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太子抓包蘇辛夷

朱蟬衣幾個人忙趕過去,就看到蘇辛夷對面站著閆瑞雪,看上去像是在吵架的樣子。

「怎麼了這是?」朱蟬衣忙擠進人群,二話不說先把蘇辛夷往身後一拽,抬眼看著閆瑞雪,「閻姑娘,你怎麼也在這里?」

閆瑞雪看著朱蟬衣那架勢, 在宮里的時候朱蟬衣就處處跟著蘇辛夷,沒想到出了宮她還這麼護著,沒忍住就譏諷地說道︰「朱蟬衣,怎麼在宮里給蘇辛夷做跟屁蟲沒跟夠,出了宮還要繼續?」

朱蟬衣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正要開口,卻听著蘇辛夷不緊不慢地說道︰「閻瑞雪, 這要是說跟屁蟲, 听起來你頗有心得的樣子, 看來在養德宮時學得不錯啊,就是不知道出了養德宮,人家李姑娘還有沒有睬你?」

閻瑞雪面色一變,「你胡說什麼?」

「喲,這人不做虧心事兒心不慌,我要是說謊你這臉色心虛什麼?我與朱姑娘那是志趣相投的手帕交,但是你敢跟人說你與李清漪是好友嗎?自己給人做狗腿子,當真是看誰都是狗腿子。」蘇辛夷沒想到閻瑞雪會突然來找麻煩。

在養德宮的時候,以她的身份只能住在後殿,平日自己又是跟朱蟬衣王瑛瑤她們在一起,她也湊不到跟前來,沒想到出了宮真的是什麼牛鬼蛇神都爬出來了。

「什麼狗腿子?」

商玉清一眨眼就沒看見小姑子了,忙帶著人出來找,沒想到剛走近就听到這麼一句話,一抬頭又看到說話的是蘇辛夷,自然是不喜得很, 問話時難免就帶了幾分質問的意思。

蘇辛夷一看到商玉清就覺得很晦氣, 很長時間沒見到她了,哪想到出來一趟就給遇上了,一天的好心情都沒了。

「嫂子,你可來了,她欺負我,罵我是狗腿子,你可要給我做主!」閻瑞雪立刻抓著自己的嫂子怒道。

商玉清聞言看著蘇辛夷,不免又想起弟弟幾次跟她嗆聲都是因為她,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漲,「我當誰呢,原來是蘇姑娘,到底是從鄉下長大的,嘴皮子利落得很。」

朱蟬衣都給听蒙了,看著商玉清有點面生,就轉頭看向郭雲瑢,「雲瑢,這是誰啊?」

郭雲瑢低聲開口,「閻瑞雪叫她嫂子, 你說她是誰?她丈夫是右僉都御史閻紹,母親是平靖郡王妃。」

朱蟬衣眉心一皺, 這可有些麻煩,閻家倒是不怕,但是平靖郡王妃可不好打交道。

正這麼想著,琢磨著怎麼開口圓場,就見蘇希仙挺身上前,看著商玉清細聲細氣地說道︰「閻少夫人,許久不見您這風采依舊啊。不知道我家六妹妹哪里得罪了少夫人,怎麼每次見面少夫人都要對我六妹妹冷嘲熱諷?今兒個當著大家的面,你把話說清楚,要真是我六妹妹的錯,我必定跟家里長輩說,讓她們押著六妹妹上門給少夫人賠罪。」

蘇辛夷挺驚訝地看著蘇希仙,今兒個可是她相看的日子,這麼亮出小爪子,也不怕把婚事搞黃了。

蘇希仙卻不去看蘇辛夷,只管盯著商玉清,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一把年紀總跟她們小六過不去,要不要臉?

既然不要,那她就給她撕下來!

蘇希仙這話可不好接,先是讓大家知道之前商玉清就幾次針對蘇辛夷,這次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拿著她在鄉下的事情開口,可見其品性。

又讓商玉清當初說出兩人的恩怨,但是要是真的有證據,商玉清還至于每次都要夾槍帶棒的,真有證據只怕早就把他們家小六摁地上了!

