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瞎子看見聾子听見,啞巴喊相信愛情 第289節 曲折而費時的營救

掠劫到第7個塵玉窟時,听到了人類的呼救聲,趙君宗沒有猶豫的尋找過去,在一個較大的洞窟內,看到大量的人類兵器使。

猿涌長約三千余米,但其高度卻並非只有百米,其底部是沉入水底的,白猿一代代不斷挖掘,以「水平面」分上下的話,合計有21層,上7層,下14層。

但白猿並不敢「鑿開」水底下的「洞壁」,一是水會滲進來,雖然白猿會游泳,但跟水蛸比起來則遠遠不及,一就是怕水蛸會入侵猿涌。

而水底下的「洞窟」,實際上是白猿族「偷襲」水蛸的「密」道,開發度遠沒有上面七層成熟,上七層也是白猿的主要棲息地。

要想正面沖突,解救這些兵器使是不可能的,唯有帶他們往猿涌底層走。

兵器使的數量讓趙君宗有些吃驚,共1187人。

這得虧「白猿」是不吃人,死掉的數百人則是在戰斗中被白猿殺掉的,或者說是因「反抗」而被殺掉。

活著的1187人則是放棄抵抗,而「白猿」之所以不殺放棄抵抗的兵器使,卻是在與水蛸漫長戰爭中養成的習性。

「戰爭」讓智商低下的兩個族群形成一些「本能」,其中就有,不抵抗而活捉的水蛸,放一段時間的話,可以獲得更多的晶石。

白猿也因此形成,任何物種都要養一段時間的習性,若是有收獲則繼續養,沒收獲的話,就殺了扔到水里給水蛸們添堵。

由于趙君宗是穿著三兵司制服,兵器使們就以為是外面(連港方面)派來的,並沒有懷疑他是從「北閩陸地」出來的。

「我叫盧西發,給面子的叫聲發哥,不給面子的,肯定會被我打發」。

「發哥」。

「發哥」。

「發哥」。

千多名兵器使哪敢不給面子,紛紛喊「發哥」,然後跟著「發哥」,在時而狹窄,時而陡斜的通道中不斷穿行。

這些兵器使倒並非沒有嘗試逃跑,但很快迷失在猿涌中,幸運逃回「監牢」的,則將這個消息告訴余下的人。

而乖乖被「關押」,則就是觀察出白猿「殺」人的規律,只要不采取武力「反抗」,就算在白猿面前唱歌,跳草「裙」舞,白猿都不會有過激行動的。

水下洞窟一共14層,此處的「層」,指得是「白猿」挖掘出來的「洞窟」分布,猿涌內部上下其實是「貫穿」的。

道路是當前主要的危險,有些地方是斷谷,天然形成的棧道僅能落腳,走這樣的路必然會摔死不少兵器使的,趙君宗也就需要繞道。

如此走走停停約3個小時,趙君宗告訴後面的人歇上一歇,後面的人再傳給更後面的人,層層傳遞後,漫長的隊伍停了下來。

趙君宗攜帶很多「樹根」形狀的「補給」,這玩意兒不僅能充饑還能解渴,是外出探險的極好補給,每人一根,飽餐一頓。

兵器使一切能力來自兵器,但能成為兵器使,體能還是有保障,也就是都曾接受過「軍事」方面的訓練。

紀律性也因此不錯,恢復力也不差,歇了十來分鐘,後方傳遞「恢復」差不多的聲音,趙君宗也就下達繼續行進的指令。

找路、繞路、歇息等等消耗掉大量的時間,抵達猿涌底部時,已是過去131小時左右,折算的話就是五六天。

水蛸其實也是棲息在猿涌,水下猿涌外壁有大量「凸」出地,水蛸就是趴在這些岩礁上棲息的。

也因此,白猿想從水底偷襲水蛸是失敗的企圖。

水蛸極少會潛到猿涌底部,它們的食物是塵玉,自產自給,除了跟白猿打戰外,其它時間都在修養。

所以,從水底潛逃,理論上可行的。

趙君宗可借助生命點消耗,在水底活動很長的時間,但兵器使大部分沒有生命體,就算有,也都有武民級,根本不足以消耗。

趙君宗的辦法就是造「船」,他當年可是刷過很多遍「加勒比海盜」的,杰克船長就曾經頂著「船」在海底行走。

但電影有藝術加工,船底儲存的「空氣」,能否支持長途海底跋涉,這就需要實踐才能知道。

