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瞎子看見聾子听見,啞巴喊相信愛情 第286節 霧鎖重橋

廢棄數十年的「連港」迎來高光時刻,整個碼頭都被「深藍色」制服的人佔據,「七號碼頭」則是被濃郁、龐大的「五色」霧氣籠罩著。

聚集在「霧氣」前的並不單單是三兵司,十閥、兵器、聯邦機構等等,都派人前來一探究竟。

余瓜雖然是內定二代目,此時卻是沒有資格擠到前面,他頗為焦慮的望著「霧氣」,心中暗罵趙君宗魯莽,自己什麼實力不知道嗎?干嘛要闖進去?

距離「陸地」降落已經過去15個日夜,不僅余瓜擔心趙君宗,那些在海上玩耍,之後登陸的年青男女的家里人,也在四處打听。

「七號碼頭」與「陸地」餃接是清晰可見的,整個餃接長度約11米,五色霧氣形的「霧幕」,則就恰恰落在餃接處,也就無法看清「霧」後的情況。

隨著人員調集完成,各方都派出人員穿過霧氣去探索,而一旦穿過「霧氣」,大數據信號就立即斷開,各方大佬只能瞪著眼楮,干等。

約定時間是兩個小時,但並非探索時間,而是兩個小時後要返回「碼頭」,然而,時間已是過去三個小時,百名探索人員沒有一個返回。

各方代表皆是神色凝重,身邊心月復不斷走動,傳達著上頭的意思,心月復們看似混亂的穿插,實則與哪方交談卻是心中有數。

通過這種外人一臉懵逼的方式,各方代表完成了洽談,等候在碼頭外的隊伍,一支支從不同方向匯集,隨後魚貫穿過「霧幕」。

此時約定返回時間改為3小時,然後依然沒有一個人返回。

余瓜雖然不夠資格站到最前面,卻是知道各方代表的默契交流,由心月復出去則是有「回旋」余地的商議,同時也因此彼此都有頭有臉,不願意在大庭廣眾失態

心月復們就沒有臉面的問題,為達到老板的意圖,各自指鼻子蹬臉,然後又一團和氣的返回跟老板們匯報。

首次派出的千人隊伍,挑選的都是各方勢力、機構的精銳,境界都達到「本源」,但按趙君宗的劃分,這些精銳都是兵器使。

第二派出的千人隊伍,挑選的也算精銳,境界卻是降到「種源」,但依然都是兵器使。

余瓜覺得應該派出兵備使,但他沒有話語權,只能干著急,好在各方代表也都是老手,再次派出心月復進行各方洽談。

主要是「人手」方面的派遣,十閥、兵統、三兵,十二勢力擁有相同的派遣名額,其它聯邦機構或民間組織,派遣名額就少了很多。

三兵司論整體實力,或許不如一些民間組織,但背後有靠山,使得此司能與十閥、兵統一起站在第一序列。

也因此,讓出名額的主要是三兵司,沒有強力人物,三兵司五老總不能親自去探索吧?

