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這一下,可把葉文奇嚇個不輕。
小蘭跪下磕了三個響頭,便起身笑了起來。
她笑得很燦爛。
「那我以後就叫你師父了啊?」小蘭道。
「當然!」,葉文奇道,「反正你頭都磕了。」
「師父!」小蘭于是鄭重道。
「嗯!」葉文奇點頭答道,「你叫什麼?」
「我叫聶曉蘭,他們都叫我小蘭,你也可以這麼叫我。」小蘭道。
葉文奇把剛收的弟子聶曉蘭帶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然後跟她講了一下武道的基本要領,便安排她從最基本的蹲馬步開始練習。
聶曉蘭雙腿分開,微微下蹲,然後雙掌立起,朝前伸出。
「對,每天早晨先連一個小時的蹲馬步,過段時間,再教你別的。」葉文奇道。
「這蹲馬步也太簡單了,小時候我爸爸就是這麼教我的,你再教我點別的吧師父。」小蘭蹲著馬步說道。
「這是武道最基礎的東西,也是武道的精髓所在,這個練不好,不管以後擁有多麼強大的武道技能,使出的時候其力道都會大打折扣。」葉文奇解釋道。
「哦,那我听師父的,不過……」小蘭突然有什麼想說,但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不過什麼?」葉文奇問道。
「不過,這樣練,腿會不會變粗啊!」小蘭終于大著膽子說了出來,她的臉一下子紅了。
「嗯,會的。」葉文奇直接回答道。
「啊?」
「怎麼了?是你要拜我為師,練習武道的,這下害怕了?」葉文奇道。
「我可不可以不練了……」小蘭小聲道。
「不可以,我現在是你的師父,你再說不練,小心我打你。」葉文奇冷冷道。
小蘭眼前劃過一陣黑線。
還是自己草率了。
于是小蘭想法設法狡辯道︰「師父,我還要打掃衛生呢!你看這整個內院的衛生,都歸我管,地上落了樹葉我得打掃吧,你看!」
小蘭盯著正在掉落的一片樹葉說道。
「練功期間,我可以替你打掃。」葉文奇道。
葉文奇根本不吃聶曉蘭這一套。
聶曉蘭一嘟嘴,于是繼續著自己的功課。
葉文奇一揮手,他身旁的幾片落葉,直接被一陣勁風刮到了角落里。
聶曉蘭眼楮瞪大,嘴巴張成O形。
「師父,你好厲害啊。」聶曉蘭道。
「少拍馬屁,好好練功。」葉文奇冷冷道。
聶曉蘭嘴巴一嘟,然後趁葉文奇不備,略略略了他好一陣。
「我這一大早是怎麼了,是腦子進水了啊,好好地非要拜人為師,這下好了,以後天天蹲馬步,還不如打掃衛生輕松呢!」聶曉蘭心里嘀咕道。
葉文奇也感覺到了聶曉蘭的不滿,但他也不明說。
對于她這樣一個漂亮的小姑娘,他就是要好好教育下,不然等她到了更復雜的社會上,肯定要吃很多虧。
大夏國戰爭頻發,社會也開始變得混亂。
路上但凡長得好看點的女性,都有被流氓調戲的風險。
況且,能成為一名女武者,對聶曉蘭來說,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以後到了社會上,找工作也多了很多機會。
在大夏國,找工作的時候,很多公司都要求求職者具備一定的武道級別,鼠階或是犬階都是基本要求。
只要是一位武者,在身體素質方面,就已經比大多數人強很多了。
不一會,別墅房門被打開。
趙鐵生走了出來。
葉文奇看到趙鐵生出來了,連忙示意聶曉蘭不要練了。
「你家老爺出來了,你快去工作吧。」葉文奇道。
一听此話,聶曉蘭一個緊張,連忙收起馬步,立身就要去工作。
可她頓了這麼久,腿早就麻了。
噗通一聲,聶曉蘭摔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
趙鐵生聞聲。
「趙總早。」葉文奇道。
「嗯,那邊怎麼回事?」趙鐵生問道。
「這個叫小蘭的丫頭不小心摔倒了。」葉文奇道。
「毛手毛腳!」趙鐵生嗔怒道。
「對不起老爺,是小蘭魯莽。」聶曉蘭連忙解釋道。
「快去收拾下吧,瞧把自己摔得,整個一花臉貓。」趙鐵生道。
「是!」
聶曉蘭答應了一聲,便要往外院走去。
走時,聶曉蘭看了葉文奇一眼,嘴巴一嘟,小聲道︰「都怪你!」
說完,聶曉蘭便一瘸一拐地走了。
「從今天開始,你就要住進趙府了,這點你知道吧?」趙鐵生問道。
「知道,住的地方夏羽已經帶我看過了。」葉文奇道。
既然是貼身保鏢,肯定是要形影不離,24小時隨時待命。
只不過葉文奇不像趙氏宗親一樣住在內院,而是住在了外院。
葉文奇住的地方,跟夏羽的是一個檔次。
而其他女僕就只能住在集體宿舍里。
可見,趙家對保鏢十分重視。
此時,在趙府門口,停著一輛賓利。
「這是趙總給小姐新配的防彈賓利轎車。」
夏羽把車鑰匙交給葉文奇。
「這車很貴?」
葉文奇坐進車里。
「私人訂制,防彈車身,總價在1000萬左右,所以,開車注意點,開壞了你可賠不起。」夏羽冷冷道。
「既然是防彈車身,那怎麼能開壞呢?」葉文奇不屑道。
趙倩不禁一笑,心道這葉文奇嘴巴倒挺快。
趙倩坐進副駕駛。
「辛苦了夏管家。」趙倩道。
「小姐 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夏羽話未說完,葉文奇便發動汽車,駛出了趙府。
夏羽目光微蹙。
「切,就是一個保鏢而已,耍什麼大牌啊。」
葉文奇開車駛出了眾人視線。
「你來我家是出于什麼目的?」趙倩突然冷冷道。
葉文奇心下一驚,難道她開始懷疑自己了?
他不想讓趙倩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最主要是因為他手里的那份股權代持協議書。
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接近趙家,是因為要得到些什麼。
他接近趙家,純是想知道趙敏的下落,還有她的死因。
而且,他還可以悄悄看到自己的女兒,雖然她不能叫自己爸爸,但至少可以經常看到她,他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