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火烤白皮豬,請問老板你要幾成熟?

「馬熱法克!」

一聲經典的英式國罵,在火炮轟鳴的震響中憤怒響起。

打算到東方發一筆財,回去好好享受養老生活的杰克船長,還沒有到達夢想的東方國度,賺到一大筆錢,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大海之上。

哦,不,準確的說,他已經到了東方國的地域,因為這里在不久的將來,就會升起紅色的大明旗幟。

不是這家伙倒霉,而是這家伙實在該死。

你說你在一堆光著膀子船員中穿的那麼花里胡哨,而且站的那麼高,傻子都知道你是領頭的,不打你打誰。

負責瞄準的火炮手,打眼一看就鎖定了這家伙。

擒賊先擒王射敵先射馬,哪怕是文化水平不高的士兵,都明白這個道理,杰克船長非常幸運的被不下于四門炮瞄準。

被好幾門炮同時瞄準的待遇,估計在這個世上,恐怕也只有他一人能享受到了。

「殺!」

第一輪炮聲落下,白皮豬們還沒從慌亂中反應過來,朱瞻圭所帶領的船隊甲板上,原本偽裝成貨物的帆布,一個個被掀開,一名名身穿各式各樣里衣,穿著半身甲的海軍陸戰隊士兵,瞄準對面就是一陣狂射。

在制高點的機槍手,更是一邊凝笑著,一邊瘋狂的扣動著扳機,收割著對面船上的生命。

「該死,反擊反擊!」

「混蛋,杰克船長呢!」

「杰克死了,快反擊,這幫該死的黃皮猴子會殺死我們的,跟他們拼了。」

一聲聲怒吼咒罵,在杰克船隊各處響起,有那傻乎乎的听到反擊的命令的家伙,竟然真的起身拉弓或者是拿著火繩槍,對著明軍的團隊發動了攻擊。

老天爺是仁慈的,對于這些著急送死的人,她老人家是非常樂意收下的。

一陣排槍過後,那些傻乎乎站出來反擊的家伙,剛露出了頭,還沒有發射出手中的箭失和子彈,就被迎面撲來的彈雨打成了篩子。

而那些高呼著反擊的家伙,則是連頭都沒冒,躲的那叫一個嚴實,同時還不忘一個勁兒的高聲呼喊著,讓其他人發動反擊。

「混蛋該死,他們是魔鬼嗎,我們根本就沒有招惹他們,為什麼要攻擊我們。」

「船下面在干嘛,趕緊劃船撤退,撤退!」

「旗艦不是有火炮嗎?為什麼不開炮?」

一聲聲慌亂驚恐的大喊,在白皮豬船上響起,這聲音知道,對面的明軍都能隱隱約約听見。

在底層船艙指揮火炮手的指揮長,听到對面那慌亂驚恐的大喊,嘴咧的老大。

雖然他听不懂對面在說什麼,但這絲毫不影響他愉悅的心情。

深吸了一口滿是硝煙的空氣,指揮長滿足的低吟了一聲,這種熟悉的刺鼻感讓他身心舒暢。

他也是一個老船員,當年也是跟著朱瞻圭一起出海闖蕩過的人。

可自打當年海軍整編後,他就再也沒有享受過這種臉貼臉的火炮射擊,以及船只對撞,沖上去一對一搏殺的快感。

這種感覺他實在太懷念了。

沒辦法,大明的戰艦實在太多了,周圍能跟大明交手的敵國就那麼點。

能在海上作戰國家,更是少之又少,有不少火炮艙的老船員,自打當了海軍以後,手中的火炮除了演習之外,根本就沒有真正使用過。

這讓很多人都非常遺憾,空有強大的武力沒有對手,這種寂寞孤獨感讓他們可難受了。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撫模著身邊冰冷的火炮,他們都會懷念當年跟著朱瞻圭在海上闖蕩的日子。

可惜一年兩年這麼多年過去,能挑戰大明海軍的對手越來越少,甚至有不少人都在想,可能到他們到了退伍的年齡,他們照顧的這些大寶貝可能都沒有機會,跟敵人的船只來一場親密的接觸。