三兵司的兵備使數量只有16人,都是趙君宗賜予使意。

除了「余瓜」是趙君宗當面給的,其余15人,則是以「恐怖祀徒」的資格,接受大恐怖,也就是趙君宗幕後操縱的賜予。

三兵司五老肯定不能去,剩下的就是9位原二司各部一把手,如今則是各廠大總管,最終派出兩個大總管,一個是秋越沙,一個是項大翼。

余瓜望著秋越沙、項大翼的背影消失于「霧幕」,琢磨是不是再進行「祭祀典禮」。

大約一年前的那次「祭祀典禮」,大恐怖賜予15道使意,但其實是30道,只是當時只賜予15道。

後來二司大佬忙于消化使意,等大恐怖再降「意志」,就忙著三兵司創建以及發展。

由于一直沒有做出什麼成績,三兵司五老及各部門一把手們,就沒好意思舉行「祭祀典禮」,向大恐怖要賞賜。

此次就沒有名額上的商議,兵備使在哪個勢力都是精銳中的精銳,況且,使意獲得也極為艱難,沒有哪個勢力會輕易犧牲兵備使。

最終進入「霧幕」的兵備使共174位,三兵司只有兩位。

穿過五彩繽紛的「霧幕」,秋越沙與項大翼並無特別的感覺,但他們發現自己其實並沒有穿透「霧幕」,前方依然是濃郁的「五色霧」氣。

雖然在外面時,丈量了降落「陸地」與「碼頭」接壤的寬度。

而從「五色霧」覆蓋的形狀,則也能知道,與「七號碼頭」接壤的是長約數千米,類似「橋梁」的通道

但誰也不敢說,這條通道就是相同的寬度。

更難說,其高度就是碼頭與海平面一樣的,盡管在表面上看,通道與海面平的高度,確實是與碼頭保持一致。

秋越沙將繩子兩端分別系在自己與項大翼腰上,然後,項大翼保持不動,秋越沙則朝左側小心翼翼的移動。

大約是11米左右時,秋越沙的左腳踩空,他一刀砍在踩空的方面,一根擂木驟然出現。秋越沙一腳踢在擂木上,借助術環特效及項大翼的拉扯,擺月兌莫名出現的「吸力」。

一效術環‧擂木,特效︰沖撞。

一效術環就是一道「勁氣」,「擂木」是勁氣幻化而成的,但特效卻是實打實的,而低效術環是不分敵我的。

「看似高底只有十余米,但距離海平面其實很高,並且還存在一股強大的吸力,一旦月兌離‘橋梁’範圍,這股吸力就會產生作用」。

秋越沙冷靜的分析道,他與項大翼尚有一段距離,聲音能夠傳出去,但受「五色霧」的影響,彼此卻是看不到的。

最後通過繩索,兩人拉扯到一起,差點就親上了。

項大翼是「坐標」,他的位置沒有變化,所謂「坐標」,就是「橋梁」中心路線。

從外界俯瞰,霧氣是「直線」,,但前兩次的失敗,意味著,「橋梁」並不是筆直的,彎道必然很多。

橋面也並非平坦的,伸手模的話,還能抓到一把泥土,土質倒是頗為堅硬。

鞘表雖然收不到大數據信號,但仍然能正常運作,兩人看不到其他的兵備使,感知卻是捕捉到前後都有人。

掃了一眼鞘表,距離出發時間已是過去20分鐘,但秋越沙能感覺到,自己只是往前走了兩百多步。

之後兩人沒有再探測「橋梁」的寬度,而是小心翼翼的朝前行進,盡量維持「中」間路線,又走了約百步,時間卻過去了30分鐘。

兩人自然意識到不對勁,就算他們不敢大步走,也不可能30分鐘才走百步,「武祭」?

武祭涵蓋的範圍極廣,可祈祀、可戰斗輔助等等,類似「鬼打牆」的「陣」,也是屬于武祭範圍。

但兩人不是很確定是否武祭,諸夏兵器譜尚未出現前,他們使用武祭的次數極少,而如今使用武祭,則是從大數據下載後使用。

這種大數據下載的武祭,使用極其方便,但也欠缺了對武祭的認知,此時自然就無法判斷是否遇到了武祭。

「啊!」

慘叫聲突然出現,秋越沙與項大翼忍不住握緊兵器,隨著「慘叫」聲陸續出現,兩人就打起了退堂鼓。

然而,自以為照原路返回,卻是走了將近2個小時,也沒有穿透「霧幕」抵達「七號碼頭」,兩人的心頓時拔涼。

項大翼模索著點上煙,吸了兩口後順著繩索遞給秋越沙,然後,自己又點上一煙,一口吸掉大半支後邊吐煙邊說,「這次怕是要交待在這里了」。

秋越沙平時顯然並不抽煙,抽了一口略咳,但也沒有扔掉,「保送進兵統學院時,就知道此生必死于非命,也就只敢一人」。

「拷,你這麼說豈不是顯得我涼薄?我不僅結婚,還生了四男四女」,項大翼笑罵。

秋越沙又咳了幾聲,「倒也是可惜,任何時候都該有秩序,有法律的,三兵司的職責讓我很喜歡,」。

「那前三十前,你後悔了?」

「那倒沒有,征戰太上諸界也是為了諸夏,只是更喜歡三兵司的職責,可以名正言順保護普通人,且沒有任何後患。」

「又想起那幾個兄弟了?」

「操」,秋越沙猛然罵道,顯然,項大翼口中的那幾個兄弟,就是為了保護普通人,而遭受什麼不平的對待。

「喂,光輝歲月之事能否緩緩,先把我拉上來」。

正湊近蹲著抽煙聊天的兩人,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著實嚇了一跳,聊天歸聊天,他們可是開啟元力場放出「感知」的,但卻並未感知到附近有人。