所以,蘇希仙一點也不怕,反正拿不出證據,說不出理由,丟人現眼的又不是她!

朱蟬衣眼珠一轉,立刻跟著說了一句,「蘇五姑娘說的是,閻少夫人說話可不能說半截,畢竟事關別人的聲譽,您還是當著眾人的面講清楚才好。」

商玉清的眉頭緊緊地皺成一團,越看蘇辛夷越是厭惡,又被人這麼逼著,一時間就有些怨氣上頭,立刻說道︰「要不是她勾引我弟弟,我弟弟與潤儀郡主的婚事豈能一波三折……」

商玉清這話還沒說話,「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蘇四夫人滿面怒火,指著商從清道︰「閻少夫人,念你是個晚輩,我不跟你一般計較,這一巴掌讓你清醒一下。我家辛夷與你們家世子沒有絲毫關系,說句不好听的,你把你弟弟當成寶,就憑你的言行舉止,我們家辛夷嫁給誰都不會進你們家的門!」

蘇四夫人一露面,那邊閻夫人也得了消息趕緊趕了過來,看著自己的兒媳婦與女兒神色不善的樣子,再看著對面一群人怒容浮面,當真是腳底下一軟。

他們閻家根基淺薄,也就是兒子爭氣坐到了御史的位置,偏生又娶了個高門媳婦,她這個做婆婆的平常也難以端個架子,這些她為了兒子都認了,但是沒想到這個兒媳婦這麼能招惹是非,心里恨得牙直癢癢,當做沒看到那一巴掌,直接對著四夫人笑著賠禮,「四夫人莫要生氣,家里小輩無狀,我一定回去好好教導。」

蘇四夫人對上閻夫人的笑臉,怒火依舊不平,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地說道︰「閻夫人,咱們兩家素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先是你女兒言出無狀嘲諷我女兒,緊跟著你兒媳婦也是這般,我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們閻家?」

閻夫人沒想到這里頭還有女兒的事情,她一直以為是商玉清惹事生非,沒忍住回頭瞪了一眼女兒。

閻瑞雪對上母親的眼神,瑟縮一下沒再敢作妖,但是心里到底是不服氣,不免又氣惱起來。

蘇辛夷一個鄉下村姑罷了,憑什麼啊?

商玉清也不服氣,還要出口辯一辯,這口氣怎麼咽得下去?結果,卻被自己婆婆瞪了一眼,商玉清又想起丈夫納妾婆婆在一旁煽風點火,此時此刻她居然還站在別人那邊,當即拂開閻瑞雪的手轉頭就走了。

眾人︰……

哦,郡王府出身的果然了不起哦。

閻夫人也沒想到兒媳婦居然一點臉面也不給她,氣得眼前一黑,閻瑞雪嚇得不輕,哪里還顧得上蘇辛夷等人,趕緊扶著母親離開。

剩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覺得蘇辛夷怪可憐的這可真是無妄之災。

出了這樣的事情,大家也沒了踏青的興致,于是便紛紛告辭離開。

三夫人正在那邊搭起的錦棚里跟尹母說話,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知道大家要回去了,就跟尹母辭別,那邊尹儒過來接母親,對著三夫人見禮,很是規矩知禮。

回去的馬車上三夫人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氣得臉都黑了,看著四夫人說道︰「你當時怎麼沒讓丫頭去叫我?」

四夫人便道︰「三嫂你正在與尹太太正在說話,這可是大事怎麼能打擾。那邊不過是口舌之爭罷了,索性辛夷沒吃虧。我看著平靖郡王府那邊屢次針對辛夷,這件事情得跟太夫人說。」

