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通了。
「老婆,在哪?」葉雄問。
「出去辦點事情,正準備回公司,怎麼了?」楊心怡問。
「沒什麼麼,就是有點想你了。」葉雄笑道。
「想其她女人吧,你怕是早對我膩了,不想怎麼可能有沒回家睡。」楊心怡哼了一聲。
「怎麼可能?」
葉雄夸張地叫起來,很認真地說︰「老婆這麼漂亮,一條腿耐玩五年,兩條玩十年,一雙手可以玩三年,兩只就是六年,還有胸,臀,腰,這些加起來怎麼也夠玩一輩子。」
「你惡不惡心。」
楊心怡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沒什麼事我先掛了,準備開車……啪,嘟嘟……」
「心怡,心怡……」
葉雄一連喊了幾聲,最後手機掛掉了,顯然是掉到地上死機了。
他刷地站起來,飛快地打開一個軟件,上面是一張地圖,里面有一個小紅點。
楊心怡出了幾次事情之後,葉雄擔心她會出事,在她隨身佩帶的戒指中裝了一個微型追蹤器,這事情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因為這關系到隱私,他怕心怡知道不高興。
他看了一下紅點的位置,紅點移動得很快,顯然是在車子上。
情況很明顯,楊心怡被人抓走了。
葉雄拳頭咯咯地響起來,他沒想到獨孤白這麼喪心病狂,這才剛跟他結下梁子,他就把自己女人綁了,這證實了慕容如音的說法。
這個獨孤白很記仇。
葉雄臉色陰寒,殺氣大盛。
他掏出手機,撥通何夢姬電話。
「夢姬,心怡出事了,她被人抓走了。」
「誰抓了她?」何夢姬震驚地問。
「我沒時間跟你解釋,我在心楊身上裝了追蹤器,位置傳給你,你馬上派人把她救回來,一定不能讓她出事。」葉雄激動地說道。
「有了追蹤器就不怕,江南是我們的地盤,你放心,她不會有事的。」
掛掉電話,葉雄馬上把楊心怡的定位發給何夢姬,然後靜等消息。
這個時候趕回去已經來不及了,只能靠何夢姬了。
葉雄殺氣騰騰地沖出去,走到隔壁敲安吉兒的門。
「主人,出什麼事了?」安吉兒見他沉著臉,故此一問。
「心怡被人綁了。」
「誰?」
「獨孤白,幻門少主。」
「這個混蛋,我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他不是好東西。還有那個高個女人,打扮得像女鬼一樣。」安吉兒憤怒地大罵一通,這才問道︰「現在怎麼辦,我們要不要馬上飛回去?」
「夢姬會保護心怡的,如果我猜得不錯,獨孤白會聯系我的。」
……
凌戰將江曉露送回家之後,一路上都在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腦海里全是那個青年男子的身影,揮之不去。
「人這一輩子,就應該做痛快的事情,三中容不下你這條龍。」
「當保安浪費你了,如果你願意來我這里,我可以給你一個展示實力的平台。」
「萬事講求一個心字,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
男子如此青年,但是身上卻散發著一鼓讓人不敢輕視的氣質。
這種氣質非常純正,絕對不像是邪惡之徒。
凌戰曾經是一名最優透的軍人,說心里沒有熱血絕對是假的,但是這種熱血在他因為一次事故,擅離職守被開除之後,被壓了下來。
他之所以在學校當保安,不是他的熱血冷卻,而是沒有讓他熱血燃燒起來的人。
獵人保鏢公司,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
凌戰想了一下,拿起手機,撥通一個很久沒有打過的電話。
「小陸,是我。」
「戰神大哥,天啊,你到哪去了,這都兩年沒見你,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電話那邊傳來一個非常激動的聲音。
「閑話一會再聊,我現在找你是想打听點事情。」凌戰開門見山。
「大哥你說,只要能說我一定說,如果是機密那就不好意思了。」
「規矩我懂,我只是向你打听一下有沒有听說過獵人保鏢公司?」
「這公司現在誰不知道,總部在江南市,听說在京城也要開分公司,名氣很大。」小趙回道。
「說詳細點?」
「那公司的老板叫葉雄,他以前是龍組第一青年高手,外號死神……」
「他就是死神?」凌戰驚道。
「沒錯,就是死神。那家伙可不得了,現在國安局誰不認識他,個個都對他咬牙切齒,又不服不行。國安局遇到很多棘手的案子,都讓他給破了。獸組織听說過沒有,就是讓他一個人單槍匹馬干掉的……現在龍組的人恨死他了,他居然把龍組第一美女高手鳳凰給拐跑,去他們公司當女總裁……」
小陸當下將葉雄的事跡說出來,說得眉飛色舞。
凌戰冷卻已久的心,慢慢燃燒起來。
曾經的他,是警衛隊第一高手,擁有戰神稱號,還是二號首長的貼身保鏢。
可現在呢,卻淪落在一個學校保安。
與其說歸隱,不如說在逃避。
死神小隊團滅的事情他也听說過,但是人家不但沒有像他一樣頹廢,反而用自己的實力建立起一間公司,一家讓國安局都刮目相看,不敢輕視的公司,做了一件又一件轟轟烈烈的大事,讓所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自己除了躲在這間學校里,還能干什麼?
「凌大哥,你怎麼突然問起這事情來了?」小陸奇怪地問。
「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我還有事,先忙了。」
「凌大哥,喂喂,我還沒說完呢,首長一直問你的下落……」
掛掉電話,凌戰熱血燃燒起來,心暗暗經做了決定。
他準備打電話,卻蛋疼地發現,對方根本就沒有留下電話號碼。
「這個家伙,連個電話都沒留下來,到底是不是來請我的。」
凌戰苦笑,想起他說在中都酒店688房間,于是回去簡單收拾點東西,向酒店方向而去。
葉雄跟安吉兒在房間等侯,房間門被敲響。
安吉兒連忙跑過去開門,誰知道來的卻是凌戰。
「怎麼是你?」安吉兒奇怪地問。
凌戰背著一個簡單的行旅袋,見兩人臉色深沉,頓時有些奇怪。
不是他們讓自己來的嗎,怎麼自己過來,他們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難道要耍一下大牌才被人重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