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月知道今天自己做錯了事情,心里很難受。清洗干淨之後,她從房間里面出來的時候就拿了一張紙。
「啊,」她將紙給沈晚雪。
沈晚雪看到里面的內容,哭笑不得。
「對不起,我以為我能夠把飯做好,可我沒想到會是這樣子。我聞到了了糊味我以為就是這個味道……」
沈晚雪看完之後,她又把這紙拿給那另外三個人看。
三個人看完也是忍俊不禁。
「不用怕沒關系,誰人還不出一次錯?」
「沒事沒事,不就是燒糊了嗎?一回生二回熟,下次你就知道了……」
沈玉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走了。
沈玉榮都是在廚房里面忙了起來。
「那個,我去看看小寶,三哥跟我一起來一下……」沈晚雪拉著自家三哥,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廚房。
很快廚房里面只剩下了沈玉榮和蓉月。
蓉月不知所措,猶豫了半天,他來到了灶台的邊緣上,看著沈玉榮忙碌的動作。
沈玉榮做飯,剛毅帶著俊俏的臉上沒有感情,只不過那眼神時不時的往她身上飄。
不明白她站在這里不走是干什麼?
「啊……」蓉月發現了他的眼神,指了指鍋,又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
「啊……唔……」蓉月看到他沒有回答自己的意思,頓時有點著急了。最後干脆伸出手直接拽住了沈玉蓉的衣袖。
沈玉榮停頓下來,感受著拉著自己衣袖的力道並不存在,耳朵立刻紅了起來。
「你,你你是讓我教你做飯?」沈玉榮開口。
他眼神飄忽不定,不敢去看她,但耳朵卻越來越紅。
「嗯嗯嗯……」
「好,我知道了。」
「啊……」
「我教你,你,放開我……」
蓉月這才發現自己還拽著人家的袖子呢,頓時臉頰紅彤彤的干,讓開了一條道路。
沈玉榮真的是一個很好的老師。他將做飯的流程從頭到尾給她講了一遍。講的十分的細致。
蓉月一邊听,一邊盯著沈玉榮……
「妹妹,我看家里的柴火快沒有了,我出去一趟。」沈玉福從牆角的邊上拿出來了,看到之後就匆匆忙忙的離開。
沈晚雪抱著小寶,不停的嗅著他身上的女乃香味。甚至還對他的小臉蛋下嘴。
「小寶,你越來越好看啦……」
「阿娘,好看……」小寶說話已經很利索了。
「哇,小寶貝這是在夸娘親啊?」
「咯咯咯咯……」小寶被沈晚雪抓的兩邊癢癢的,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一大一小在那里玩的不亦樂乎。
「砰!」沈玉福回來。
「妹妹,你快來,我撿了一個人……」沈玉福話音剛剛落下,沈晚雪就抬起眼楮,就看到她肩頭上扛著一個人。
經過這幾個月的修養,三個哥哥的身體都慢慢的茁壯了起來。本來個頭都很高,再加上養的好,一個個都有一身力氣。
沈晚雪放下小寶趕緊走了過去……
「三哥,你在哪里見的人啊?」
「就在山那頭,他身上好像有傷……」
沈玉福說著就把肩頭上的人看到了廂房里。
沈晚雪跟了進來,看到三哥將人撂下之後,活動著自己的手腳,她只是勾著頭看著那昏迷不醒的人。
一眼,沈晚雪愣住了。
沈玉福一轉頭就看到自家妹妹瞪著那一雙大眼楮,緊緊的盯著床上的人。
立刻伸出手在她的面前揮了揮。
「小雪,你看什麼?」
「哥哥,他,長的真好看……」
沈玉福︰「……」轉過頭來不滿的看著床上的男人。
「好看?他有你三哥好看?你三哥才好看!」沈玉福不滿。
「哎呀,三哥,你走開,他好看……」沈晚雪徹底被面前這個人的外貌給吸引住了。
這人人高馬大,那張臉堪稱妖孽。
標準的瓜子臉,劍眉星目,一排排睫毛十分的長,就像是小扇子一樣鋪散開來。
高挺的鼻梁下是一雙美人唇。
最最重要的就是,在左邊的眼角位置竟然還有一個美人痣。
這人身上的衣服屬于那種錦衣華服,就是破破爛爛些。
而且還有一些鮮血暈染在布料之上。
「好了好了,我承認他比你三哥好看,可是他現在受傷了呀!我就應該直接把他送到鎮子上找大夫去!」
沈晚雪盯著這個人的臉,想到加上二十一世紀的年齡,她都三十多歲了。
什麼一見鐘情?在那渣男劈腿之後,她已經不再相信了。
可是,可是……
哎呀呀……好看的男人果然是吸引人……
「三哥,去把醫藥箱拿來,身上應該是一些刀傷……」
「妹妹,你出去,我給他上藥!」沈玉福不滿妹妹盯著他。
沈晚雪無語,走了出去,她沒有走遠,然而,還不到一刻鐘了,就听到那個屋子里面一聲慘叫。
「疼疼疼……」
一听是自己哥哥的聲音,沈晚雪立刻沖了過來。
「哥哥,怎麼了?」一腳踹在了門上,人剛剛沖進去,突然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一招被拿捏了……
沈晚雪︰「……」
「你們是誰?」
「咳咳咳,你,你這人怎麼這樣?」
「你,放開我妹妹……你個混蛋……」沈玉福是被人用一只手臂反壓在了床上。
轉過頭來就看到對方掐著自家妹妹的脖子,頓時著急了。
他這是救了個什麼呀?
沈玉榮,沈玉華沖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弟弟妹妹被人捏在手里,頓時著急了。
「你是誰?你快放開他們……」
「咳咳咳,大哥,這人恩將仇報……」
那人看了看面前的幾個人,半點功夫底子都沒有,明顯就不是害他的人。
「你放開我……」沈晚雪都快喘不過氣了。
看著小姑娘紅著臉,下意識他就松開了自己的手。
沈晚雪總算是能喘氣了,這一口氣剛剛過來,下一秒她一個竄身,手臂牢牢的固定住了對方的脖子。
張嘴一下就咬中了距離她嘴巴最近的地方。
「你好可惡,我哥哥救了你,你竟然還要打他……」說著她口中再一次用了力。
「你……」耳朵的疼痛讓那男人不得已放開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