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火傳媒。
江河黑著臉直奔10層雜志部。
「陳總,江總來了,下面人說直接去雜志部了。」
總經理辦公室。
陳虹听完小助理的匯報,頓時一陣頭大,立刻給何葉打了個電話。
這何葉當初是江河從報社重金挖來的。
別人月工資不超過兩百的時候,她就已經拿2000塊了。
對她的看重可想而知。
事實上何葉也確實沒辜負了這份看重,雜志部旗下的各類雜志在她手底下風聲水起。
唯一有點讓人鬧心的就是這姑娘腦殼似乎有點問題。
報道那標題不是男男就是女女。
現在樓上正吵翻天呢,再加一個江河,都能湊成一局麻將了。
電話那頭一點聲音沒有,嚇得她趕忙快步跑向電梯。
「告訴他們,都給我老實待著,不許過去瞎逛。」
「何葉,你給我滾出來。」
江河剛踏進樓層,立刻沖著雜志部怒吼。
踏馬的,沒見過這麼坑比的員工。
感情的事,那是可以隨便瞎搞的?
原本背對著電梯口看熱鬧的員工,听到動靜立馬回過身。
江河怒氣沖沖的帥臉映入臉龐,嚇得雜志部的這些小記者麻利的跑回自己工作位置。
「你站住!我問你何葉呢?」
「總編在辦公室。」
小記者戰戰兢兢的給江河指了個方向。
對這種員工江河不會隨意發火,他又不是傻子。
這種事關老總的新聞,沒有主編的許可,諒這群小記者也不敢寫。
個子高的好處現在就體現出來了,大步流星的朝前邁,剛一拐彎。
門口聚集的幾個女人把他都給看蒙了。
周訊、陳銘、還有個李亭。
「你們在這干嘛呢?」
三女听到動靜,轉過頭看向他的目光有那麼一絲探究。
「別用這眼神看我,小心我跟你們翻臉!」
踏馬的,別人就算了。
你李亭跟咱同學這麼些年,難道對他的取向問題不清楚?
這不純純搞事情麼!
李亭白眼一番︰「你還好意思問,你看你教出來的徒弟,她在雜志上寫的都是什麼玩意?」
接過李亭扔過來的雜志,上面標題同樣勁爆。
三個女人那點感情史,被扒的那叫一干淨。
扒也就扒了,關鍵標題搞得好像女女一樣。
「什麼我教出來的,我自己也是受害者。」
「我們都過來幾天了,這死丫頭一口咬定你教的,嘴皮子我們還說不過她。這事你必須管……」
「對,江總這事你得管!」
這……
好好一雜志部,咋就混到公司人人喊打的地步呢。
「何葉呢?」
「听見你的聲音,跑辦公室躲起來了。」
來到門口,順著辦公室的玻璃窗往里一看,何葉正坐在自己辦公桌上有模有樣的處理工作呢。
江河嘴角抽動兩下,犢子玩意,這是一點都沒拿這事當回事啊!
「給我滾出來,要不就麻利給我把門打開。」
「你特麼還敢裝听不見,給我開門。」
在江河氣休休的叫罵聲中,屋內的百葉窗簾被直接放下。
江河呆住,隨即這怒火算是再也壓制不住了。
「小馮,給我撞開!出了事我擔著。」
「別別別,這都是咱家財產別破壞!不然還得花錢買。」陳虹從後面鑽出來,攔住小馮。
輕言細語的在江河耳邊勸慰,「我已經批評過何葉了,她知道錯了。」
「你看她這像知道錯的樣子嗎?」
「你先別生氣,我勸勸她把門打開,讓她好好給你道歉。」
江河冷哼一聲退到一邊。
陳虹走向門口︰「小葉子,你把門打開,咱們有話坐下好好說。
听話!有我在這,他不敢拿你怎麼樣的?」
「……」
這踏馬到底誰是受害者啊?
三分鐘之後,江河已經忍耐到極限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終于打開。
何葉一副康慨就義的模樣走出來,一手拿著戒尺一樣的板子,一手拖著一把凳子。
「你還敢出來!說,誰特麼讓你胡編亂造的……」
面對暴怒的江河,何葉兩步走到他面前。
手中戒尺遞給他,然後自己則趴在凳子上,並不算挺翹的撅的老高。
「我錯了,你打吧!」
江河張大嘴巴,看了看手中的戒尺,又看了看撅著的何葉。
「我我我……我靠!」
他特麼是真服了,這能打?
男老板暴怒之下,怒打女員工?
這好說不好听啊!
本也沒想著把她怎麼樣,只想出口惡氣的江河,現在是真的氣到了。
發泄,還發泄不了。
怒火只能自己憋著!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打你,這樣就算了事了?」
「我知道你敢,那你打吧!」
明明嘴上在示弱,可那一副吃定你得樣子,實在太讓人來氣了。
「小馮,你給我打,往死里抽!」
「對不起,江先生。這不在我這個保鏢的職責之內。」
「……」
踏馬的,又遭到背刺了!
「小弟講究,姐姐我記你個人情,趕明兒我給你介紹幾個長得好看,還勤儉持家的小姑娘。」
「謝謝何葉姐!」
江河額頭青筋凸起,立刻把戒尺遞到陳虹手中。
「你給我抽她,你不抽她,晚上我就抽你。」
陳虹俏臉倏地紅了,這話怎麼能在這場合說呀,真是被氣湖涂了。
伸手接過戒尺,慢動作一樣給了何葉兩下。
「你不打是吧,李亭你們給我打!」
何葉趴在凳子上,聞言立刻威脅道︰「你們敢打我,我以後就盯著你們三人寫。」
臥槽!
她還特麼威脅人?
陳銘和周訊立刻遲疑起來,雜志部的記者忒不是東西,萬一被報復咋辦。
李亭本來是沒想打她的,現在被威脅了,這女人也來了脾氣。
伸手搶過陳虹手里的戒尺,啪啪啪直接就是三下。
陳虹捂臉,你這丫頭威脅誰不好,像李亭、楊清她們這樣的老人,是你能威脅住的?
「該!我看你下次還敢不敢編排我。」江河解氣的罵了一句。
這口氣要不出,他真能氣死,現在終于爽了!
「嗚哇哇哇哇哇哇~」
臥槽!
江河突然張大嘴巴,咋就給打哭了啊!
李亭也呆了,沒感覺太用力啊。
伸手扯了扯李亭的衣袖,然後對周訊和陳銘使了個眼色。
四人悄咪咪的後退,然後快步走出雜志部?
「你下狠手了?」
「也沒太用力,這死丫頭會不會裝的?」
「看樣子不像啊,沒事反正這口氣算是出了。」
「對對對,我們也出了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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