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進受傷的全過程玩家們也全看見了,他們雖然沒有蘇虞那種對徒弟的情感,但他們也不願意看到其他人欺負到自己宗門頭上來。
大家都是青雲宗的,華夏人骨子里絕對不會看著自己同胞被人欺負的好嗎。
「媽的,等會我上擂台就把對面那孫子給打爆!」
「?你又不知道對方是哪個宗門的。」
「這還需要知道嗎?反正對面肯定是北部宗門的,這點錯不了,他們內地里都一個模樣,打誰不是打?媽的看的我窩囊,玩個游戲還能讓人給欺負了?」
「兄弟們這戰給我都打出氣勢來,讓那幫人看看,媽的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這樣由他們隨意玩弄的。」
「媽的我公會的誰要是死了直接退公會吧,我丟不起這人,以後別說在我公會待過。」
「我們公會也不要,連tm一個
pc打不過,還能指望干什麼?」
玩家們群情激憤,都想要築基期擂台快點開始。
可是現在還有些煉氣期擂台在時間結束後依舊在激斗,顯然是雙方都認為自己很有可能拿下對方。
而陸陽也在此列。
沒過多久,陸陽回來了,雖然滿身的傷疤,但他贏了。
後來後除了向蘇虞行禮外一聲不吭,既沒有炫耀也沒有求安慰,只是一個人默默的調息療傷。
蘇虞明白了,陸陽是想展示給他看,讓他明白自己的弟子並不是只有挨打認輸這一條選擇。
蘇虞也知道這次他錯了,他不應該直接就給他們灌輸打不過的思想,讓他們只會一味的防守,一味退讓,只想著時間耗盡等認輸。
他應該給他們正向的鼓勵,讓他們積極的去對抗,然後在其中做好必要的防護。
是蘇虞被自己的弟子上了一課。
接下來是築基期的擂台賽,第一批玩家們很快便找到了自己的擂台並登場。
戰斗進行的很快,結果也和蘇虞想的一樣,對于天天都在戰斗,而且還是空靈根的築基後期玩家們來說,對方還真不是能踫瓷了。
對方紛紛到時間之後認輸了,甚至還有一些玩家在時間還沒有到時就已經將對方給解決了。
但玩家們是正常流程殺的對方,沒有違背任何規則,死的那幾名弟子也不是什麼大宗門的弟子,于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此時還出現了一個小插曲,由于玩家們一個都沒有死,而回來的時候還都笑呵呵的,這讓在他們休息處周圍的兩個宗主直接給看楞了。
他們宗門一個人都沒有死?還回來的時候笑呵呵的?
然後看了眼自己的弟子,回來的只有五成,而且都有傷在身。
到底怎麼回事?自己也見識過他們宗門的弟子啊,就是很勇敢,不怕死,但是沒有強到這種程度啊,原來這就是他們宗門的頂尖弟子麼。
以前在這個切磋大會上苦于沒有大腿抱,現在終于出現了一個,先不說他們在接下來大亂斗會怎麼樣,但現在的表現已經給了兩位宗主希望了。
趁著第二批築基玩家登台的時候,兩位宗主來到了蘇虞的身邊。
「蘇宗主想不到你的弟子如此厲害,居然能夠和那些北部宗門拿丹藥喂出來的弟子們打的有來有回。」
「哪里哪里,都是他們自己努力。」
「原本我和拓跋宗主想此次又要憋屈的回去了,現在我倆看到了新的希望。」
「我覺得只要我們三宗聯手,從大亂斗中存活下來問題不大。」
「那些在擂台戰中死了的弟子是他們自己技不如人,去了大亂斗也只會拖後腿。」
「但其他弟子不一樣,他們既然能在擂台戰中全身而退,說明他們的實力還是可以的,就是在接下來的大亂斗階段被對方人多欺負人少了。」
「現在我們三宗湊在一起,不說能在大亂斗中完好無損,但大大提高存活率還是可以做到的。我們的弟子也會以青雲宗為首。」
兩位宗主的提議,如果在今天之前,蘇虞可能會萬分贊同,而且現在對于兩個宗門算得上是危難時刻,幫助一下他們也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自從陸陽把他打醒之後,他明白了,在這種事上,不能一味的忍讓,那樣只會被欺負的更慘,要主動出擊!
「二位宗主,你們的意思我也明白了,但恕我不能同意這個合作。」
二位宗主此時愣了一下,蘇虞以前在這種事情上從來沒有拒絕過他們。
「二位宗主,在煉氣階段呢,我們三宗可以如此合作,互相扶持,共同迎敵。」
「但是在築基期和金丹期的大亂斗中呢,我不能答應二位的合作請求。」
「因為我要主動出擊!我對他們信心十足,不想讓他們再當獵物,要讓他們當獵手!」
「我的弟子們也是這個想法,他們現在只想在大亂斗的時候多殺幾個北部的狗修士!」
「所以呢,如果二位願意跟隨我們一起去獵殺那些其他宗門的修士的話,那麼我歡迎。不過畢竟這樣的風險十分的高,你倆只想讓自己的弟子平安的活下來我也能理解,不過這樣的話就要靠你們自己了。」
「當然,最後的決定權在您二位手中,我只是說明我們宗的弟子不會只圖苟活罷了。」
那拓跋宗主眼中出現了一絲猶豫,但是蔡軒逸對他進行了一番傳音,隨後說道︰「蘇宗主,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二位也冒一把險,與其窩囊到底,還不如拼一把呢,那樣就算死了,在最後的時候也算是綻放過自己的光彩了。」
「既然二位宗主是如此想的,那就讓那些北部的宗門看看,我們南部,我們定城郡修士的怒火吧!」
蘇虞並不熟悉南部其他的宗門,所以交友比較廣泛的蔡軒逸還去嘗試找了一些其他的南部宗門來合作。
有一部分也不願意在這樣每次屈辱的回去的宗主也同意好合作請求,但更多的是拒絕,在煉氣期一起抱團沒問題,但是要抱團反抗他們卻不願意,寧可期待那微小的,可以存活下來的機會,也不願意因此得罪那些大宗門。
因為有的宗門他們雖然在地理上屬于南部,但在南部很靠北,更準確的說是屬于中部,他們宗門經營到如今這麼大的勢力不容易,不會輕易犯險。
其中就有借給吳舟方鏡的那位大人物,他就是一個二流宗門的宗主,也是南部唯一的二流宗門,當時是因為那方鏡其實對他來說不重要,所以也就沒有蘇虞的麻煩。
他在南部來說就是最強的宗門,但正因為他已經將宗門經營到這一步了,所以才不願意與那些北部的大宗門為敵。
說白了其實就是自己是二流宗門,對方當中可是有渡劫期強者存在的一流宗門,那必不能輕易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