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重穩重。」
徐小受重歸冷靜了下來。
「變化」這個延伸被動技的效果實在太好了。
其易容部分，配合「隱匿」，基本上那叫一個無懈可擊。
再加上其中的身體變化部分，更加像是完全釋放了自身的戰力一般。
平A距離已經完全不是問題了。
現在。
即便是單靠一身被動技，不用劍術和煉靈道，徐小受也完全從一個戰士，變成了戰士型射手。
「延伸……」
看著自己身體，徐小受沉思了起來。
在一番試驗之後，他能得到的結果便是︰
變化，基于目前等級，確實還是有著限制的。
譬如他沒法直接從一個普通人類形態，變成高達百米的「燼照白骷髏」。
即便是要變，也是縮小版的白骷髏。
約莫十余米高，就是極限了。
「所以，宗師級別的‘變化’，目前的極限應該便是十米左右。」
「而縮小……」
徐小受也試了一下。
他最小能縮成一個半米高的石頭。
再小，就沒法子繼續下去了。
可能等點上「王座」等級，這被動技，才能再迎來一個極限的突破。
「這是被動技麼？」
徐小受有些困惑。
說實在話。
這個「變化」，如若從某一個層面上來講，似乎已經有點不像是一個被動技了。
相反。
可以自主掌控變化尺度，用起來，更像是一個主動技。
但系統不可能會出現這麼大的一個bug。
也就是說，自己對于被動系統「被動」二字的理解，確實是和系統本身的定義，有著一定的出入。
「或許，應該要這麼想……」
「‘變化’的出現，其實是將我的身體基因改造了，變成了一個本來就可以隨意收縮的生物，而其基本形態，便是人類。」
「所以，在這等天賦技能之下，我便有著隨意掌控、變化身體的特殊力量。」
「這種力量……類似于，徐小雞？」
徐小受琢磨著。
也許這種類似基因改造的東西，才是這個被動技能出現在系統中的緣故。
而按照這般去理解的話，其他被動技，也可以解釋得通了。
譬如「感知」。
按照先前的理解，這也是一個可以主動掌控範圍，不像是被動技的被動技。
但換成現在的角度去思考，系統應該是將自身的精神力升級，變成可以窺伺周圍景象的能力。
所以，這種能力，會隨著自己的主觀思維改變，而進行改變。
人確實是有天生的被動技的。
就像是眼楮可以視物。
你可以在放空狀態下看到很多東西，但注意力一集中到某一個點，其他的東西就會相對忽略，而關注的點，則會變得清晰。
感知，應該便是將這種能力放大。
這才有了升級到宗師等級後，可以自如收縮「感知」範圍的情況出現。
「很好！」
明了了系統對被動技的定義之後，徐小受感覺這里頭還有太多東西等待自己去挖掘。
但是，被動值就只有那一點。
用起來，真的是不夠爽啊！
「也不急，慢慢來就可以了……」
稍稍定神，徐小受不由莞爾。
別人夢寐以求的能力，自己已經有這麼多了，還著急個什麼勁兒呢！
再說了，著急，難道就有用？
「還是要繼續賺取被動值呀！」
輕輕一嘆，徐小受也就放下了「變化」這個被動技，繼續看向信息欄下方文字︰
「被動值︰160576。」
「十六萬，也就是說，留十萬去覺醒的話，還有六萬可以揮霍。」
「再來一把？」
徐小受很是心動。
第一把十連抽就出了一個技能，這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
可以說，這把他的全盤計劃都打亂了。
以至于，現在的被動值……稍顯富足？
「對了，剛才還出了一把‘被動鑰匙’呢，先用掉再說。」
徐小受嘿嘿一笑，「說不得單抽出奇跡，再來多一個技能，我這多余的六萬，也能直接給點到宗師級別了。」
