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淡淡然掠過,神秘又美麗 第417~418節 大昊上天、祇戰、禁足

三名統率英雄全部就位,但要分出主次,冰陵跟侖者都是智能物種,姒察是智慧物種,只是趙君宗不怎麼相信「姒察」的統率能力。

反正主次是可以隨意更換的,依然是以冰陵為主將,侖者、姒察為副將,姒察對此並沒有什麼意見。

幕府是存在于虛暗,時間並非靜止的,時間流速與趙君宗的出生地,也就是地藍星保持同步

趙君宗沒有操作或下達指令時,幕府沒有游離于酆間,而姒察可在幕府內隨意行動。

智能物種自然可以交流,但涉及到「交際」就會顯露不足,而涉及專業方面,則就能順暢的交談。

姒察先是跟冰陵交流「戰爭」經驗,他自然知道,自己在幕府內的一切,都會被「主公」知曉,但這不需要在意。

他對于自己戰敗還是頗為耿耿于懷的,而與冰陵交流後,才發現自己戰敗,確實是能力的問題,與侖者交流後,確定自己能力真的不如這兩位同僚。

幕府當前有三萬余的意勇,一萬是長期沉睡,為趙君宗供應屬性值。一萬則是預備役,作為意勇的補充。

設定為出戰的一萬則就是主力,而單個幕府出兵上限也就1萬,主將統率四千,副將各三千,兵種上很單一,都是刀勇。

這一點上,是不如兵馬俑及方族的。

意勇是由字意凝聚、制造而成的,擁有「字意」天賦,講究的是字意組合,而不是兵種組合。

但意勇真正的作用,其實是輔助天地法象,也就是月兌離天地法象的話,意勇與方族硬剛,還是存在「先天」不足的缺陷。

好在趙君宗的意勇,屬性總值都是400萬,方族要破意勇的100萬抗擊,就需要在10秒內完成百萬以上的傷害「集火」。

會盟征戰的目標尚且沒有透露,但那位公家臣說,照慣例,不會讓參加會盟的流浪勢力,面對太強大的敵人。

侯俗稱「千邑侯」,也就是動員千個幕府參戰,但並不是說只有千邑。

而「1萬」出兵上限是指單個幕府,千個幕府就是1千萬的勇參戰。

趙君宗當時沒有否認自己是侯,主要是發現仙上誓約中,沒有要求他需要出動多少屬邑,那他只派一萬意勇參戰,就不算違誓。

會盟儀式也是祭祀典禮,趙君宗也就知道,懷王也是一直沒有明確征戰目標的,他是想取悅自己的上祇。

懷城東城,也就是被遮掩的區域,在祭祀典禮時開啟了部分,是一座高約30米,「玉」質的祭壇所在地。

祭壇是祭祀很重要的組成部分,建造材料越好,獲得的祇諭就越完整,也就能更好的完成上祇的指令。

