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一招拘靈咒打在她的後頸,她直接昏厥了過去。
隨後我悄悄來到亦顏的屋外,那屋里有一些樂器聲,然後便是那死人妖變態的笑聲。
我透過窗戶發現里面居然有四個人影,暗嘆一聲這家伙玩得挺花。
大概過了一刻鐘,屋里靜了下來,燈也熄了。
隨後我找準時機,直接破門沖了進去,使出一招九天真寶符。
床上的四人都觸不及防,三個陪玩的狐仙直接昏了過去,亦顏雖然有一些修為但也被我這一招符咒給鎮住了。
「什麼人!」
「把衣服穿好,不要亂動,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他冷聲說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冷哼一聲。
「不就是狐王的兒子嗎,大爺我找的就是你。」
待他穿好了衣裳,我又用被子蓋上了那三個昏厥的狐仙,然後才點亮了燈盞。
他見我站在面前顯得很是吃驚。
「我當是誰這麼膽大呢,原來是小哥你呀,嚇死人家了。」
說著便要過來跟我套近乎。
「站住,我讓你動了嗎?」
「喲,這麼凶干什麼,有什麼話直說就是,何必動粗,不過你動粗的樣子還挺帥的。」
「少跟我在這拍馬屁,我問你,你老爹是不是幫你定了一樁親事,對方是冥界的孽鏡司?」
「是。」
「你們明天就要大婚?」
「沒錯。」
我咬著牙點了點頭。
「你倒是挺爽快,听我的,這婚別結了,想辦法幫我把孽鏡司弄出來,否則你會有大麻煩的。」
他突然哈哈一笑。
「我當多大的事兒呢,那孽鏡司我今天見過了,庸脂俗粉一個,要不是我爹下了令,我才不想要她。」
我皺了皺眉。
「啥,那也能叫庸脂俗粉?我倒想看看你的眼光有多高。」
說著直接掀開床上的被子,可接下來的景象卻是把我看得呆了,只見那床上躺著三個衣冠不整的男子。
我僵硬地轉過頭。
「你,你好這一口?」
他娘聲娘氣地說道︰「煩死了……」
我愣了三分鐘硬是沒說出一句話來,隨之嘆了口氣。
「如此說來你是真的對孽鏡司沒意思,既然如此你幫我這個忙也算是幫了你自己。」
他緩緩坐下,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
「我是無所謂,但那孽鏡司是我父親和冥界達成的協定,就算我不喜歡,我爹迫于臉面也不可能放她離開的。」
「既然如此,那恐怕得委屈一下你了,狐少主。」
「什麼意思,你該不會是想拿我當人質去和我爹談條件吧?」
「我就是這個意思。」
他哈哈大笑一聲。
「我承認你有些本事,但是你的這個想法太危險了,青丘狐王是不可能受你威脅的,我勸你還是趕緊打消這個念頭。」
我皺了皺眉。
「不試試怎麼知道。」
「只怕試過之後你和那孽鏡司都會沒命。」
我之前雖然已經拿定了主意,但這時听了他的話又有些猶豫了。
見我沒再說話,亦顏緩緩站起身來走到我面前。
「怎麼,你想要那女人?
其實這很簡單呀,你要她我把她給你就是了。」
「你說什麼?」
他轉過身去說道︰「明天我和她的大婚肯定是躲不掉了,這是冥界和青丘國的臉面。
但大婚之後她的去留,我是可以做主的,你要真喜歡的話,我把她送給你就是。
三兩月之後,等風頭過去,我隨便找個理由就能送你們出城。」
「你肯這樣幫我?我怎麼不信。」
亦顏微微一笑。
「當然不可能無償的幫你,明晚是我的新婚夜,我對那孽鏡司沒意思,但洞房花燭總得要有個人陪吧。」
我兩眼一瞪。
「什麼意思……」
「我上次就說了,我很欣賞你,我亦顏長這麼大還沒人敢跟我動手,你是第一個。
明晚你陪我一夜,那女人就是你的了。」
「你他媽開什麼玩笑!」
「你不願意嗎,也好呀。
我亦顏雖然有斷袖之癖,但也絕非消受不了女人。
明晚陪我的不是你就是她,你自己選吧。
或者你覺得你的頭夠硬,也可以押了我做人質去跟我的父親做交換,看看你到時候會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你大爺的……」
「你想好就是。」
我沉默了片刻,咬著牙說道︰「行,我陪你。」
他微微一笑,順勢將手搭在我的肩上。
「這就對了嘛,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滾開,別踫老子!」
如此我便被亦顏以隨從的身份帶進了狐王殿,之後他又帶著我去見了孽鏡女。
這時孽鏡女身上被泰煞宮主下的咒還沒有解除,一動不動地坐在屋里。
我喚了幾聲她都沒有回應,于是轉身向亦顏問道︰「你們要幾時才會為她解咒?」
「她身上的咒是有時效的,過了明晚就會自動解除。」
我點了點頭。
翌日,孽鏡女和亦顏的大婚很是隆重,我害怕亦顏會食言,便一直以隨從的身份跟在他的身邊,婚宴結束,時間已到了當晚的洞房花燭。
亦顏喝了很多酒,然後喚退了其他的隨從,單獨帶著我進到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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