三夫人點頭,「是要說,平靖郡王這家事管得可真夠好的。嫁出去的閨女,居然還敢擺在娘家的架子,扔下婆婆自己走了,真是厲害,滿京城這麼多名門閨秀,沒見哪個這麼厲害的。四弟妹,你也別急,我看著閻家夫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兩家也有的鬧。」

四夫人倒是不管他們兩家怎麼鬧,看著三夫人說道︰「什麼人家教出什麼閨女,你看看那平靖郡王府的人眼楮都有問題,非要說咱們辛夷與他們家世子有關系,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咱們辛夷什麼時候跟那個商君衍往來過?等太子妃的人選定下來,辛夷的婚事得抓緊,省得被這些小人抓著不放,真是晦氣。」

三夫人也點點頭,「對,定下婚事就好了。」

四夫人不願意再想這些沒意思的事情,看著三夫人問道︰「三嫂,你看看尹家如何,這婚事能不能成?」

三夫人說起這個就來了精神,「尹太太真的是好脾氣,說話都不大聲的,我瞧著希仙要是真的嫁過去,尹太太壓不住她,若是這樣的話,我就覺得有點對不住人家。」

四夫人︰……

三夫人嘆口氣,「尹儒身量高大,年輕有為,武夫怎麼了?咱們家不就是行伍出身的,我瞧著那孩子不錯,就是話有點少。四弟妹,你看著如何?」

四夫人跟著點點頭,「今天看起來倒是不錯,粗中有細,知道照看希仙。不過,這嫁人就是一輩子的事情,雖然尹太太性子好,但是三嫂還是要跟三哥再仔細問問。」

三夫人撇撇嘴,「我是不問了,我這個做嫡母的已經盡了心,翁姨娘如今還在哭訴我想要打壓她女兒,故意給她挑一門不好的婚事。」

說起這個三夫人就一肚子火,她已經打定主意,要是翁姨娘再敢胡說八道,蘇希仙的婚事誰愛管去管。

提及翁姨娘四夫人也是皺皺眉頭,以前翁姨娘雖然得寵,但是在府里一向低調,但是自從上回希仙與翁家的婚事沒成,她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只是這到底是三房的家務事,四夫人不好多言,只得閉了嘴。

另一邊蘇辛夷也在問蘇希仙。

蘇希仙臉上也沒什麼小女兒家的嬌羞,直言不諱地說道︰「我覺得還可以,沒什麼可挑剔的。」

蘇辛夷看了蘇希仙一眼。

對上蘇辛夷的眼神,蘇希仙就樂了,「你怎麼這麼看我?」

蘇辛夷就道︰「我還以為五姐姐會有很多看法。」

比如尹儒如何,尹太太如何,從長相到言行她能寫出一篇策論來,能看的地方多了,就是沒想到對這些一向很看重的蘇希仙,這次居然一句話就完了。

蘇希仙笑了笑,「六妹妹,我現在才明白有很多事情,並不是說得多得到的就多。以我的身份,既然不想去世家大族做庶子媳婦,就只能找這樣的中等人家,尹家算是很出挑的,爹爹為我想得周到,母親為我操勞,我還有什麼不知足的。見到尹儒,長得也算是一表人才,言行舉止合乎禮數,就可以了。」

人不能奢求太多,求得越多,得到的越少。

蘇辛夷瞧著蘇希仙臉上的笑容,就知道她說的是真的,她笑了笑,「五姐你能這樣想,以後的日子一定能過好。」

「那是當然!」蘇希仙微微抬起頭笑著說道。

她以前一直跟蘇京墨比,衣食住行樣樣都比,但是長大後她知道,有一樣她是不能比的,那就是出身。

從她姨娘願意委身給她爹爹做妾的時候,就注定他們兄妹這輩子都要矮人一頭。

嫡庶之別,雖然在蘇家不怎麼被看重,但是外頭的人家是看得很重的。

不然的話,前來打听蘇京墨婚事的都是各家的夫人給自己嫡出的孩子相看,但是到她這里就不一樣了。

她能怨誰呢?