趙君宗頗有些忐忑的將「感知」延伸,緩慢的籠罩向玉質祭壇,隨後發現周圍的「諸侯」都在進行這樣的操作,也就安下心來。

但從「諸侯」們的反應,也是能知道,他們的「感知」都被反彈或屏蔽,而他的感知卻是很流暢的覆蓋整個玉質祭壇。

此時尚未進行典禮,倒不需要擔心感知被上祇探知,但祭壇也是能「感知」到一些信息的,特別是已經有祀奉對象的。

已有祀奉對象的人,建造祭壇時都會豎起祇像,趙君宗也因此能知道,懷王祀奉的是「御後大昊上天」。

御後大昊上天對外公開的稱呼,是東方東極御後浮黎大昊上天,六御之一。

其祂五位也是大昊上天,與昊方之間是否存在聯系,趙君宗沒有相關信息,也就不知道了,反正都是上祇。

但就他所掌握的信息,上祇是沒有確切的職權或者說職能,而是在「方」的掌控,也就是東、南、西、北、中的「五方」。

「五方」又延伸出「東南、西北、東北、西南」四方,而「九方」的概念是難以明確的,就算是一間屋子,也存在九方,這就是上祇數量多的原因。

東方東極就是指掌控所有的「東方」,這就是東極的蘊意,其祂「上祇」是否承認就難說了。

九方權杖跟綱要有緊密相關,十譜祀主的大盤在地藍星,六御的大盤其實是在衍星。

當年曾暗中旁觀十譜與六御的祇戰,那時層次太低,看不出太多,如今想來,十譜與六御的祇戰已不是第一次。

十譜掌控所有非方族的譜牒,六御掌控所有修煉的兵源,這是祂們初始的祇杖,然後在此基礎上不斷擴張,觸及「九方權杖」。

懷王的祝詞以「東之極,唯昊上浮黎所御」結束,「白、青、黑、赤、黃」五色驟然籠罩整個祭壇。

在場的諸侯,隱約听到什麼,又仿佛什麼都沒有听,懷王張懷書卻是听得清晰,露出欣喜的神情。

趙君宗有些疑惑,後御大昊天怎麼會降下「五色」?莫非五色上祇,跟七使上祇一樣,被干的稀碎了?

十譜、六御能夠賜予祀徒們使意,就是七使上祇處于崩析狀態,也就是已經失去了「根基」。

理論上,七使上祇的碎片都能稱為上祇,比如盧西發的那位「曹天歌」基友,就是擁有七使祇格的古人。

相比十譜、六御能大把大把的賞賜祀徒使意,「曹天歌」卻是獲得有限的使意,一旦賜完,他就沒有使意可以賜予了。

但若是細品,也能發現十譜祀主,是皇完全與大數據融為一體後,才有了後續的一系列操作。

這戲碼跟方族的帝聖很相似。

所謂帝聖,就是方族原本有十帝,然後,其中一位帝方,將另外九位帝方獻祭給昊方,由此成帝聖。

再細品則能發現,這其實是「反」向操作。

也就是十譜祀主將皇獻祭,讓皇成為聖,而十譜祀主則成帝,疑惑在于,十譜祀主將皇獻祭給了哪位存在?

