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麼去?」秦陽看著蘇繡的匆匆離開的身影,急忙問道。
「找醫生」蘇繡頭也不回的回了一句。
看著已經走出教室的蘇繡,秦陽臉色一變,剛才的時候白澤少可是清楚的告訴他們,醫生不會出手的。
蘇繡去找的話,恐怕手段會有些不同,臉色微變的他當下跟隨蘇繡離開教室。
「你怎麼出來了」蘇繡看著身後追來的秦陽問道。
「我總不能看著你一個人去違規吧,而且你一個人不一定能搞定」秦陽說話的時候,從腰里面抽出一把槍。
「想好了?」蘇繡確認的問道。
「當然,張子義怎麼說都是我的好友,此刻他有難,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秦陽不在意的點點頭。
「那好,那就抓緊時間行動」蘇繡也沒有再嗦,直接道。
「恩」
很快,兩人就來到基地診所。
「你們有什麼事情嗎?」醫生看著走進來卻一句話沒有說的兩人,好奇的問道。
「醫生,這怎麼就你一個人,不是還有兩個醫生嗎?你是新來的?」秦陽隨意的問道。
「他們有事不再,我過來頂班,不過你們到底誰看病」醫生不耐煩的說道。
秦陽還有蘇繡對視一眼,不是我們看病,是我們有一個同學需要救治。
醫生聞言臉色驟變︰「你說的那個同學不會是解剖室里面的那個人吧」
「沒錯」秦陽承認道。
「那你們恐怕得失望了,總教官親自下令不能出手,我可不敢違抗他的命令」
「一旦被他知道,丟命是小,恐怕我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醫生搖頭拒絕道。
秦陽冷笑一聲,掏出手槍頂在醫生腦門上︰「既然這樣的話,可就不能怪我粗魯,醫生請吧,否則我現在就看可以送你上天堂」
「你………你們………真的是膽大包天,竟然選擇挾持我,有想過這麼做的後果嗎?」醫生難以置信的看著秦陽說道。
「我想這不需要你來操心,現在告訴我你的選擇」秦陽追問道。
「好吧,拿上東西,我和你們走」醫生無奈搖搖頭。
「得罪了」秦陽抱歉的說道。
醫生嘆息的搖搖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很快,一行三人就回到解剖室。
學員們看著走進來的醫生,全都滿臉詫異地看著他們。
蘇繡和秦陽卻沒有解釋的意思,而醫生則蹲體,快速的查看起張子義的情況來。
然後直接動手處理起傷口來。
很快,張子義臉色就多了幾分血色。
過了十來分鐘以後,處理完傷口的醫生扭頭對著眾人道︰「還算處理及時,病人不會有多大麻煩,休養一段時間就好」
說完以後,醫生直接朝著外面走去。
醫生剛走,白澤少的身影就悠悠的出現。
「教官」所有人臉色一變,急忙問候道。
白澤少輕輕一笑,看了一眼張子義,然後看向眾人,淡淡的說道︰「還不錯」
說完直接轉身離開,留下面面相覷的眾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片刻後。
學員們才大膽的說道︰「剛才屠夫說我們還不錯,是不是我們的實踐考核過了」
「應該是這樣」
「太好了」
「沒想到屠夫竟然轉性了」
………
七嘴八舌吵吵幾句以後,眾人原本緊張的心情徹底放松,然後大家才離開教室,吃飯去了。
因為忙碌了一整天,所以大家吃完飯洗漱以後,直接就休息了。
晚上十點多。
就在寢室所有人都陷入沉睡的時候,蘇繡卻悄悄的從宿舍離開,來到空曠的操場上面。
今天發生很多事,對她沖擊太大,所以盡管很疲憊,但卻睡不著,所以只身來到操場上面散心。
剛來到沒多久,忽然發現遠處竟然有忽明忽暗的煙頭在閃爍。
這麼晚了,竟然有人在抽煙?
帶著這樣的疑惑,蘇繡悄悄的靠近著。
當看清楚吸煙的人以後,不由吸口氣,她沒有想到這個人會是他們的總教官。
還有一個人是他們之前綁架來救張子義的醫生。
隨即潛伏下來,偷听起來。
「你感覺怎麼樣,這批學員質量如何?」醫生問道。
「想听實話?」白澤少隨意的問道。
「當然」醫生翻了翻白眼。
「還不錯,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戴老板讓我來當總教官的時候,我一開始是拒絕的」
「因為我覺得基地放寬進入標準的時候,就是墮落的開始」
「沒想到他們卻給了我一個不小的驚喜,張子義,秦陽,蘇繡都是不錯的苗子」白澤少笑著說道。
「這三人我知道,既然如此,你還對他們這麼狠」
「竟然直接開槍射擊張子義,我問你,如果當時那些學員沒有將人救回來,你真的就這麼看著?」醫生好奇的看著白澤少。
而這個話題,同樣讓暗處的蘇繡很緊張,讓她非常關注。
然而。
對于這個問題,白澤少卻搖搖頭︰「我從不做假設,也不覺得這個問題有什麼意義」
「你準備在這里呆多長時間」醫生轉移話題道。
「不知道,不過不會太長」白澤少沉吟一下道。
「你的身體還沒有痊愈,我建議你不要著急離開」醫生建議道。
原來。
這個醫生出現在這里,目的就是專門來給白澤少治療的。
「我知道了,時間已經不早,你早點回去休息吧」白澤少躺在草地上,仰頭看著天空淡淡的說道。
「恩」
醫生離開沒多久,白澤少頭也不回了的說道︰「出來吧,都偷听那麼久了」
蘇繡臉色一變,最後還是從潛伏處離開來到白澤少身邊道︰「總教官」
「你這是把教官教你們的東西,全都放在我身上了吧」白澤少淡淡的說道︰「可惜功課不到家」
「教官,我沒有要偷听的意思,只是想要在操場上散心,看到這邊有煙頭閃爍,所以過來看看」蘇繡緊張的解釋道。
「坐下來吧,現在不是訓練期間,我們年紀差不多,就當是朋友相處好了」白澤少隨意的說道。
「是,教官」蘇繡聞言坐下來,但神情並沒有真的放松,主要是白澤少給他的壓力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