簡單,剛才在衛東哥面前,就應該表現得更勇敢一點了。

大聲高呼︰「我是何雨柱,我在大院里逮到兩個小偷,大家快來幫忙啊!」

凜冽的喊聲刺破寂靜夜空。

大院子里,燈光陸續亮起。

前院,二大爺家。

「什麼,進賊了?」

「走,去看看。」

「听聲音,好像是傻柱。」

後院,許大茂家。

「大半夜的,傻柱這缺德冒煙的玩意,讓人睡覺不。」

「啥,他發現小偷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不能讓他蒙騙大伙。」

中院,賈家。

「傻柱那個死絕戶,在鬼嚎啥。」

「秦淮茹,你去看看。」

「秦淮茹?」

「旭東,秦淮茹跑哪了?」

「棒梗,你媽呢?」

不一會,烏央烏央的人群就來到中院。

「咱大院竟然進了小偷,太嚇人了。」

「就是,多虧了何雨柱。」

「不過角落里也沒啥東西啊,平時就放些破爛。」

「呵,我們知道,小偷不知道啊!」

「也是啊」

王衛東悄然隱身人群中,雙手抱懷,期待精彩演出。

看到人們都來了,傻柱頓時放下了心,這下子功勞沒跑了。

雖然沒看到一大爺,想到有這麼多人見證,足夠了。

「大伙靜一靜,听我說,我剛才看到兩個小偷鬼鬼祟祟的進入大院,怕他們把咱大院里的東西偷走了。」

「就沖出來,把他們都打暈了。」

「現在大家要圍好,不要讓小偷逃跑。」

人們一听,都不約而同點頭,排成隊,圍了上去。

幾十號人把黑暗角落,圍了個水泄不通。

昏暗燈光下,影影綽綽。

這時一大媽打著手電,走了過來。

「一大媽,一大爺呢?」傻柱拿過手電,問道。

一大媽滿臉憤怒,一言不發。

傻柱也顧不得糾結一大爺為何不來,只想著趕緊刷聲望。

他在眾人的注視中,緩緩用手電照向黑暗角落。

明亮光束驅散黑暗,灑落在一個身穿藍黑大衣,頭發花白的老者身上。

咦???

「一大爺?」傻柱揉了揉眼楮,後退一步,震驚得手電月兌手而出。

一大媽面色煞白,身體晃了兩下。

何雨水覺察到,連忙上前扶住,她感到一大媽身體僵硬。

這時,二大爺,二大媽,三大爺,三大媽都來了,他們擠進人群。

二大爺一進人群,就清了清嗓子︰「何雨柱,你今天為咱們大院立了大功,我們要表揚你。現在听我來指揮,大家一起把小偷抓住,送到派出所去。」

嗯,官派頭還是十足。

「二大爺是一大爺。」傻柱哭喪著臉。

「啥,一大爺,這大半夜的,他在這里干啥?

還有,不是有兩個小偷嗎?另外一個是誰!」

三大爺也湊了過來。

一大爺整天在他一個文化人面前,擺八級鉗工的譜,他早就不滿了。

對啊,兩個小偷,還有一個是誰?大伙面面相覷。

「秦淮茹,是不是你這個賤貨!」賈張氏咬著牙,怒吼。

這句話如同炸雷般,響徹在現場每一個人的耳邊,讓大家齊齊倒吸一口氣。

一個是帶著三個孩子,殘廢男人和惡魔婆婆,勇敢生活的堅強女人。

一個是八級鉗工,大院的大管事,道德模範。

兩個人竟然大半夜里,鑽到這黑暗角落里。

這明顯是在搞破鞋啊!

太不可思議了。

傻柱一听不干了,這幾天他是生秦淮茹的氣。

氣她總是借錢,不給好處。

但秦淮茹在他心中可是很神聖的。

「賈張氏,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秦姐不可能和一大爺搞破鞋。」

賈張氏冷哼一聲,啐了一口吐沫。

「你個傻子,知道個屁。易中海這些年一直惦記著俺家兒媳婦。當時俺家旭東出事的時候,車間里只有易中海這個老不死的!」

「賈張氏,你這個老毒婦,別憑空污人清白,俺師傅不是那樣的壬。」

傻柱和賈張氏爭吵,大家都不敢勸。

平時這種場面,只能請一大爺來。

現在一大爺正和秦淮茹在角落里躺著呢。

大家只能看著兩人越吵越凶。

眼看賈張氏開始罵娘,傻柱準備捋起袖子。

大戰一觸即發。

這時,一個人的出現,讓兩個人頓時都啞了火。

賈旭東身穿單薄秋衣褲,扶著一把椅子,從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走過來。

他臉綠了。

剛才,賈旭東看到秦淮茹不在家,就意識到壞事了。

听到賈張氏和傻柱的爭吵,賈旭東的心已經沉到谷底,嘴里泛起血腥味。

這個賤人竟和一個老頭子鑽黑角落!

