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步洲第二天還有會議要開,所以準備回南山公館。
坐上車後,他看鹿薇神情緊張,問︰「發生什麼事了?」
鹿薇搖搖頭︰「沒有,就是想回家睡覺。」
知道她沒說實話,津步洲這會兒也有些醉,無意追問太多,把窗開了條縫隙通風。
這里離津宅比較遠,一路紅燈走走停停,又被夜風吹著,鹿薇的月復部開始絞痛,忍不住捂著彎腰,發出低低的申吟。
津步洲掃了她一眼,似是猜到了情況,把車窗關起來,默默看著她。
痛過一陣,鹿薇斜靠在椅子上,頭上滿是虛汗。
「讓你貪吃。」
津步洲扶鹿薇的肩,將她摟在懷里,手心覆在她月復部。
鹿薇沒什麼力氣,也沒心思跟他拉扯,一動不動閉眼縮在那兒。
也許是喝過酒的緣故,他身上很暖,掌心也熱熱的,這讓鹿薇感覺好多了。
車子就近去了南山公館,鹿薇下車出來的時候,才發現不是津宅。
她站在原地一臉茫然,津步洲從她身邊走過︰「我醉著,抱你怕摔,自己過來。」
進屋後,津步洲叫來兩個年輕女佣,讓她們陪著鹿薇上樓。
鹿薇先洗了熱水澡,穿上浴袍,發現大了好多。
女佣說家里沒有女士的衣物,浴袍是津步洲的,他沒有穿過,是全新洗干淨放在衣櫃的。
過了一會兒,有人上來敲門,把剛剛新買回來的衣物送進來。
鹿薇穿好後,女佣已經把床鋪好了,並貼心地詢問她是否需要布洛芬緩解經痛。
「不用了,謝謝。」
鹿薇雖然不舒服,但也是正常承受範圍之內,她也表示該走了。
女佣不明地眨眨眼,告訴她︰「津先生交代,今晚讓鹿小姐睡在這兒呢。」
另一個也說︰「是啊,而且公館里的司機都已經休息了,現在外面也不好打車。」
鹿薇正為難時,津步洲進到房間。
女佣低頭退下,並關上了門。
看著鹿薇泛白的臉,津步洲道︰「躺著去。」
鹿薇身體有些僵,抿著唇不說話。
她從沒來過南山公館,對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會讓她更緊張。
見她不動,津步洲過去一把扛起來,把人丟在床上。
劇烈的幅度動作,立即讓鹿薇感覺下面不對勁。
她僵在那兒,連表情都凝固了,兩眼怨念地瞪著津步洲。
津步洲在床邊彎腰俯身,手從浴袍下進來,在那兒拍了拍︰「不是穿了安心褲,怕什麼。」
鹿薇咬牙︰「那也不行!」
「好,不摔你了,睡覺。」
津步洲累了,躺在她身邊。
他剛剛洗完澡,身上帶著清甜的沐浴露香味,不同于平常那些冷冽。
甜甜的香味似乎帶了催眠作用,鹿薇的腦子里還在想要怎麼回津宅,身體卻誠實地睡著了。
被子里很暖,比她一個人時要暖很多。
這一覺,鹿薇睡得沉甸甸,早上的時候,她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
她順著聲音伸手模過去,迷迷糊糊中把電話接了︰「喂?」
對面的人似乎愣了下,隨後傳來津正的怒斥︰「你是誰?怎麼亂接步洲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