她也只能挺起脊梁往前走。

人跟人的命不一樣,小六雖然也是庶出,但是她是四叔唯一的骨血,又被四嬸記在名下,她的分量說句不好听的,比蘇京墨還重。

因為蘇京墨還有兄長,他們三房的東西有繼承者,但是四房所有的一切都是小六的。

蘇京墨在蘇辛夷才剛接回來的時候,還是有點排斥跟羨慕的,但是現在相處得久了,她只覺得這都是小六該得的,她以前吃了太多苦。

他們在國公府錦衣玉食時,她在山野田間吃苦呢。

翁希仙對這婚事沒有意見,三夫人這邊又跟三爺商議過後,尹家那邊遞過話來想邀請媒人上門時,三夫人就答應了。

一時間就沒了蘇辛夷什麼事情,太子妃人選宮里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一連幾天沒動靜,蘇希仙小定都過了,她就索性出門逛一圈。

四夫人這次沒攔著她,這段日子小六一直在家憋著,也該出去轉一轉,還塞給她一把碎銀子讓她買零嘴吃。

蘇辛夷樂得不行,換了身男裝就拿著母親給的銀子出門了。年前年後連軸轉,還真沒有一個人出來逛逛街的時候。

先去茶樓喝茶,點一壺清茶,把二樓雅座包了坐在臨窗的桌前,听著茶館內說書的先生講的那叫一個情緒昂揚,她還給打了賞。

大茶壺樓上樓下轉,不斷地給大家添茶。

蘇辛夷沒喝大碗茶,是自己單點了一壺,她一身男裝斜倚窗台,一手托腮,一手端茶,嘴里還哼著小曲,那叫一個輕松自在。

茶館對面的街上,商君衍從衙門出來後就沉著一張臉往回走,沒走幾步,忽然抬起頭,就看到蘇辛夷如此愜意的一幕。

想想家里頭因為她這幾日戰火不斷,大姐如今待在娘家不肯回婆家,閻家那邊不知道怎麼想的,一直沒來叫人,他母親還讓他去找閻紹。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他找閻紹怎麼開口?

但是他知道,這件事情跟蘇辛夷有關。

商君衍立刻拐了個彎,抬腳就往茶樓走來。

蘇辛夷正听得高興,閉著眼楮哼著小曲,忽然感覺到有人靠近,她立刻睜開眼楮,見到商君衍頓時愣了一下。

倆人好久沒見面了,上次也是不歡而散,蘇辛夷就覺得很奇怪,她這次上街老老實實的,一點沒惹事,就找了個茶樓來喝茶,這都能遇上商君衍?

邪了門了!

「喲,商世子大駕光臨,不知道是為了何事?」蘇辛夷遲鈍了一下,瞧著商君衍愁眉不展的樣子,一時間沒想到商玉清身上去,等他一開口立馬就明白了。

蘇辛夷的臉色就不好看了,看著商君衍說道︰「我勸你還是回去勸勸閻少夫人,畢竟當初給婆婆沒臉,扔下婆婆自己甩袖子就走這樣的事情,放在哪家夫人的臉上都下不去的。」

商君衍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你說什麼?」

蘇辛夷知道那天的事情商玉清回去後肯定得不消停,但是沒想到閻夫人也是個厲害的,這是把兒媳婦都趕回娘家了。

嘖!