而就在他們憂愁的時候,再次出海的消息傳來,而且太子殿下還跟著。

太子殿下是誰,那可是當年帶著他們縱橫整個南海,還有西海部分區域無敵的海盜頭子。

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嗎,跟著太子爺不愁沒仗打。

這不這才剛出海多久,就遇到了戰斗的機會,雖然對面只是武裝商船,但絲毫不影響士兵們那愉悅的心情。

甚至一些炮手,心情愉悅激動下臉色激動的都一片脹紅,裝彈藥的速度都比以往快了許多。

「報告,火炮裝填完畢!」

耳邊響起了手下的匯報,火炮艙指揮長揉了揉鼻子,看著對面被槍彈打的煙塵四起的戰艦,興奮的揮舞下了手中的令旗。

「開炮!」

「轟隆!轟隆!轟隆!轟隆!」

硝煙火光從炮口中噴出,改裝成錐形的炮彈,在膛線的加持下,高速的旋轉,狠狠的撞在了對面的船身上。

高速的動能,給炮彈帶來了強大的殺傷力和穿透力,再加上錐形的穿甲能力,炮彈直入船身,給白皮豬的船只,帶來了一片片的傷痕。

其實木質戰艦,並不像後世影視上演的那樣,如紙湖的一樣一轟就碎。

古人沒那麼傻,他們知道船體越厚防御力越強這個道理,所以在這個時代,絕大部分戰艦吃水線以上,防御木板厚度差不多有60公分,部分超大型戰艦,如鄭和寶船,船身木板防御度都超過了一米。

大明的火炮雖然已經進入了第3代,可各部隊的需求實在太大,海軍更是火炮的大戶,更何況還有陸軍那邊再搶著。

所以目前海軍方面,除了部分主力戰艦之外,很多戰艦使用的火炮,依舊還是老款前裝滑膛炮。

雖然大明的炮彈火藥都經過了改良,可對于那種超級厚的木板,而且還是專門為船只準備的堅硬木板,想要一炮下去如電影中那樣,直接將其船體轟開,還是有點難度的。

至于高爆彈,在如此厚的木板防御下,殺傷力有可能還不如實心彈。

延遲引信大明不是造不好,而是那玩意兒實在太浪費時間和人力,簡單的制造一兩門玩玩還可以,裝備給海軍這種火炮大戶根本就不可能。

也正因為船體的堅硬,在風帆戰艦時期,海軍記錄戰功並非是如後世那樣,以擊沉戰艦數量為主,而是以擊殺水手的數量為主。

隨著戰斗的持續,對面甲板之上已經幾乎沒有人了,到處都是被火炮槍支打得支離破碎的尸體,以及那滿甲板的鮮血和骯髒的內髒。

「命令各船貼上去,準備接舷戰!」

站在指揮室觀察戰斗情況的朱瞻圭,見對面的水手都窩在船艙里不敢出來了,冷笑一聲下達了接弦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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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樣會造成已方的傷亡,可朱瞻圭並不在意,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其實打沉對方,對朱瞻圭而言並不是什麼難事,兩艘鐵甲艦調過來,不說一炮一個小朋友,就這種破木船,遇到200口徑以上的超級火炮,一炮下去不死也要半殘。

可話又說回來了,朱瞻圭這一次出來不是為了打仗的,而是出來搶劫的。

把對方打沉了,那上面的財寶貨物怎麼辦?上面的補給貨物怎麼辦。

這可都是不要錢的東西,雖然少了點,但蚊子腿也是肉啊。

家底都是一點一點攢出來的,這年頭皇家的日子也不好過,能省一點是一點。

隨著朱瞻圭命令下達,船只快速的向敵方靠近,除了繼續轟擊的炮手之外,其他水手和士兵都興奮的站在了甲板上,揮舞著手中的左輪手槍短刀,一臉獰笑的看著越來越近的船。

「哦吼吼…」

在兩方船只距離還有10米左右的距離是,那幫曾經跟著朱瞻圭多次搶劫的老船員們,如同當年一樣嘴里發著怪叫震懾著敵人,抓著韁繩直接蕩了過去。

甲板上的人也沒閑著,有的甩著繩鉤,用力的拉著對面的船,讓兩方距離再近一點,有的拿著木板,做好了登船的準備,跳幫戰的準備。

「轟!」

老魚頭雙腳重重的落在了對面的甲板上,然後一個快速的翻滾,卸掉了墜落的沖擊力。

別看老魚頭已經40多歲了,那一身莽勁兒,一點不比那些年輕人差到哪里去。

想當年朱瞻圭出海搶劫的時候,這家伙每一次都是沖鋒在前,一直是隊伍的急先鋒。

老魚頭翻滾之間,眼神銳利的觀察整個甲板。

他沒在意旁邊的殘尸,也沒嫌棄滿地的鮮血碎肉。

「哈哈,還有兩條小魚!」

眼神瞬間掃過甲板,老魚頭低笑一聲,左手快速的拔出了腰間的左輪手槍,「砰砰」兩槍,放倒了兩個躲藏在陰暗角落,準備偷襲的白皮豬。

白皮豬︰大爺我們是躲避攻擊,不是要偷襲你。

搞定了兩條小魚,老魚頭腳下一蹬,身體借助甲板上的鮮血碎肉一個側滑,躲進了他一個暫時安全的地方。舉起手中的手槍,一邊掩護著跳過來的戰友,一邊眼神銳利的警惕的周圍,防止隨時跳出來的敵人。