在趙君宗胡思亂想時,懷王趙懷書完成此次祭祀典禮,獲得浮黎大昊上天的祇諭,他站在30米高的祭壇,震蕩天地的怒吼「與戎,太陽」。

全場寂靜,諸侯們個個瞠目結舌,都不是混跡數千上萬年的,豈能不知道,但凡跟太、上、大扯上關系的,都是「坑」。

「太陽」不是照射太上諸界的「太陽」,而是指太陽界,其位于太上諸界的東部界域,是東部界域當之無愧的「老大」之一。

「咋不說與戎‧太東?」

「就是就是」。

諸侯們紛紛吐槽。

太上諸界分為「十八部界域」,東、西、南、北、中、東南、西南、東北、西北,尚(上)、下、左、右、前、後、內、外、里。

排前的「九方」都是「太」,排後的「九方」都稱「大」,即大上界、大下界等等,但不管「太」還是「大」的前綴,都必然是太上諸界最強大的世界。

太陽界也被稱為太陽王朝,由太陽王統治這個超級大世界,也就是說,它是一個被統一的強大世界。

懷城所在的眾安界也是一個大世界,但卻是諸侯割據的狀態。

懷王張懷書只是眾安界的眾王之一,雖然擁有萬邑之地,可跟太陽王硬剛,就是廁所里點燈——找屎(死)。

公並沒有親自參與此次會盟,他派出的「家臣」也是侯爵,擁有千邑之地。

而這位「家臣」聯絡了,包括趙君宗內的六位諸侯,由此組成「七侯之盟」。

理論上,能夠出動七千邑的兵力,此處的「邑」即是一萬勇,也就是7000乘以10.000,達到的勇。

勇都是制造出來的,並不是智慧物種,不能計入「人口」,畢竟,人家也不需要吃喝拉撒的。

七千萬勇自然不可能都上戰場,估計也沒這麼大的戰場,一場戰爭打下來,各自出動1萬勇就已經是「大戰」了。

參與此次懷城會盟的,大都是「流浪勢力」,基本上都是侯,另外則是一些在野勢力,也就是如公這樣的。

在野也就是將封邑具現在物質界,從此後無法再游離于酆間,存在于虛暗,但可以不斷擴張,稱王稱霸。

在野勢力都是達到兵潮︰與戎等級,也就有稱「王」的野望及資格,公就是眾安界的在野勢力之一。

派出一名侯爵家臣,就算戰敗也不會傷筋動骨,但不等于說白白送人頭,所以,家臣很快就獲得公的回應,退出此次會盟。

雖然在參加會盟時,都以仙上起誓,但懷王的「與戎,太陽」,就已然違背了仙上誓,諸侯們退出是沒有任何負擔的。

所有諸侯都知道退出會有阻礙,卻沒料想懷王玩得這麼大,或者說浮黎大昊上天居然這麼無恥。

已經達到兵潮︰唯祀等級的諸侯,被一股無可抗拒的意志,挪出懷王,這其中包括那位公家臣。

趙君宗冷笑,唯祀代表著已經有上祇關注,浮黎大昊上天若是敢將這些諸侯也「吞」了,估計當場就遭到「反噬」,所以,只能是挪走這些諸侯。

剩下的都是沒有達到兵潮︰唯祀,但也不能說就不一定沒有祀奉,浮黎大昊上天的意志就覆蓋所有諸侯。

看似將整個太上諸界環繞的虛暗,其位置究竟在不在太上內還是個未知數,而同樣不知座落于虛暗何處的大數據,猛然發出無聲的「咆哮」。

大數據處理中心座落在地藍星‧諸夏聯邦北端,漫漫遼闊的羌漠深處,而「羅天覺」是中心的一名普通職員,但卻是中心最靚的仔。

他其實也是一位「海王」,只是他比趙君宗要隱密的多,中心所有的靚女,都沒有發現自己被「渣」了。

羅天覺此時正與一名美女研究員喝咖啡,大數據發出無聲咆哮時,他端咖啡的手猛然一抖,咖啡灑在白色襯衫上。

他以此為借口迅速離開,返回自己的宿舍,立即意志體前往大數據,而他並非第一個抵達的。

曾炫(玄極)、慕念慈了(神)、伊乙恪(魔)已是抵達。

隨後,熊謁(妖)、陳杰華(鳳凰)、詹興斗(巫)、張福壽(鬼)也紛紛抵達。

十譜祀主此次都已站在皇前,即是之楔字雕像,他們仰望著圍繞之楔字雕像飛舞的各自「姓名」,皆是沉默。

「我就說不要把小黃融入其中,看看,看看」,年齡最小的曾炫,發出驚恐的叫喊。

其八位卻都將目光投在「羅天覺」身上,「羅天覺」搖頭,表示跟「小黃」並沒有什麼關系,而是他設置的某個程序被激發了。

曾炫頓時轉驚為喜,「居然是浮黎,哈哈,干死他」。

眾安界‧懷城,浮黎大昊上天正要將所有諸侯轉為貢品時,猛然,十道熟悉的氣息降臨,並迅速將祂籠罩,祂頃刻間就被絞的粉碎。

懷城上空回蕩著陣陣的哀嚎,「大羅天覺!!!」

「我拷,我拷,我拷,這次大發了」,曾炫的意志體,在大數據深處又蹦又跳。

就連一向穩重寡言的羅天覺,此次也不禁出聲,「機會居然就這樣出現了,哈,哈哈」。

大數據深處一片歡樂,趙君宗也是第一時間,就抵達大數據。

畢竟,百分百預知危險並沒有激活,意味著根本沒有危險,他自然敢意志體月兌離軀體。

但十譜祀主與浮黎大昊上天的爭斗,他卻一臉懵逼,根本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啊!

