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瞎子看見聾子听見,啞巴喊相信愛情 232節 相當古代

哼唱不著調也不知哪听來的歌,趙君宗回到「尚京文旅部」,「燈火闌珊」是24小時營業的,他去的時候是大中午,回來時則就是「華燈初上」。

四個小伙伴依然努力在真武界奮斗,四個學員也在人間界努力,余瓜依然在「平板」上點點刷刷處理著公務。

「復古是必然的」,頭也沒有抬的余瓜回答著,「一個無雙集團就誕生了多少世家、財閥?而關于此集團的訴訟,若是轉為紙質,則能堆成一幢大廈」。

「聯邦自然不會允許這樣龐然大物的存在,然而,聯邦處理無雙集團也是需要確鑿證據的,可關鍵證據總是不翼而飛」。

趙君宗眼光一閃,「天闕」。

「不單是天闕,所有如今復古的世家、財閥,背後都有類似的存在,聯邦任何針對他們的舉措,都會遭到強大的阻力」。

「而若是不講證據,蠻橫的處理,引發的動蕩就不是聯邦能承受的更何況,聯邦內部也不是一團和氣。」

余瓜放下平板,揉了揉眉心,「但大數據維護的是整體利益,與私人無關;若是私人犯法,聯邦則能依法追究,世家、財閥的子弟也就不敢妄自尊大」。

听了趙君宗關于命塔、命匣的匯報,余瓜伸手去拉抽屜,翻了翻後取出壓扁的煙盒,但牙一咬又扔了回去,顯然這家伙正在戒煙。

趙君宗酗酒但不怎麼抽煙,但他戒酒時也是很痛苦的,此時也是身同感受,只是他無法體會余瓜的壓力。

余瓜現年33歲,已婚,身高一米七六,體重卻只有一百二十多斤,頭發略為稀疏,使他整體看起來象個「病秧子」。

其父余大魏,是二司司長,家世背景可謂雄厚。

而如此家世背,余瓜卻是在一年多前,單槍匹馬抵達「尚京」,白手起家創建「兵統尚京部六處」。

雖然兵統局創建一百八十余年,一個蘿卜一個坑,但總會有位置空出來的,余瓜不管是要鍍金還是干出成績,都不需要如此艱苦「創業」。

將近兩年時間過去,余瓜最大的成績,反而是發掘出「趙君宗」,其它的由乏善可陳,比如他創建的「六處」,以前只有他自己,如今加上趙君宗,整個「六處」只有兩個人。

就算不愛思考的趙君宗,也察覺出其中的蹊蹺,他有時會猜測,余瓜來到「尚京文化旅游發展部」,是不是懷有其它的目地。

趙君宗沒有什麼城府,心里有什麼事都會表現在臉上,而余瓜是最了解他的人,自然猜測到他此時在想什麼,「確實有其它目地」。

「啊?」趙君宗嘴巴略張的望著余瓜。

「你知道高軌低建項目嗎?」

有點耳熟,趙君宗努力轉動他的小腦袋,猛然記得這是高考時的考試題目,約100年前,聯邦強令所有建築不得高于100米。

除了聯邦一些機構大廈外,所有高于100米的建築都需要拆除重建,在當時可謂一石激起千層浪,只是聯邦強勢,沒有哪個集團機構敢違背。

高軌低建項目是一次龐大的拆除重建及遷徙,聯邦本土90%的高層建築被推翻,但不是在原址重建,而是偏移或是另擇他處。

聯邦不僅將大量民眾遷往偏遠之處,還包攬所有建築的「設計」,大量的建築不允許任何的改動,一旦私自改動,則觸犯聯邦法律。

在進行全面拆遷時,聯邦在全境鋪設「空軌」,內部外界也因此認為,聯邦是為了鋪設「空軌」,而進行此次震驚世界的「動作」。

太上執兵御器真厲譜致使「衛星」失效,而大數據代替了「衛星」所有功能,天氣、道路、隕石等等。

兵統局發現其中蹊蹺,是通過「無人機」的景象拍攝,然後一點點拼湊,才發現所有建築、空軌線路、道路等等,是無數的「祭壇」。

外形設計奇特的建築是「楔形」字,「空軌、道路」則是行色力運轉路線。

只要擺上合適的「祭品」,再輸入行色力,一場浩大而無人知曉的「祭祀典禮」就會進行。

「祭祀典禮」倒不怎麼復雜,祭壇、楔形字、祀線、祭品,都不需要吟誦,但真的不需要吟誦嗎?

