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江源親手將孫碧喬送上了她父親的床……
是蘇沐君不停地刺激母親,讓母親殺了父親來報復……
是周江源和蘇沐君一起,威脅母親交出宋氏……
終于,宋知鳶終于明白,母親為什麼會這麼痛恨周家所有的人了。
霎那,她被震驚的怔在了原地。
「鳶鳶,周家都不是好東西,他們狼心狗肺,唯利是圖,為了錢財利益,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所以你不要靠近周家人,他們會害你,他們會害死你的——」
劉夢芸歇斯底里的大喊,痛哭了起來。
「媽!」宋知鳶徹底明白過來一切,不住地搖頭,「媽,祈川他不一樣,他真的不一樣……」
「他怎麼會不一樣,他是周江源和蘇沐君的兒子,他怎麼會跟他們不一樣,他只會比他們更壞更狠毒——」劉夢芸怒吼,對周家人的恨,深深地刻進了血肉骨髓里。
賀五和幾個保鏢听著,都禁不住皺起了眉頭。
特別是賀五,他跟在周祈川身邊幾年,最清楚周祈川是怎樣的為人,听不得別人說周祈川不好。
「不,媽,你听我說……」淚水模糊了宋知鳶的雙眼,她朝母親伸手,顫抖著一點點往前挪動腳步,哀求道,「我們回去,跟我回去,我們有什麼,慢慢說清楚,好不好?」
「鳶鳶,離開周祈川,離開他!」劉夢芸像是又瘋了,歇斯底里地怒吼咆哮,那尖銳的聲音在清晨的山間,不斷地回響。
數百米開外,周祈川听著劉夢芸癲狂的尖叫聲,一顆心高高地懸到了嗓子眼。
他真的快要忍不住想要過去,可是,理智告訴他,不能,他不能過去。
劉夢芸這樣恨透了周江源和蘇沐君,他要是出現,無疑雪上加霜,會更加刺激到劉夢芸。
「媽……」宋知鳶一邊哭著,一邊哀求,一邊慢慢朝劉夢芸靠近,賀五也跟在她的身後,一點點靠近。
「媽,你回來,我們回去,很快就要過年了,我們回家,回家一起開開心心地過年好不好……」
「鳶,你听不听媽媽的話,你答不答應,你離不離開周祈川?」死死地,劉夢芸盯著宋知鳶,咬牙發出三連問。
「媽,祈川他——」「媽——」
也就在宋知鳶再次提到周祈川的名字,猶豫著怎麼回答的一瞬間,劉夢芸忽地轉身,縱身一躍——
宋知鳶一聲劃破天際的尖叫,瘋了般撲了過去。
「太太!」
賀五一驚,撲過去,一把將宋知鳶抱住,幾個保鏢也撲過來,卻晚了……
都晚了……
劉夢芸跳了下去……
保鏢撲到懸崖邊上,除了空氣,什麼也沒有抓住……
「媽——」宋知鳶用盡渾身的力氣幾乎撕破了嗓音大叫,奮力的掙扎。
「太太。」賀五死死地抱緊她,不給任何她掙月兌的機會。
幾百米開外,周祈川听到宋知鳶那響徹天際的尖叫聲,心髒像是忽然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
他渾身一震,拔腿往懸崖邊狂奔而去。
「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啊……」
宋知鳶在賀五的懷里劇烈地掙扎著,最後一個「我」字還沒有落下,小月復的位置,忽然傳來了陣像是被刀子劃過般的痛意。
一聲痛吟,宋知鳶忽然就再也沒有了力氣掙扎,小月復處的痛意,瞬間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手去捂住小月復,霎時痛的蒼白的小臉皺成一團。
「太太,太太!」
賀五被宋知鳶痛苦的表情嚇到,低頭往下一看,當看到宋知鳶雙腿間流下來的鮮艷液體時,他猛地瞪大雙眼,下一瞬,立即將宋知鳶打橫抱起,往回沖。
周祈川狂奔過來,看到賀五抱著宋知鳶沖回來,他猜到什麼,大腦忽然「轟」的一聲,炸了,腳步的步子瞬間頓住。
「老板!」賀五抱著宋知鳶沖到周祈川面前,聲音都抑制不住有些顫。
「老婆……」
看著賀五懷里一張小臉蒼白如紙,雙手緊緊地捂住小月復的位置,痛苦的緊緊縮成一團的宋知鳶,周祈川渾身顫抖的更加厲害。
他伸手過去,從賀五的手里接過宋知鳶,看到她腿間的鮮艷液體,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是抱緊她,又箭步往回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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