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薇對這里不熟,更不知這里的危險。
津步洲叫來保鏢去找人,並讓這里管事的封鎖所有出口,立即去查監控。
管事的不敢怠慢,如果鹿薇在這里出什麼事,那他們就別想在杭都繼續混下去了,甚至會被整個業界封殺,那是絕路。
走廊盡頭的包廂,燈光黯淡。
鹿薇被一塊味道刺鼻的帕子捂著,暈過去之前,她看到了周銘那張臉。
周銘往喉嚨里灌了杯酒,搖搖晃晃站起來,讓手下都出去了。
「乖乖女還來這種地方,裝的挺像那麼回事。」
他冷笑一下,把鹿薇抱到沙發,手指緩緩撫過脖頸細白的皮膚。
「的確跟那些俗物不一樣,嬌生慣養出來的細皮女敕肉,看著都香。」
周銘低下頭,鼻尖嗅過鹿薇的發絲,深深吸了口氣。
他老早就想踫鹿薇了,放著這麼個尤物不睡,簡直暴殄天物。
想到這兒,他越發心猿意馬,扯開自己的衣領,迫不及待去親鹿薇的臉。
「砰!」
包廂門被踹開。
沈臨帶著保鏢沖進來。
周銘被這聲音嚇萎了,憤怒地盯著這些突然闖入的人︰「你們干什麼,滾出去!」
津步洲轉動輪椅進來,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雙眼聚焦在周銘摟在鹿薇腰上的那只手。
見是他,周銘氣笑出來︰「津二哥,你來搗什麼亂!」
津步洲︰「拿開你的髒手。」
他語調平淡,夾帶著冷意,緊緊只是那麼一點一絲,就讓周銘莫名緊張。
周銘跟他向來不對付︰「津二哥是不是管得有點寬了?我跟我的未婚妻親熱,關你屁事!」
津步洲的臉色徹底暗下來,深黑的眼瞳冷冷盯著前方︰「你……是在找死嗎。」
話音剛落,沈臨和保鏢就一齊上前,將周銘拖下來。
周銘大吼,可他的那些手下,早就已經被外面的人制伏。
「津步洲,你什麼意思!」
被幾個身強力壯的保鏢攔在牆角,周銘恨極了。
在發現鹿薇出現在這家酒吧時,他也看到了跟在旁邊的沈臨,猜到鹿薇跟津步洲之間或許有什麼關系。他敢公然挑釁,完全是佔了自己跟鹿薇有婚約的上風,倘若津步洲追究起來,他也能借此羞辱一番。
「津步洲,她是我未婚妻,我想對她干什麼都是天經地義!」
「你嫌棄她的家世,不是已經決定要退婚?」
周銘譏笑︰「這婚還沒退,她就是我的女人!怎麼?惦記有主的獵物,這就是你津二哥的作派?」
津步洲將外套蓋在鹿薇的腿上,轉過輪椅,冰冷的眸子盯住周銘︰「這婚,我來替她退。」
周銘怔了下,還以為听錯︰「你特麼開什麼玩笑,你有資格?」
津步洲說︰「剛才是用哪只手踫了她。」
猜到他想干什麼,周銘慌了︰「你敢?!」
沒等反應過來,沈臨就把周銘的右胳膊折斷了。
「啊!」周銘大叫一聲,痛苦地跪在地上。
津步洲嫌髒,擺擺手讓人先把他拖出去。
周銘踉踉蹌蹌被推出包廂,他轉過頭,諷笑地對津步洲說︰「你想泡她啊?勸你省省吧,沒結婚她不讓踫的, 得很!」
津步洲勾起唇角,慢慢吐出兩字︰「未必。」
周銘愣住,意識過來什麼,臉上瞬間涌滿嫉妒的憤怒。
保鏢把他拉走,津步洲抱著昏睡的鹿薇從酒吧vic通道離開,沒有其他人看見。
半小時後,車停在了津宅門口。
津步洲把鹿薇弄醒。
鹿薇感覺整個人昏昏沉沉,眼楮也睜不開。
「你先回房休息。」津步洲親親她的額頭,溫和的嗓音淌著濕潤的啞,「今晚給我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