這已經是他多年的習慣了,當年就是憑借這漂亮的一手,拿下了不少船只,取得了不小的功勞。

「彭彭彭…」

借助韁繩蕩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八成都是曾經跟著朱瞻圭出過海的老人,剩下的兩成也是多年磨練的老手。

這些老**們,別看平時在船上嘻嘻哈哈沒個正形,可只要一進戰斗狀態,這些家伙絕對是最精銳的士兵。

甲板上的白皮豬,經過數輪炮擊槍支掃射,幾乎已經沒有活人了,剩下幾個躲在陰暗角落苟延慘慘的,也被跳上來的老兵,幾槍放倒。

快速的清理甲板,在確認安全之後,老魚頭把目光鎖定在了緊閉的船艙門上。

「伙計們悠著點,這幫家伙們可是也有槍炮的,別一不小心被轟了,一下被打死了倒是干脆,要是轟中了下半身,那你家婆娘就要守活寡了。」

一手拿著短刀,一手拿著左輪手槍的老魚頭,一邊在一個老伙伴拿著盾牌的掩護緩緩前進,一邊嘴里還調侃著身後的伙伴,發出友情的提醒。

「呵呵呵…」

老**們一陣低聲哄笑,一邊掩護著老魚頭幾人,一邊警惕著被清理過的夾板。

這就是經歷過無數戰場的老兵,嬉笑怒罵,心態平穩,戰斗經驗豐富,能夠在任何情況下調整自己的心態,保持最佳戰斗力。

在風帆戰艦時代,一支海軍是否精銳,比的不是誰的船大,比的不是誰的船多。

雖然這兩方面也佔一定的因素,但對于一支海軍而言,敢不敢貼臉接舷戰,跟對面刀對刀槍對槍的廝殺,才是一支海軍是否精銳的判斷標準。

這就如同二戰時期的部隊,敢與敵人刺刀見紅的部隊,才能稱得上精銳二字。

大明的海軍雖然已經進行了大規模的換裝,可沒有進入大炮巨艦時代,接弦戰還是避免不了的,所以在海軍之中,這方面也是重中之重。

還好很多海軍老官兵,以前跟著朱瞻圭搶劫敵方船只的時候,沒少打這種戰斗,個個都是這方面的老鳥。

否則單接舷戰這一項,大明海軍,在沒有實戰的情況下,都需要幾年甚至十幾年的訓練。

白皮豬船上,除了不停從己方船上跳下來的官兵腳步聲之外,其他地方是死一般的安靜。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船艙作戰不同于在空曠之地,里面空間狹小,長兵器無法施展開,再加上各種狹窄的地形現在,以及隨時從各個地方都能冒出敵人的可能。