還有一種就是挖空「樹」,將其固定在猿涌外壁,繞過水峭棲息的地方,延伸到「猿山」附近,也就是猿涌前面那一片空闊地附近。

水面上的猿涌高約兩百米,水下猿涌約四五百米,器梯派不上用場,只能就地取材編藤梯。

猿涌外壁長滿了粗壯的藤蔓,事實上,不需要編也是可以攀爬的,但考慮到兵器使的體能,藤梯能節省體力且安全,還是要編的。

猿涌底部往前彎彎曲曲走一段後,可看到細膩的白沙灘,不管如何挖都是找不到貝殼的,「蛸河」水域沒有任何的魚類。

若是有,也是象水蛸這樣的超凡資源生物,而附近必有存在對應的「天敵」。

能夠被派出充當「探索員」,這些兵器使都必然是出眾的,而由于見機的早,他們基本上都只是「皮外傷」,行動能力並未不受影響。

趙君宗潛水出去查探情況,1187名兵器使則分幫別派,砍樹、挖藤的行動起來。

三兵司的兩批派遣人員只有200人,活下的只有57人,其他的則是十閥及兵統的人馬,其中人數最多的是兵統員,共271人。

由于趙君宗就是三兵司的,57個緝事員也就得到其他勢力機構人員的幫助,他們是最快完成藤繩、木材等方面工作的。

千余人所在的位置,距離猿涌底部出口,單計水距的話,約是400米左右,前面兩百多米是可以在水面游的,但再往前則全是水了。

潛入水中的話,移動速度就完全「失效」,唯有腳踏水底後,移動速度才恢復作用,且受「元行定律地」影響,不存在水的阻力。

但「水壓」卻是存在的,其對應的依然是生命體,趙君宗生命體總值是50萬點,承受的重壓跟沖擊力一樣都是「50米」。

也就是無視壓力多大,只算「距離」,這就是不講科學的「元行能量」定律。

只重視「距離」的話,「舉重」就依然是普通人範圍。

一路游一路走神,有「北閩陸地」的所有信息,他不會游錯方向,但很快他就掉頭往回游。

因為他猛然想起,超過50米距離的話,增加1米就扣除10.000生命點,而他所在的水底超過數百米,50萬生命點哪里禁得起扣除。

但實踐也表明,穿上潛水設備的話,則就沒有這樣的扣除,若是頂著船在水下行走,也相當于穿上潛水設備。

趙君宗敬佩搞出這個數據的人,因為必然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返回聚集地,風雨滲透不到此處,營地也不需要搭建房屋,但歇腳的地方卻是需要清理出來的。

兵器使們在獲得足夠藤草、森才後,就動手清理,也就有了臨時營地的雛形。

趙君宗也沒有跟兵器使打招呼,而是自顧自的往上攀行,他的想法時,上升到50米範圍的猿涌某層位置。

然後尋找一條出路,最後打穿洞壁,這樣就可以無損的潛水抵達岸邊底下。

只是50米高度的話,就屬于「白猿」棲息地,兵器使們大概率會暴露,趙君宗暫時沒想出良策,索性先探索再說。

時而穿過白猿修養的洞窟,時而在通道奔行,趙君宗沒有驚動任何一只白猿,很順利的離開了洞涌,然後,一臉懵逼的望著高懸于空的「月亮」。

「我去,怎麼就出來了?」

出來了也好,趙君宗嗖嗖嗖的趕到「鳧侖庫」,他來搬救兵了。

侖者神的三首,毫不掩飾的露出「笑容」,顯然預料到這個,趙君宗詫異,你莫非也擅長「預測、推演」。

三首同時搖了搖,「物種固然不同,卻也有極多相似之處,陸地降落,人類又豈會不搜索、開發,而北閩陸地可不僅僅只有兵器各族。」

「你實力固然強勁卻也難護住每個族群,若想保得族群安穩,這方圓里,也就只能找我合作」。

「你怎麼幫我?」

趙君宗知道倉者神曾經掠劫過猿涌,但並未大開殺戒,若是顧忌「白猿」的集火疊加傷害,也是起不了什麼作用的。

畢竟,要保障1187個兵器使逃離的。

「偉岸的地尊,您掌控著整個北閩,了解它的一草一木,您的意志就是北閩陸地的意識,任何阻礙您的高山峻嶺,皆可棄之」。

趙君宗頓時翻了個白眼,他能不知道自己可以擁有「翻山倒海」的權限嗎?

