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越離譜了。
「我我不知道。」溫情是真不知道,還要她說的外界傳聞,她更是不知了。
「你怎麼能不知道呢?你們公司的同事沒有八卦這事?」
「按照我今天遇見她,見到的行事作風,不像是你們低調做人的人啊!」林凌意有所指地說道。
溫情搖了搖頭,想了想那天,確實沒有什麼八卦「沒有。」
她沒听到,當然不是因為沒有啦,是因為不會在她面前討論八卦這個而已。
「不是吧,你們公司的人也太無趣了吧」職場不是多八卦的嗎?怎麼會沒有,這麼大的瓜。
她那十多天模魚坐班,都听了不少的八卦了,要不是因為這個,她是三天都堅持不下去了。
溫情無言了,職場不該是這樣嗎?
「算了,可能是你們老板管理有道」林凌罷了罷手,不在意地說道,反正她也不懂。
「今日一見,簡直顛覆我的認知」
「不過姐,也是個見過大世面的人,輕而易舉地反彈回去了」
「這種小白花、小碧蓮,級別還是低了,沒意思!」
「」林凌對此很有發表意見,對付這種茶顏悅色也是游刃有余。
溫情听著沒有說話,她知道林凌的口才很好,也知道她今天是真的氣了,才這般平靜如水、雲淡風輕。
「溫兮兮,你听到了嗎?」林凌說得口干舌燥,灌了一杯冷水下去,手機那端的人,還是沒有回應,她忍不住聲音加大了點。
「嗯,听到了。」溫情點頭。
「記住了!」林凌語重心長地說道。
「好。」溫情依舊是听話地答應著。
「行了,你去睡吧,明天見面我再好好跟你說說。」林凌看時間不早了。
「好,晚安!」
掛斷電話,手機後背都是滾燙的,她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一刻多了,已經到她睡覺的辰時了。
她腦袋有點混沌不清晰,眼皮厚重,還是強撐著睡意從床上起來,穿上鞋子,往樓下走去。
「林姨,他還沒回來嗎?」她喊著坐在客廳上追劇的林姨。
「啊?對,少爺還沒回來呢,都快十一點半了。」林姨從電視的劇情中回神來「你怎麼還沒睡?」
溫情從樓梯走下來,做到她旁邊的沙發去「我等他回來再睡,你去睡吧」
「沒事,你困了就先去睡,我等就好,這不,在看電視劇呢」林姨笑道。
溫情搖了搖「那我陪你一起看電視。」
「那好,我跟你說這個小姑娘壞死了,盡是欺負女主」巴拉巴拉地介紹著劇情和人物,不亦樂乎。
溫情听著,臉上也隱隱露出著微笑,習慣了林姨看劇的時候,喜歡邊說邊看。
看到氣人的地方,她也會忍不住罵出來,仿佛是當事人一般,氣得冷眉橫對,而看到男女主親昵的地方,又會老臉泛紅地笑罵著現在的年輕人真不知羞,但還是滿臉姨母笑著。
溫情覺得有趣,劇情雖然有點狗血,但配合著林姨的說評很有趣,也很生動。
不知不覺一集看完了還意猶未盡,因為是網絡劇,自動更新播放到下一集了,興致嫣然地接著繼續看。
但身體的生物鐘還是敲響了,追到半集的時候,她抱著抱枕,迷迷糊糊地靠著沙發睡著了。
林姨發現的時候,她已經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中了,她忙收聲,拿起遙控器暫停了電視,朝著時鐘看去,已經凌晨十二點多了,她倒是不覺得時間過得這麼快。
看著她躺在沙發上睡得香甜,林姨不忍心
叫醒她,叫醒了,估計也不願意回房去睡,她微嘆了一口氣,然後去拿了個毛毯出來,蓋在她身上。
此刻電視是沒有心思再看了,少爺今晚怎麼這麼晚都沒回來,實在是讓人擔心。
就在她愁眉苦臉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汽車的聲音,她喜上眉笑地往門口處跑去。
剛拉開門,就看到寧缺攙扶著人「這是怎麼了?喝多?快快快進來」邊讓開著路,邊幫忙著一起攙扶這人。
「別踫我!」即便醉了,也不喜歡別人踫自己,是刻進血液和骨髓里了。
林姨訕訕地收回手「那寧缺少爺,你扶他進來吧」也只有寧缺少爺可以近身了。
「林姨你卻倒杯水過來吧」寧缺扶著許渡走著進來,邊吩咐著林姨去倒水。
「好好好」林姨忙點著頭。
睡在沙發的溫情,已經被吵醒了,她睜開眼,混沌的腦袋還沒想起來自己怎麼睡著了,就看到門口的人,她飛快地揭開身上的毛毯,鞋子都沒穿,跑了過去。
「哥哥,你回來啦!」溫情在他另一邊扶著他的手臂。
「兮兮」許渡睜開醉眼蒙的眼楮,看著身旁滿臉擔憂的溫情「怎麼還沒睡覺?」即便醉了,依舊清醒著記著現在是晚上。
「你怎麼喝那麼多?」溫情和寧缺扶著他做到沙發上,她略帶著不滿地問道。