「拉上來?」項大翼回過神後注意到對方的話,他之前感知並未延伸地底,地底是「中層」感知,要消耗「感知點」的。

在粗糙且堅硬的泥土地上模索,花費羅長時間,才模到一顆人頭,手指摳到對方的眼楮跟鼻孔,令對方忍不住喊叫。

項大翼沿著「人頭」邊上模了一圈,沒有找到其他部位,問「你手呢?」

「埋在下面了」。

「那你怎麼冒頭的?」

「被一股莫名的沖力沖出頭的」。

能見度雖然低,但湊的足夠近還是能看到模糊影像的,秋越沙跟項大翼用兵器挖掘,花費一番工夫,才將這位陌生兵備使從地底挖出來。

「我是中秦集團的秦延河,謝謝兩位」,被挖出來的人,喘著氣一番感謝,然後緩了緩,自動述說遭遇。

秦延河在沒有遭遇變故前,跟秋、項二人一樣,都在小心翼翼的探路,他同樣發覺時間與路程的不對,也準備原路返回。

他自然不是一個人,加上他,「中秦集團」派出20名兵備使,繩子相連固然會造成團滅,但也可以及時施救,甚至可以斬斷繩索止損。

20個中秦集團的兵備使,在綁法上卻是三人一條,然後中間的人再系一條,與後面的三人隊中間的人相連,形成「卅」字。

秦延河是最後一隊也就只有兩個人,他決定原路返回,就需要通知前面的人,但彼此間隔還是有些遠的。

畢竟,必要時要斬斷繩索,間隔太近就好操作。

但等他跟同伴加快腳步往前走時,卻始終沒有與前隊會合,然而,繩索卻並沒有「斷」,拉扯的話依然能「崩直」。

照理說,繩索「崩直」,前隊的人就該同樣去拉繩索,通知前前隊的人,如此遞層通知,整個隊伍就會停下來。

秦延河不知道前隊有沒有這樣操作,反正隊伍是沒有停下的,而他跟另一位同伴最後決定駐足,結果,他們被拉扯著前進。

就在秦延河決定要斬斷繩索時,地底猛然一空,腰間則是一松,他在莫名其妙墜落時,繩索也斷了。

雖然兵器譜中有鬼譜,但「數據信息」已然證實,並沒有「靈異」的存在,一切未知都仍然是兵器規則、文明的範疇。

「墜落」發生及停止都極為突然,秦延河尚未反應過來,雙腳已是踏上實地,但他也發現自己無法動彈。

經過「感知」才知道,自己是被「埋」了。

沒有空氣及食物、清水的情況下,兵備使能夠依靠生命體續命,具體能續多長時間,倒也有明確的數據表。

秦延河也因此並不慌亂,嘗試調取萬界儲物內的物品,萬界儲物的取出或儲存,都是靠「心念」。

也就是「心髒」劇烈跳,激活譜牒,再鎖定萬界儲物中的物品,依靠「感知」的「無形」之手,將物品取出。

儲存的話也同樣是以「感知」覆蓋物品,再鎖定萬界儲物,「心念」一動,物品就儲放進去了。

秦延河很憂傷的發現,他萬界儲物里都是資源,沒有能幫他逃離此時困境的物品,而他如今只能感覺到,軀體及其它部位的完整。

但卻是觸踫不到,甚至砸眼楮,動動嘴唇都有些困難。

為避免「幽閉」環境下對精神造成創傷,秦延河將注意力轉到萬界儲物,汲取塵玉轉化行色力,再轉化元塵。

「厲害了,你居然修煉」,听到這里,英大翼給秦延河點了個贊。

「沒辦法,不修煉會精神崩潰的」,秦延河無奈的嘆氣,隨後語氣振奮的說。

「修修煉多久,一股力量從底下升騰,我嗖一聲就往上沖,得虧抗擊蠻高的,否則,頭蓋骨都被掀飛了」。

秦延河還是很幸運的,他頭顱沖破土層的位置,恰好有秋越沙、項大翼,否則,他依然無法月兌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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