雖然知道是在想屁吃。
但夢想總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被動鑰匙︰1。」
徐小受沒有多想，直接將這鑰匙插入到紅色轉盤中，一扭，然後回頭看向信息欄。
「嗡！」
就在這時，元府空間驀然一震。
「受到驚嚇，被動值，+1。」
徐小受吃了一驚，還以為自己的元府空間出了什麼事。
下一秒，他就感覺到錯了。
大錯特錯！
這一震，震的不是元府空間。
而是自己！
眼前畫面一錯。
腦瓜子嗡嗡震響之間，徐小受仿若穿梭了時空，驀然闖入了一片新的世界。
「這！」
他震驚了。
「幻境？」
不可置信之感油然而生。
徐小受整個人懵逼了。
他就這麼口嗨一句。
沒想到，美夢成真了？
幻境……這不是精通型被動技的特權麼？
「臥槽槽槽！」
這一刻，徐小受差點要高興得瘋掉了。
十連抽！
就五萬被動值！
其中還只附贈了一把被動鑰匙！
但這一波，不就相當于自己一次抽獎，開出了兩個被動技？
這簡直就是白日做夢，都不敢想象的啊！
「穩重，穩重……」
呼吸略顯急促，徐小受趕忙讓自己冷靜下來。
按照以往的情況，這類幻境都是該被動技的大成之景呈現。
若不好好觀摩，很有可能會錯過很多重要的細節。
凝下心神，矚目眺去。
面前是一片蒼茫而荒蕪的大漠。
廣袤無邊，舉世無伴。
大漠之上，是天日東出，朝陽初醒。
遙遠的天地交接之線上，有孤雁南飛，余煙裊裊。
僅一眼，徐小受就被吸引住了注意力。
太壯闊了！
這一次的幻境，單是開篇的氣勢，便給人一種莫名的壓力。
無法言說，但著實壯觀。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僅僅這麼一眼，徐小受便感覺天地有些壓抑。
自己的呼吸，還不曾開始平復，就更加急促了起來。
像是突然間肩負起了泰山之重，隨著時間的推移，在這氣勢的壓迫下，徐小受腰背都開始弓了起來。
膝蓋打顫，整個人都開始發抖。
「什麼玩意？」
徐小受懵了。
他已經能完全意識到這一份壓力不是錯覺，而是真實存在的。
但這一次的幻境，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僅僅只是讓我站著？」
「嘎——」
突然，寂寥無比大漠之上，傳來一聲大雁的哀嚎。
徐小受放眼望去，便是見著那南飛的孤雁，在這聲嘶鳴之後，像是中了獵人一槍般，徑直從天空墜落。
「呼！」
「呼！」
「呼……」
呼吸更加急促。
徐小受精神有些恍惚了。
他隱隱覺得，這天地之間的氣勢，更加磅礡，也更加難以抵御了。
「發生了什麼？」
還沒來得及多思。
「嗡——」
「砰！」
周遭天地在一聲嗡顫這後，突然崩裂了開來。
先是遠方的一點。
再者，碎裂的空間呈沖擊波型推散，像是漣漪泛開一般，直接將整一片天空帶碎了。
「 ！」
徐小受再也承受不住這一份壓力。
他死命的想要支稜起身子，但這氣勢太恐怖了，他直接雙膝砸地， 一聲跪在了地上。
「 ……」
骨裂之音從膝蓋處傳出。
徐小受面上涌現痛苦之色。
他驚到了。
自己宗師之身，竟然在這一跪之下，直接砸碎了膝蓋骨？
「這尼瑪，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徐小受慌了。
按照靈陣師的思維去理解，如若在幻境中死去，那麼精神死亡之下，，很有可能也會跟著死去。
但是，直到此刻，他都不明白這幻境到底想要表達些什麼，所以也更加妄談去抗爭、去反搏這一切。
「咚！」