就很高興。

蘇辛夷的心情這會兒變得特別好,讓商君衍坐下,還給他叫了一壺茶,這才把那天閻瑞雪找她的晦氣,商玉清上前幫忙,結果戰況一塌糊涂的事情講的仔仔細細。

商君衍听完之後,整個人都木了。

蘇辛夷看著他,「嘖」了一聲,笑著說道︰「商君衍,該說的我都說了,絕對公正公平公道,一字不多,一字不少,當時在場的人可多,你可以去打听。後來,你姐姐可是都把她婆婆氣暈了,那閻瑞雪只顧著老娘都顧不上找我麻煩。」

商君衍抹把臉,看著蘇辛夷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蘇辛夷給自己斟了杯茶,「我說,你以後講究一點,咱倆見面就當不認識,省得你姐姐總以為我勾引你。為了我的名譽,為了你的清淨,以後咱們大路朝天各走半邊,行不行兄弟?就當我求你。」

商君衍使勁的抹一把臉,看著蘇辛夷,「我拒絕了與潤儀郡主的婚事。」

蘇辛夷聞言看著商君衍,「你跟我說這些干什麼,這話要是你娘跟你姐姐听到,我是跳進河里都洗不清了。」

商君衍沉默了,半天才說道︰「我不知道跟誰說,忽然感覺到,有些話,好像就只能跟你說說了。」

「別,千萬別。」蘇辛夷立刻起身,「咱倆八字不合,命里帶刀,每次見面都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你就放過我行不行?」

商君衍使勁抹抹臉,站起身來說道︰「我知道了,最後跟你說一句,我打算外放,這京里實在是待不下去了。」

蘇辛夷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著商君衍一臉落寞的轉身欲走,她有那麼一丟丟的心軟,看著他說道︰「你躲出去也未必能清淨,我瞅著你的終身大事不定,一刻也別想安寧。」

「娶誰都是坑了人家,我這輩子就沒打算娶親。」商君衍回頭看著蘇辛夷,「你入宮參選的事情我知道了,你真想進東宮?」

「你管我做什麼?進不進的跟你沒關系,再說我又不像你優柔寡斷,既不能抵抗你母親的專制,又不能轄制你姐姐的自私,你夾在中間就跟風箱里的老鼠一樣兩頭受氣。你說你好歹也曾是名震一方的大員,活成現在這樣子,嘖,真讓我瞧不起。」

「你……這話也忒難听了。」商君衍氣的也不走了,一重新坐回來。

「良藥苦口利于病,你听不進去就算了,與我又沒關系。」蘇辛夷盯著商君衍,「你怎麼又坐下了?不是要走了嗎?」

「蘇辛夷?果然是你!」

蘇辛夷听到這聲音就有不好的預感,一轉頭就看到容王蹭蹭的跑了上來,樓梯被他踩得當當響。

蘇辛夷就怕有人打擾,這才包了二層的雅間獨享清淨,哪知道先是跑上來個商君衍,現在又來個容王,感情她這包間是假的不成!

氣死她了,讓掌櫃的退錢!

「容王殿下,你怎麼來了?」蘇辛夷起身問道。

商君衍也起身見禮,「微臣見過容王殿下。」

容王看著商君衍,再看看蘇辛夷,眼珠轉了轉,「你們怎麼在一起喝茶?」

「偶遇!」

「微臣找縣主有事詢問。」

蘇辛夷︰……

商君衍︰……

倆人就是這麼沒默契!

容王看著更不對勁了,怎麼看都不像是沒關系的樣子,「蘇辛夷,你這可不地道啊,宮里太子妃的人選還沒下來,你怎麼能私下里相親呢?大哥,你快來!蘇辛夷私下里正在相親呢!」

蘇辛夷心頭一涼,就听著樓梯上再次響起腳步聲,很快太子殿下那張臉出現在他們面前。

蘇辛夷恨不能一腳把容王從窗戶踹下去,莫名的有點心虛,還是對著太子殿下行禮問安,「臣女見過太子殿下。」

「微臣拜見太子殿下!」商君衍彎腰行禮。

晏君初的眼楮落在二人身上轉了轉,最終看像蘇辛夷,「六姑娘,在相親?」

蘇辛夷立刻說道︰「殿下,容王殿下的話你怎麼能相信,狗嘴吐不出象牙,他這是純屬污蔑,臣女只是與商世子偶遇!」

容王被蘇辛夷罵了,立刻拆她的台,「大哥,你別信她,方才商君衍可不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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