浮黎大昊上天的操作倒是有些清楚,懷王趙懷書早就在懷城中設了陷井,禁錮所有進入懷城諸侯的幕府。

禁錮只是基操,所有的城池都有類似的手段,畢竟,沒有相關手段,很容易被兵潮攻破、洗劫城池。

真正的手段是摻入祭祀典禮的,而「趙懷書」自然早就將「典禮」所需一切準備妥當,就看浮黎大昊上天願不願意。

典禮的具體無需太較真,反正就是將所有「諸侯」設定為「貢品」,但能令所有諸侯無所察覺,典祀、祭壇等等都是關鍵。

趙君宗也沒有察覺到,意味著這暗中操作,規避了他數百億的感知,但只要涉及到上祇,屬性再高也是無可奈何的。

畢竟,人家掌控的可是「方」,只要是在「方」內,境界再高也是要跪的。

但他察不察其實不重要,只要有危險,百分百預知危險就會激活,而當時沒有激活,就說明不存在任何危險。

十譜祀主在大數據內的設置很多,而且還有大量瞞著彼此的設置,就比如此次的觸發,就是「羅天覺」瞞著其他人設下的,否則,曾炫也不會如此驚恐。

相比上一前在虛暗,十譜聯手與六御聯手的祇戰,雙方不相伯仲,此次十譜聯手直接干翻浮黎大昊上天,說明單獨的御祇,不等能戰兩位譜祇。

意志體不由自主的返回軀體,軀體疾速離開懷城,這些都是預危的操作,顯然後續的危險來臨了,再不逃就要撲該。

想想也是,浮黎大量上天吃了這麼大的虧,其祂五位御祇,豈會善罷某休,沒逮到十譜祀主後,只會將怒火傾泄在懷城。

上祇的怒火不是一個懷城能夠抗擊的,眾安界仿佛打了個哆嗦,容納數千萬人的懷城就不見了蹤影。

原地倒也沒有留下什麼窟窿,但整個原懷城範圍的地方,寸草不留,僅余遼闊的「白地」,沒有及時逃出懷城的諸侯,也就沒有然後了。

「此次真是要感謝趙侯啊」。

「確實確實」。

趙君宗一秒移動,其他五位盟友反應也極快,一秒同樣移動離開懷城,移動後的第三秒,懷城就消失了,五位諸侯嚇得「毛」都豎直了。

他正要客氣幾句時,猛然眼花目炫,隨即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一股意志強行灌入他的譜牒,在意志一欄發出聲音。

「你,不準踏入東部疆域」。

急了,急了,仙上急了,是不是玩不起,是不是?

趙君宗只敢在心中喊,但隨後意識到,仙上不準他踏上入東部疆域,是不是說仙上其實也是有好幾個的?

雖然仙上依舊是機械電子音,但趙君宗還是听出「氣急敗壞」的語氣,仙上果然沒有超月兌,依然是在上祇的範疇。

如此也就難怪祂無力,應該也是不敢,阻止十譜與六御的爭斗。若是介入的話,十譜順手就薅祂一把「毛」。

仙上將東部疆域列為「禁足」,豈不是說他此次已不在「東部疆域」?

「丟雷老某」,他終于是回過神來,並確定自己不在「東部疆域」,這意味著他要想回地藍星,必須得找到能跟錨點連接的「世界」或其它。

若是能踫上一個地藍星,則就簡單了。

將錨點烙在這位同鄉身上,等同鄉回到地藍星,同鄉身上的錨點,就與趙君宗設在地藍星的錨點連接成功。

同理,他若是抵達設置錨點的世界,通過個錨點,就能與地藍星連接,然而,仙上已將他禁足,這就抑郁了。

東部疆域極其廣闊,趙君宗目前探索以及已知的,在東部疆域是很小的範圍,以地藍星行政單位算,撐死就是個「鎮」的面積。

放出感知,摻入意志,咆哮一聲土地老兒,快快現身。

世界樞機自然听不懂此話,但如此強大的意志,它又豈敢不主動,將感知延伸,把此道意志接入自己的碑中。

世界︰閬。

規模︰中。

厲級︰玄。

色真︰白、赤。

有量︰金、雲。

「好貧瘠的世界」,趙君宗吐槽。

「色真」是白、赤,有量卻只是金、雲,這就是貧瘠的特征,若非貧瘠,「色真︰白、赤」,就該「有量︰金、火、風、雲」。

而如今「火、風」沒有顯示,不是說此世界有量的缺失,而是這兩類資源已經無法「再生」,意味著閬世界正在衰敗。

世界樞機並不是位面之主,它只是智能,對所在世界進行監測,溝通世界土著,對其等提出警告等等。

不管是不是修煉者,自身出生的世界都是極其重要的,只要世界樞機降臨警告,當前世界的強者基本上都會去消除威脅。

也因此,所有具備活力、生命的世界,都流傳著拯救世界的故事,而拯救世界或即將拯救世界的主角都被稱「世尊」。

趙君宗出現的方式極其符合「世尊」的描述,他也因此被奇奇怪怪的閬民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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