大家看向賈旭東的眼神中都帶有同情。

「那手電筒照一下,不就知道了!」二大爺幸災樂禍。

傻柱不願意。

不過正主兒來了,不讓人家看個究竟,說不過去。

傻柱磨磨蹭蹭地撿起手電筒,他知道一旦看清楚,一大爺和秦淮茹的名聲就完了。

「傻柱,你墨跡個啥,想維護誰?」許大茂在人群中,高聲喊道。

讓你整天欺負我,這次吃癟了吧!

抓小偷,把秦淮茹抓住了,看你以後還怎麼當舌忝狗。

「就是,天這麼冷,趕緊讓大伙看個究竟。」大家也紛紛說道。

這年頭,看熱鬧不嫌事大。

傻柱只能拿手電筒想黑角落里照去。

嘶!

嘶!嘶!

嘶!嘶!嘶!

眾人差點把四合院的冷空氣吸個精光。

黑暗角落里,並排躺著的兩個人,腦袋靠在一起,正是一大爺和秦淮茹

這時,易中海也緩緩蘇醒過來,腦袋還有點發蒙。

看到圍了這麼多人,在看一眼躺在身旁的秦淮茹,頓時意識到不妙。

易中海模著頭,緩緩站起身,伸手彈一下衣服上的灰塵,臉色嚴肅,銳利雙眼環視四周。

「大家圍在這里干啥。」

「我就是給徒弟送點棒子面。」

他不慌不忙的樣子和這番義正詞嚴的話,一下子鎮住不少人。

一大爺可是大院里的道德模範啊!

會作出這種不要臉的事?

不過人群中還是傳來一陣竊竊私語︰

「幫助鄰里,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為啥要半夜偷偷模模。」

「就是,還躲在角落里。」

「說是送棒子面,我看是送棒子吧!」

「咳,我覺得不可能,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你知道瘠薄,兔子是不吃窩邊草,但進出洞的時候,難免蹭來蹭去。」

「」

這時,秦淮茹也蘇醒過來。

昏黃燈光下,她頭發凌亂,小臉微紅,棉襖皺巴巴的,領口敞開。

她目光閃爍地看一眼人群,立刻低下頭。

然後,撥弄了一下頭發,眼角的委屈瞬間上身,抿著嘴唇,紅著眼楮看著大伙,一股楚楚可憐的綠茶婊上身了。

傻柱看到她這幅模樣,心中頓時一軟。

秦姐這麼好的人,一定不會和一大爺搞破鞋,一定是大家誤會了。

「秦淮茹,你這個小騷貨,易中海都快六十了,你也不嫌棄!」賈張氏惡毒目光盯著秦淮茹。

撲上去,「啪」一巴掌,甩在秦淮茹臉上。

秦淮茹白皙粉女敕的小臉蛋上,逐漸浮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這還不算完,憤怒的賈張氏又揪住秦淮茹的頭發,疼得秦淮茹直咧嘴。