「楔形」字是多音多意的,絕大多數兵備使懂得不少的「祭祀典禮」,但此處的「懂」,僅是依葫蘆畫瓢,而懂得的「祭祀典禮」也都是「固定」的。

所謂「固定」即是指向性明確、祈求清晰,也就無需「吟誦」,只要一切合規,「祭壇」即可激活,但能否得到「回應」卻是未知。

紅塵劫降臨其實是有規律的,這規律就是「建築」、道路等或因年久失修,或因自然災害等等造成的「損壞」。

也就是「祭壇」出現破損的區域,則必然會有紅塵劫降臨,這就是為何長久以來,人口密集的城市,沒有出現紅塵劫的原因。

而象「薩措爾則」等偏遠區域,是沒有「祭壇」存在的,也就隱藏著大量的紅塵劫,並被作于其它的用途。

高軌低建項目執行的固然是聯邦,但提供全盤規劃的卻是天闕,下達各種指令的則是大數據。

兵統局懂得數百上千種固定的「祭祀典禮」,從中拓印下大量的「楔形」字,然而,真正掌握發音的卻不足「百字」。

一音即一意,音不準則意失真,而「祭品」實際上也蘊藏著其它含義,這就使得兵統局無法辯解出,以「聯邦」全境為「祭壇」的「典禮」。

兵統局認為,聯邦大祭壇並非天闕一家獨尊,其中滲透著同層次的存在,也就是「五色六御、七使十譜」的掌控者。

聯邦統領們早已認清一個事實,那就是諸夏聯邦或者說地藍星人類,是處于絕對的劣勢,而崛起是需要漫長的蟄伏。

「統領們」認為在崛起的征途中,成為天闕或其祂「至上」們的「爪牙」,是不可避免也不需拒絕的。

但成為哪位「至上」的「爪牙」,則就有了分歧,使得聯邦統領們暗中分裂,也使得兵統局內部派系叢生。

「余家」塵緣寸數最高的是余大魏,達到8寸,其次就是7寸塵緣的余瓜,他也因此當之無愧的是下一代「余家」大頭目。

同時,「余家」也是二司派系的扛把子,宗旺、辰震威、鄭善仁、戚家聲都是以「余大魏」為馬首是瞻。

「余家」也因此有人力、財力研究、解析聯邦大祭壇,這種研究在「余瓜」還沒有出生時,就已然開始了。

數十年的研究總算是有了些成果,「余家」精英們認為聯邦大祭壇,實則就是「活字印刷術」。

任何一幢建築或道路,都可以挑出來構築成「祭祀典禮」的,無非就是距離遠近造成的消耗多少的區別。

而若是把聯邦大祭壇類比「活字印刷術」,那首先就要解析出「建築」形成的「楔形」字的意義、讀音,如此才能印刷文章或書籍。

听到這里,趙君宗就想吐槽,研究了幾十年,就研究出個「活字印刷術」?

余瓜一眼就看穿趙君宗的吐槽,畢竟,這貨沒有城府,什麼都表現在臉上,他忍不住敲了敲趙君宗的腦門。

趙君宗開啟元力場自然能躲過,但他沒有躲,余瓜對此很滿意,俯身從辦公室底下抽屜取出文房四寶,龍飛鳳舞的寫出一個奇奇怪怪的「字」。

聖旨‧武命譜傳輸一段信息,及一道讀音,這意味著趙君宗,其實並沒有全部掌握「楔形」字,他能過濾「靈囈」及懂得,完全是因為擁有一個翻譯器。

但通過聖旨‧武命譜,趙君宗是可以掌握「楔形」字,此時會得到信息及讀音,則表示此「楔形」字是全新的。

「這居然是個詞」,趙君宗略為吃驚,他掌握的都是單字,而一直以來見到「楔形」字,也都是「單」字。

事實上,余瓜寫出來的也是「單字」,通俗的說就是「合體字」,比如「招財進寶」濃縮成一個字。

但在讀音上仍然是「單音節」,「楔形」字顯然都是「單音節」,區別在音調、音長、音律等等,可以說「字」並不寫,音卻是難讀。

有些甚至是鼻、月復、胸等等器官單一或共同發聲的,而要做到這一點,不是兵備使是不行的。

「天虞之山」,趙君宗認出這個如同合體字般的「楔形」字,讀音比較復雜,他也就沒有在心中默念。

但余瓜卻是念了出來,很標準,趙君宗很是意外,「余」家精英們數十年的研究,確實有成效,只是這跟「尚京文化旅游發展部」有什麼關系?

趙君宗用力踩了踩地板,「這里是,呃」,差點說漏了嘴,但就算他及時收口,卻因為不懂得隱藏,而被余瓜發現了端倪。

做為最了解趙君宗的人,就算趙君宗自以為很能藏秘密,余瓜其實早就發現了端倪,但他並沒有詢問,反正該說的時候,趙君宗也是會說的。

「將高軌低建項目研究通透,不難發現,現今視為‘新址’的地方,實則都是古代的遺跡,‘尚京文旅’所建之地就是‘天虞之山’」。

趙君宗走到窗口掃了一眼,山在哪里?隨後回過神,又踩了踩地板,在古代,這里是「山」,嘖,這古代必然是很古代嘍!

「嗯,相當古代」,余瓜肯定,「最少是萬年前」。

「山」經過萬余年會否成為平地,趙君宗不知道,他只想知道,萬年前就有文字記載,流傳到至今?

祭祀典禮是屬于太上諸界文明,也可以說是兵器文明,自然不可能與諸夏文明有絲毫聯系。

那天虞之山的「楔形」字,又為何會出現?

「文字」自然可以隨便「造」,但具有「超凡」能力的「文字」,也唯有祂們才有資格創造。

「余家」精英們推斷,「至上」們或許就是一群「人類」,或者原先是「人類」,而「天虞之山」屬于新創造出來的「楔形」字,也可以稱之為「新楔字」。

「舊楔字」是仙創造的,兵器們或許能使用、掌控「舊楔字」,但「舊楔字」的一切偉大力仍然歸于仙。

而現今的「至上」們若是人類,或曾經是「人類」,則就需要「竊」到仙的偉力。

做為承載「偉力」的「楔形」字,就是現今「至上」們所需要篡改、創造的。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
本站推薦︰ 夜的命名術 武神主宰 末日我有超級求生系統 怪獵聊天群 我的人生可以無限模擬 網游︰我騎士號血超厚 我有一身被動技 這個外掛過于中二 妙醫聖手 萬相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