哪怕就算是精銳的老鳥,一個不注意都可能栽在其中。

老魚頭帶著幾個老鳥在盾牌的掩護下,慢慢的往對方艙門靠近。

「狗子!」

距離艙門還有一段距離時,老魚頭借助盾牌的縫隙,快速的打量了一眼,關的死死的艙門。

目測了一下門板的厚度,老魚頭拍了拍前面兩個伙計的肩膀,讓他們做好防御後,對著後面招呼了一聲。

艙門的木板非常厚,子彈很難打進去,刀 斧砍更不現實,那完全是給對方送人頭,所以老魚頭打算用一些暴力的手法,給里面的白皮豬們一些驚喜。

一個尖嘴猴腮的士兵,听到老魚頭的招呼,低聲應了一句,快速的解下了身後的一個桿子,將一個炸藥包綁在了其上,遞到了前面的老魚頭手中。

「準備!」

將綁著棍的炸藥包頂在了門上,老魚頭手拉引線提醒了一聲。

後面的一些海軍老鳥,連忙招呼那些舉著步槍,不知道下一步該干嘛的海軍陸戰隊士兵,將槍口全部瞄即將爆破之地,做好隨時攻擊的準備。

「唉,早知道帶第一軍團來了,第四軍團的這幫家伙們,根本就沒有海戰經驗。」

安排完海軍陸戰隊的士兵,一個海軍老鳥忍不住低聲的都囔了一句。

旁邊的伙伴攤了攤手,對此不發表言論。

上面既然安排第五軍團來,自然有上面的想法,作為底層士兵,只要服從命令就行了。

「杰瑞,他們在干什麼!」

倉門後面,一群光著膀子的白皮豬,緊握著手中各種武器,緊張的看著一名正趴在門後,往外看的白皮豬。

「不知道,他們將一個包裹頂在了門上,外面的人已經後退了,應該是一種破門的工具,不過你們放心,我們的門是經過特殊加固的,而且里面還瓖了一層鐵皮,堅固的很。」

「你們做好準備,等待會兒他們破門失敗後,神情沮喪驚愕的時候,我們在趁其不備殺出去。」

趴在縫隙往外看的杰瑞,用最快的速度說了一下外面的情況。

「該死,早知道會遇到這些該死的黃皮猴子,當初無論杰克說什麼我都不來了。」

一個精神被壓迫的有些受不了的白皮豬,氣得狠狠一踹旁邊的箱子。

另外一個同樣精神緊繃的白皮豬,听到這家伙的咒罵,心中恐懼的提議道︰「要不我們投降吧,我們可以按照紳士約定,讓家人拿金錢贖我們回去。」

「哈哈,凱達,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吧,想想那些在葡萄國被俘虜的東方人的下場。如果對面知道了他們的伙伴,受到了那樣的虐待和羞辱,你確定他們會,給我們這個機會,恐怕最大的可能是被他們殘忍的殺死吧。」

此言一出,船艙中一片沉默。

過了許久,有一個不確定的聲音道︰「我們可以跟他們說,我們跟葡萄國不是一個國家的,跟他們沒有仇恨,這樣或許可能,對面就不會難為我們。」

有人看了提議的那人一眼,那人默默的低下了頭。

祈求敵人的仁慈,這是世上最愚蠢的行為。

「轟隆隆!」

就在船艙中一片安靜的時候,艙門外炸藥包引線燃燒到了根部,引燃了炸藥包里面的火藥,讓其釋放出了強大的威力。

火藥燃燒釋放的強大動能,瞬間炸毀了大門,爆炸產生的沖擊力,裹挾著破碎的木片和破鐵片,向船艙內瘋狂的宣泄。

正趴在門口觀察外面情況的杰瑞和身邊的一個人,一瞬間就被扎成了篩子,連吭都沒吭一聲,直接去和撒旦下棋了。

「開火!」

一聲大吼在門外響起,緊接著一陣砰砰砰的聲音響過,一顆顆高速旋轉熾熱的子彈,發出嗖嗖的聲音飛入了艙中。

一些被沖擊波震倒,暈暈乎乎剛爬起來的白皮豬,身體剛剛站起一點,就被一顆顆子彈動穿身體,重重地砸倒在地,再也沒了生息。

「手榴彈!」

十幾顆尾巴冒著煙的手雷被扔了進來,隨著一陣轟轟的爆炸聲響過,老魚頭帶著十幾個老兄弟,提著短刀左輪手槍沖了進來。

向著目光所及之處,任何一具尸體瘋狂的射擊,反正就是不管死沒死,凡是身體還算完整的,都要補一遍,這是無數兄弟用生命換回來的經驗。

曾經他們當海盜的時候,就是因為經驗不豐富,沒有對這些尸體進行補刀,造成了不小的傷亡。

所以從那以後,作戰的海軍士兵都有了一個習慣,不管是死是活,只要不是自己人,一律補一下,同樣這個傳統也被一些老兵帶進了神機營,也讓他們養成了這種補刀的習慣。

戰斗不到一個小時就結束了,一些僥幸活下來的白皮豬,被明軍像拖牲口一樣拖到了甲板上,等待著太子爺的決斷,其中就包括那個胖商人。

「東方的大人們,東方的大人們,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我深深崇拜強大的東方,此次來這里並沒有任何冒犯,請您們給我一次機會,饒過我一條狗命,我願意奉上所有財寶!」

這胖子似乎早做了準備,開口說的不是本國語言,而是在東亞區域非常流行的蒙古語。

「友情提醒你一下,殺了你這些財寶也會屬于我!」

剛跳過船過來的朱瞻圭,正好听到了這胖子的求饒,笑呵呵的蹲到了其面前,拿著一個連翹短刀,拍了拍對方那肥胖的額頭。

「額!」

胖子一時語塞,好像確實是這樣。

「我給你一個機會!」

見胖子似乎被嚇到了,朱瞻圭也失去了打趣的心情,用著純正的英語問道︰「你們來自哪個國家,要去往哪里?目的是什麼,回答我,我可以給你一次,給我當奴隸的機會。」

「奴隸!」

胖子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在他們西方,奴隸可不是人,奴隸的一條命,甚至還不如一頭牲口。