當初賈旭東看中秦淮茹,賈張氏就不滿意,這農村小丫頭就是臉盤好,啥都不會。

只不過拗不過兒子,賈張氏才無奈點頭同意這門婚事。

誰知道竟然秦淮茹不但啥都不會,還是個克夫的女人。

沒幾年,就把賈旭東弄成了廢人。

現在這個克夫女人,竟還搞破鞋。

賈張氏一生強悍,怎可能輕易繞過秦淮茹。

秦淮茹自知理虧,不敢還手,只能捂著臉蹲在地上。

棒梗在旁邊瞪著大眼楮看著,默不作聲。

平日里,秦淮茹的維護者一大爺,現在正有嫌疑,不敢開口。

大家有心上前勸解,又畏懼賈張氏的潑辣。

不一會,秦淮茹臉上就被抓出幾道血痕,頭發凌亂不堪,棉襖扣子也被撕掉,領口處露出一片雪白。

賈旭東見眾人都用同情的眼神看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

「媽,把秦淮茹拖回家,好好收拾她!」

賈張氏也意識到,賈家正在成為大院里的笑話。

像拖一只死狗般,拖著秦淮茹,回到賈家。

棒梗見沒熱鬧可看,打了一個哈欠,回屋睡覺去了。

長舌毒婦賈張氏平時趁著秦淮茹去廠里上班,沒少在棒梗面前說秦淮茹的壞話。

他現在對秦淮茹這個媽媽,沒有一點好感。

憑什麼人家大胖每天吃白面饅頭,我只能啃黑窩窩。

憑什麼人家小紅有新衣服穿,我只能穿打滿補丁的舊衣服,被同學恥笑。

都是因為秦淮茹把賈旭東克了。

秦淮茹被帶走了,一大爺也想走。

眾人卻不肯讓開道路。

大家都想看一看,一大爺和秦淮茹到底是咋回事。

這年頭,桃色事件,可不多。

易中海黑著臉,沉聲︰「我就是給徒弟送點棒子面。」

他知道只要咬死,眾人就拿他沒辦法。

人群竊竊私語︰

「師傅搞徒弟,也真是絕了,呸,不要臉!」

「真沒看出來易中海,竟然是個道貌岸然的貨!」

「賈張氏剛才說,賈旭東受傷時,只有易中海在旁邊。」

「細思極恐啊!」

群情激奮,眼看一大爺就要身敗名裂。

王衛東隱沒在人群中,雙眼瞪大,咬著牙齒,心情激動。

難道來到這個世界後,解決的第一只噙獸,會是一大爺?

就在他為收獲第一個獵物而歡欣鼓舞時。

一大媽攙扶著聾老太太走了過來。

看到聾老太太出現,王衛東懊惱得直撓頭。

果然。

聾老太太走到易中海面前,大聲說道︰「是我讓中海給賈家送棒子面的,賈家日子艱難,咱們住一個大院里,應該多幫助。」

當然,聾老太太並壓根沒有讓易中海,給秦淮茹送玉米面,更不知道他們會躲在角落里。

她不能眼看,自己的「孫子」成為大院里的笑柄,忍受別人異樣的眼神。

有了聾老太太的話,易中海松一口氣,臉色更嚴肅幾分,重新恢復往日的氣勢。

心中暗恨︰「都怪傻柱!」

「我就說一大爺不可能和秦姐搞破鞋。」傻柱也松了一口氣。

在他心中,一大爺是爹,秦淮茹是媳婦。

兩人在一起,這不是扒灰嘛!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聾老太太是五保戶,在四合院中地位很高,雖然大伙不相信,也不敢提出質疑。

一場風波,就這樣平息下去

人群散了後,王衛東回到屋,還在思索聾老太太的問題。

這個四合院「掃地神僧」,已經連續破壞王衛東兩次行動。

聾老太太把傻柱當成兒子,把易中海當成孫子。

一旦二人,遇到麻煩,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而傻柱把秦淮茹當成媳婦,把棒梗當成兒子。

所以,秦淮茹和棒梗出事,傻柱一定會求助,聾老太太必然出手。

依照聾老太太在四合院的地位,除非這些人犯下天大的罪過,否則聾老太太都能保他們平安無事。

想到這里,王衛東眼神一亮。

既然如此,我就讓他們犯下天大罪過,看你聾老太太還有何辦法

秦淮茹被賈張氏拉帶回賈家,心中沒有懊悔,只有仇恨。

披頭撒發,滿面淚痕的坐在床頭

她恨賈張氏,賈旭東沒有良心。

賈張氏難道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為了孩子們嗎?

賈旭東這個整天只能躺在床上的廢人,完全不理解女人躁動的心。

她恨傻柱,不知道諒解她,不帶剩菜。

她恨王衛東,不拿正眼瞧她,整天好吃好喝,不分給她。

她恨得牙癢癢,咬破嘴唇。

大院漆黑,只有賈家還亮著燈。

等到,棒梗,小當,小槐花已經睡著,賈張氏和賈旭東才開始收拾秦淮茹。

「滾,你個偷漢子的賤貨!是不是盼著我死,好早日改嫁!」賈旭東伸手一推,把秦淮茹推了一個踉蹌。

賈張氏也一臉惡毒的瞪著她︰「當年我真是瞎了眼,讓旭東娶了你,賈家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

「給我跪下!」

秦淮茹渾身一顫,爬起身,跪倒在二人面前。

「以後,你再敢偷漢子,看我不生撕了你!」賈張氏惡狠狠的說。

秦淮茹抹著眼淚,一臉委屈。

賈張氏把賈旭東攙扶到床上,安置好。

然後走到秦淮茹面前︰「你晚上就跪在這,要是敢起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直接關了燈。

黑暗中,秦淮茹跪在地上,雙眸中盡是仇恨。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
本站推薦︰ 夜的命名術 武神主宰 末日我有超級求生系統 怪獵聊天群 我的人生可以無限模擬 網游︰我騎士號血超厚 我有一身被動技 這個外掛過于中二 妙醫聖手 萬相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