可權限也需要匹配「能力」才能動用,「翻山倒海」或「移山填海」,消耗的生命點豈是他50萬生命點夠消耗的?

所謂的地尊,其實就是「地主」。

通指掌控完整區域的存在,侖者神曾經就是「北閩」的地尊,但至從失去某塊地盤後,也就無法再稱以「地尊」。

就如趙君宗戰敗,割出北閩某個區域,他就不再是「地尊」。

「地尊」要是有匹配的「能力」,要戰敗其實是很難的。

主場作戰是佔據很多優勢的,侖者神顯然也沒有匹配的「能力」,否則,也不會戰敗,割出一塊又一塊的地盤。

「您的意志,就是一切」。

「意志」方面的使用,趙君宗純屬「菜鳥」,侖者神之前不清楚,如今也顯然是知道了,但侖者神並未達到「意志」層次,也說不出運用的具體。

趙君宗只能自己去模索,他回到「棪地」的「猿山」,俯瞰著在「五色霧」中露出一角的猿涌。

分立于「北閩陸地」的四塊界碑,碑面泛起層層漣漪,隨後顯露「東、西、南、北」的楔字。

隨著四塊界碑的呼應,趙君宗的「意志」降臨「北閩陸地」,但他很快將「意志」凝縮在「棪地」。

顯示「西、南、北」「楔」字的三塊界碑,字跡隨之暗淡,界碑恢復晦澀、古樸的模樣,唯「東」之楔字界碑,依然閃耀著光芒,但亮度也暗淡了許多。

趙君宗暗松一口氣,範圍縮小到這個程度,生命點固然也有消耗,卻屬于可承受範圍,但仍然不可能「移山」。

兩米余的身軀被濃密的「白」毛覆蓋,猿後有節奏的打著呼嚕,它的大腦充斥著「血腥」場面,顯然還在回味著之前的戰斗。

猛然,一道頂天立地的身軀闖入它的「回憶」,猿後的身軀劇烈抖動,卻無法從夢境中月兌離,它惶恐的朝那道身軀發出咆哮。

但數秒後,猿後匍匐的趴在地,發出嗚咽聲,它的頭被無形的力量牽扯,不由自主的抬起,看到天空演化出一個個場景。

「轟」,猿後一拳將睡覺的地方擊得震蕩,它黑白分明的雙眼露出驚喜,但很快,又露出恐懼,因為腦中又浮現夢境中看到場景。

簡單的智力讓猿後並沒有去理會,但夢境中的場景,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猿後倍受折磨,最終,它悟了。

趙君宗也知道猿後要理解他傳達的「意志」,需要一段時間,就再次返回猿涌底部,帶著1187名兵器使,往上攀行。

兵器使們不明所以,卻也沒有誰提出疑義,戰戰兢兢的重走了一遍「死亡之路」,好在依然沒有誰「失」足跌死,皮外傷卻是人人都有,除了趙君宗。

趙君宗也沒敢將兵器使們帶到白猿聚集那一層,他讓兵器使繼續潛藏後,自己則時不時的出現在白猿群中。

但也不敢耽誤,都是一晃就跑,以此試探「猿後」是否悟了。

「猿後」是在「意志」傳達信息後8天時才悟了,它尖厲的嘯聲傳遍所在洞窟,這些洞窟內奔跑出一只只壯碩的白猿,一起發出尖厲長嘯。

猿涌數層不斷傳出尖厲長嘯,持續了將近五分鐘才停止,趙君宗再冒頭時,白猿們就不再攻擊,反而避讓開。

趙君宗也沒敢一下就帶出所有兵器使,萬一這些白猿中有「愣頭青」,不听「猿後」命令,那可就撲了該。

詢問誰願意冒險,所有兵器使倒是都很硬氣,之前不抵抗也是實力、人數都很懸殊,而且不抵抗不會被殺,不代表兵器使們是軟「蛋」。

事實上,敢報名參加「探索」的,都具備一定的膽氣,畢竟,沒有誰會天真的以為,探索是美差,不會有生命危險。

趙君宗隨意挑了幾十人,帶著他們從密密麻麻的白猿群中穿插而走,安安穩穩沒有什麼意外,第二次就膽大了,直接將所有人都帶上。

很好,沒有意外發生。

雖然時間花費較長,過程也有些曲折,最終還是將所有人都救出,趙君宗拿出腰間「別」著的「酒壺」,美美的灌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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