許渡腦袋有點沉,坐下來,抬手揉捏著腦穴,緩解疼痛「別擔心,哥哥沒事。」
「溫情小姐,讓少爺喝點溫水吧」林姨已經端了一杯水過來了。
「好」溫情接過來,坐在他身旁,把杯子放到他嘴邊去「哥哥,先喝水。」
許渡眉目醉態,就著她的手,咕嚕咕嚕地把整杯水都喝了下去,一旁的林姨見此「我再去倒一杯過來」
「不用了。」許渡說道。
溫情把空杯子遞給林姨,然後對著一旁寧缺說道「林特助,謝謝您送他回來。」
「我應該的」寧缺淡笑道。
「怎麼喝那麼多?」溫情皺眉看著閉著眼楮靠著沙發上睡覺的許渡,眼眸盛滿著心疼。
寧缺解釋道「今晚的客戶是許少的朋友,他們開心就多喝了兩杯,是酒烈。」
「嗯,那他吃過了飯的吧」溫情點頭應著。
「吃過的,放心吧。」寧缺笑道,知道她擔心他沒吃飯,喝這麼烈的酒,胃疼。
「好,辛苦你了。」溫情松了一口氣。
「不辛苦,那接下來辛苦你照看許少了,我先回去了。」寧缺朝著溫情點了點頭。
「好,你回去注意安全!」溫情。
「嗯」寧缺點了頭,就往外面走去。
溫情默默他的臉頰和額頭很熱,而且他自己也不舒服地拉扯著身上的領結「熱」
「哥哥,我們上樓休息吧」溫情輕輕地喊著他,坐在這里也不是辦法。
許渡睜開眼楮,看著她,反應遲鈍地點了點頭「嗯,上樓。」他從沙發站起來,趔趄了一下,腿腳浮動著。
嚇得溫情趕緊拉著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小心點,我扶著你。」
「沒事,哥哥沒醉」頂多是七八分醉,就是腦袋很沉,眼皮很重,想睡覺而已。
溫情抬頭看了一眼他眉眼泛紅,嘆了一口氣「喝醉的人都不會承認自己醉了的。」
林姨見他們往樓上走去,想上前幫忙,又知曉自己幫不了,朝著他們身後「你們小心點,我做個解酒茶,等會送上去。」
「林姨不用了,你去休息吧,我照看他就好了。」溫情停下來,轉頭朝著樓下的林姨說道。
「不喝解酒茶,明早起來
會頭痛。」林姨說道。
「沒事,等會我給他泡杯蜂蜜水就好」這麼晚了,溫情不想讓林姨跟著折騰。
「那好,辛苦你了,要有什麼你喊我就好」林姨應道。
「好,林姨晚安。」溫情點頭,然後扶著許渡繼續往樓上走去,許渡腦袋沉重,但他還是有意思,沒有把自己身上的全部重力往她傾去.
「我家兮兮小女乃貓長大了,會心疼人了。」許渡沙啞著嗓音說道。
溫情把他扶著到房間的沙發去坐下來「哥哥,你每次都說話不算話!」
「哥哥知道錯了」
「真沒醉!」
「就是困了。」
許渡配合著站在自己面前給自己月兌外套,解領帶的小女乃貓,愉悅又耐心地解釋著。
每次都這樣說,但也知道他有時候身不由己,在那樣的位置上,有些可以避,有些卻不可以。
「我給你去拿衣服,你快去洗澡吧」溫情幫他把外套和鞋子都月兌了,抬眸看著他眼眸清明了些許。
「好」許渡點了點頭,去了洗手間。
溫情擺放好他衣物,就去衣物間給他找來了衣服,浴室里面淅淅瀝瀝的聲音,此刻她沒有任何羞澀,就是擔心他洗太久,涼了不好。
她抬手敲了敲門「哥哥,衣服我放在門口的椅子上,你洗快點,我去給你泡杯蜂蜜水。」
里面的人應了一聲,她才放心地轉身往門外走去,下樓給他泡蜂蜜水。
許渡沖了個冷水澡,醉意消散了不少,渾濁的腦袋也清晰多了,用毛巾圍著身體,拉開洗手間門,看到門外椅子上放著的衣服,房間里面沒人,他輕笑了一聲,才彎腰拿起衣服,重新關上門去穿上。
「小女乃貓,真是絲毫的便宜都不想佔自己呢」
穿好衣服出來,門鎖也動了起來,然後「哥哥,喝水。」
「好,謝謝我家兮兮。」許渡接過她手上的蜂蜜水,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哥哥,你快喝。」溫情催促著他。
「行」許渡輕笑著。
蜂蜜水的溫度適中,甜甜的,滑過喉嚨,甘潤解渴。
溫情看著他頭發濕噠噠的,走了進去洗手間拿了一條干毛巾走出來,月兌了鞋子,上了沙發,跪坐著給他擦頭「頭還疼嗎?」
「不疼了」許渡配合著她的動作,享受著她的服務。
「不是跟你說了,不用等我,先睡了,怎麼又不听話?」許渡看著她舉著夠著覺得好笑,直接伸手放在她的咯吱窩處,兩手一用力把人提到自己的腿上坐著「這樣擦」
溫情動了動唇「你也不听話!」然後把毛巾蓋著他的臉,再往上移動著摩擦著他柔中帶硬的頭發。
許渡輕笑了一聲,小女乃貓會張牙舞爪地反駁自己了,雙手摟著他她的腰身「行,這次是哥哥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