胖子有心不想回答,可看著對面那個青年冷漠的眼神,就默默的低下了頭,回道︰「我們來自英格蘭王國,要去東方黃金國,目的是想去東方黃金國,購買商品回去大賺一筆。」

朱瞻圭點了點頭,認可了對方的說法。

剛才手下的人已經匯報了,除了這艘船之外,其他船上都是儲備的生活物資,只有這艘船有幾箱金幣。

根據朱瞻圭以往搶劫的經驗判斷,眼前這確確實實是一個商業船隊,只不過有區別的是,這艘船上的水手大部分都是軍隊出身,而且還配了不少重武器。

見著胖子回答的挺干脆,朱瞻圭也懶得去問別人了,直接一股腦的把全部問題都拋了出來。

比如說現在的西方實力如何?哪個國家最強大,兵力海軍部隊有多少?各國關系等問題。

胖子也沒敢隱瞞,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回答了出來,不過在這些問題中,他隱瞞了當初葡萄國俘虜的那些東方人的下場。

他真的不敢回答這個問題,生怕將那日現場的情況說出來,惹怒了眼前的這位貴公子,從而牽連到自己身上。

「很好!」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隸了,作為你的主人,我給你發布的第1條命令就是,進入船艙等待下一步命令。」

全程听著胖子回答的朱瞻圭,嘴角露出了笑容,伸手拍了拍胖子的胖臉,讓其進入船艙,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得知自己可以活了,胖子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氣,五體投地的跪在地上,親吻了朱瞻圭的靴子表示臣服。

進入船艙的肥胖身影,朱瞻圭指了指俘虜隨意的擺了擺手︰「捆住,關好,放火,燒船!」

簡簡單單的8個字,就決定了這些俘虜們,接下來要面對的命運。

戚遠抬手進了一禮,在朱瞻圭返回己方團隊後,命人將俘虜全部綁起來丟進船艙,然後將所有艙門全部封死,把在船上找到的火油,倒在了甲板的各處。

白皮豬們不是傻子,看到了明軍的舉動,他們明白了這些明軍打算將他們全部燒死。

不甘心的他們奮力的反抗,可被捆住手腳的他們,只能像一條蛆蟲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發出憤怒的嘶吼。

「主人主人,我是您的奴隸啊,不要放棄我,不要放棄我,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情。」

听話回到船艙的胖子,听到了俘虜們的嘶吼,連滾帶爬的從自己的屋子里沖了出來,用力的拍打著被重新封閉的艙門,一臉淚水的對著外面大聲的祈求。

只可惜這胖子說的是本國語,外面封門的士兵听不懂,不過哪怕就算有人听懂了,估計也沒人會搭理他。

身為奴隸就要听主人的命令,既然主人要你去死,那你就老老實實的去死,否則下場會比死還難受。

隨著火油被灑到了各處,兩個船隊再次分開,戚遠將弓和一只火箭,遞給了正看著連在一起的白皮豬船隊朱瞻圭,輕聲問道︰「殿下,這些船不錯呀,為什麼都要燒掉。」

朱瞻圭接弓拉箭,隨手松開了弓弦,火箭呼嘯的飛出,釘在了最大的那一艘船的甲板上。

被潑了火油的船隊快速的被點燃,熊熊的火焰在幾十個呼吸間,就蔓延到了整個船隊

听著火焰中傳來淒慘的叫喊,朱瞻圭臉上沒有任何不適的表情,反而露出了享受的神色。

慢慢的享受了一會兒,轉身拍了拍跟在身後的戚遠。

「這船都被打成這樣了,咱們沒那麼多時間維護補休,所以與其把時間浪費在這里,還不如繼續往西拿那些現成的。」

「那個胖子不是說了嗎,他的船隊大部分都是以前的老船,真正的新船還沒有出發呢。」

說完這些,朱瞻圭重重的拍了拍戚遠的肩膀。

「老戚啊,你要記住,咱們現在是海盜,任務目標也不是為了收集船只,而是為了錢而來。」

「一個不能給我帶來任何收益的東西,留著只是礙眼,看守著還浪費人力,不如就這樣一把燒掉干干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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