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千姑娘,我到底是不是絕絕子,你可以去問一問李家上下人。只是不知道紅姑娘一二再二再三的來得罪我,真的是為自己的父親求情看病嗎?」沈晚雪聲音並不是很大,只有現場的幾個人才能夠听得到。
「你……」
「紅姑娘,你這樣刁蠻任性可不行!」
「你敢這麼說我?」紅千因為她這句話直接火冒三丈。
「你這丫頭,究竟是幾個意思,一件事情沒完沒了了是不是?走到哪哪都能踫到你,你看你那刁蠻任性的樣子,誰敢接觸你!」沈玉福白了她一眼。
「臭男人你說什麼?」
「我說,你刁蠻,任性跋扈……」沈玉福雙手掐腰,惡狠狠的瞪著她。
「你找死!」紅千說著就揮舞著自己手中的鞭子。
沈玉福也不服輸︰「我這一次可不會再讓著你!」
看著那鞭子即將甩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二話沒說伸出了手,直接抓住了鞭子的另外一頭。
紅千看到自己的鞭子又被他抓住,二話沒說直接上腳上手。
沈晚雪看著兩個人打斗在一起,頓時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周圍的那些人目光一直都在關注著這邊,看到兩個人打斗在了一起,一個個都像看戲。
其中中間還伴隨著一些竊竊私語。
「臭男人,今天我要不把你打服,我就不叫紅千!」
「臭丫頭,今日我要不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我沈玉福立馬滾蛋!」
兩個人打斗的不可開交。
沈晚雪想要阻止,只是兩個人打著打著就往其他的地方而去。
「小姐,三少爺……」斐寶也被現場的情況嚇了一大跳。
「沒事,我三哥有分寸!」
「你就是沈晚雪?」一個穿著雍容華貴的女子從外面走了進來。不光落在了一身潔白如霞的人身上,
她的生活還跟著兩個小丫鬟,小丫鬟都十分的精神。眉目之間含笑。
跟隨在她的身後,緩緩的來到了沈晚雪的面前。
沈晚雪听到這一聲轉過頭來,就看到一個極為俊俏的女子。
她沒想到京都竟然這麼多的美人。
蘇家大小姐蘇易就已經很漂亮了,沒有想到這女子更加的美,而且帶著貴氣的美。
「你是……」
「大膽!見到八公主還不行禮?」她身後的一個小丫鬟開口。
不遠處的那些女子在看到是八公主的時候,一個個全部都湊了過來開始行禮。
他們的禮節已經行完了,沈晚雪還愣愣的站在那里,看著面前的女子。
「二嫂!」沈晚雪看著面前的大美人一時之間嘴巴又禿嚕了皮,直接喊了出來。
中千金听到她喊出這句話的時候,都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八公主听到生完血喊出這番話,立刻面頰羞,紅,眼眸緊緊的瞪著她。
「你,你胡喊什麼?」跟在八公主身後的那兩個小丫鬟也被沈晚雪的大膽嚇了一大跳。
「咳咳,對不住,嘴巴禿嚕了!」沈晚雪說著標準的禮儀,對著八公主行了一禮。
「免禮,今日日子特殊,都散了吧!」八公主的聲音溫暖動听。要比蘇意的聲音更加智能一些。
只不過氣場卻十足。
目光緊緊的盯著沈晚雪,沈晚雪都被他這樣盯著,不好意思。
「那個,二……八公主,我,對不住哈!」尷尬。
「無妨!婚約乃是父皇所定。即便不嫁給你二哥還有可能去和親。
我七哥也是同意了的!只不過是差了一個形式!」八公主盯著沈晚雪緩緩道︰「只是,今日你怕是……」
沈晚雪哪里不知道八公主的意思,只是她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能夠被人針對了。
「你好自為之吧!」八公主說完,直接跑到了對面不遠處的閣樓那里坐了下。
坐在閣樓那里,正好可以將那一大片空地的位置看得清清楚楚。
陸陸續續。後面又進來了很多的人。
沈晚雪帶著小丫鬟。直接來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里面就坐了下來。
「小姐,我怎麼感覺今天這場面有點煞氣。」
「嗯,無妨!」
這時兩道身影緩緩地走了過來。
「沈姑娘,好久不見!」清雅中帶著悅耳的聲音響起。
她一轉過頭來就看到了李大公子身邊跟著李二公子還有李家小小姐。
「李大公子,李二公子,李小姐,好久不見!」面對上次的事情,再看李二公子似乎沒有了之前的憤怒。
「小雪,你今天可真美!」
李二公子看著沈晚雪欲言又止,可是他想到了七王爺那挑釁的眼神,心中一陣陣苦澀。
那天他的確被七王爺的言語激怒了,一時之間相信了七王爺的那番話。
可是又想一想以沈晚雪的人品,不可能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後來想一想他就十分的後悔,如今再見到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什麼。
「小雪姐姐,你怎麼就不來我家了呢?我還想著找你玩呢……」李小姐上去就抓住了沈晚雪的手嘟囔著。
「我太忙了,以後有空我找你玩!」
「真的嗎?」李小姐倒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女子,說完這句話還悄悄的在沈晚雪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起來。
「小雪姐姐,我二哥最近的情緒有點不對哦。是不是和你鬧別扭了?」
沈晚雪一愣,將目光落在了李二公子的身上,正好和他的目光相對。
「你,還好嗎?」
「我,還好!」李二公子。沒有想到沈晚雪會先跟他說話,頓時不爭氣的臉頰紅。
「看你的氣色不佳,你大病初愈,應該好好的養一養。雖然我那些藥足以讓你恢復,可是,你自己也需要注意身體!」
「我知道了!」
「好了,快坐,都站在著干什麼……」李小姐說著就拉著一群人緩緩的坐了下來,茶水也斟滿了。
李二公子還是感覺有點別扭,不過在氣氛的渲染下,他也慢慢的放松了下來。
不遠處,那些人一個個都將目光落在了這邊。
先是八公主,現在又是李家,那些和沈晚雪不熟悉的人都在那里議論紛紛。
沈玉福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累的氣喘吁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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