像是有遠古巨人一腳踩在了地面之上，天地猛然發出一聲如戰鼓般低沉而具有穿透性的悶響。
徐小受感覺心頭漏了一拍。
他艱難抬頭，脖頸處的骨頭都崩裂了。
但就是想要看看，這引起大雁死墜和自身負壓的源頭，究竟是什麼。
一聲響，猛然一仰頭，徐小受放眼望向天地崩裂的源頭。
一個黑點突兀出現。
「巨人？」
徐小受一愣神。
下一秒。
「咚！」
這高可擎天的巨人再是一腳落下，虛空完全炸開。
徐小受心跳也猛然鼓動，差點沒直接爆掉。
「什麼鬼東西？」
隱隱的，徐小受已經能看清這縮地成寸的巨人走來時，周身附帶著的點點金光。
他想到了什麼。
「狂暴巨人？」
「炸裂姿態？」
「這是……我？」
不可置信的繼續看著，這擎天巨人再是一腳落地。
「咚！」
這一次，他直接出現在了大漠的邊緣。
僅僅只是邊緣，尚且還隔著如此遙遠的距離，徐小受便已經能完全看清楚他的面容了。
「徐小受？」
「真的是我？」
他艱難的仰著腦袋。
此刻，在這股天地之勢的壓力下，即便是想要動彈一根手指頭，也是如此的無力。
就連思維，都開始僵滯，完全遲緩了下來。
「咚！」
再是一腳。
跨越了天地的擎天巨人，直接落到了徐小受百丈開外。
「 ……」
徐小受再也承受不住這股恢弘的壓力，四肢直接炸開，血肉爛飛。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崩解。
而且此刻，就連「感知」傳來的畫面，都是一片模糊。
似乎，在這巨人的氣勢壓迫下，天地的一切，都將不復存在。
空間扭曲，天日逆走。
大漠下沉，砂石戰栗。
徐小受徒跪在地面之上。
他的精神完全模糊，他的軀體完全崩裂。
但即便如此，高抬的頭顱，硬是扛著這不可名狀的恐怖氣勢，直直正正的擺著！
鮮血從七竅流出，顱骨開始破裂。
似乎有一道蔑笑著的聲音在心底油然而生︰
「別掙扎了，你扛得住麼？」
這是……我的聲音？
徐小受竭力睜開雙眼。
鮮血晦澀，幾乎模糊了他大部分的視線。
但剩余的小部分畫面中，剛好傳進來的，是擎天巨人低著的頭顱。
他似乎也背負著什麼，腰背佝僂著。
但也是頑強的支撐著所有，硬直著身子，竭力在抗壓。
「我……」
思維快要完全崩潰的一剎那，徐小受完全醒悟了。
這就是我！
這家伙說的話，就是我的內心獨白！
也就是說，我說什麼……他也會做什麼？
「抬起頭來，你是男人！」
徐小受在心里頭大聲怒吼著。
下一秒，擎天巨人身軀猛地一顫。
驀然間，巨首一抬，眼皮一睜。
徐小受幡然醒悟。
「低頭閉眼，只是為了守護這方世界。」
「因為雙目一面世，天地，都將承受不住這般氣勢！」
當那猩紅雙目睜開之時，果不其然，幻境轟然炸碎。
徐小受跪在地的身軀，同樣土崩瓦解。
「轟！」
腦海再是一聲嗡鳴，如遭雷擊的徐小受被一眼轟得精神崩潰，直接炸出了藏經閣，在虛空迸出漫天血花，跌入了混沌霧氣之間。
「呼，呼呼！」
大口喘著粗氣，看著周遭重歸熟悉的元府空間場景，徐小受按住怦怦狂跳的小心髒，久久無法釋懷。
「太牛逼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生生不息」瘋狂運轉，將渾身傷勢快速修復。
「徐小受？」
「是你嗎，徐小受？」
木子汐的聲音在外邊傳來，「徐小受，你死了嗎？你在干什麼……你出來呀你不能死嗚嗚嗚……」
徐小受︰「……」
「受到擔憂，被動值，+1。」
「徐小受？」
魚知溫的聲音同樣出現。
二人在元府空間中本是修煉，但突兀炸開的藏經閣，著實嚇到了她們。
並且，那從虛空中崩飛而出的，似乎還是一道人影？
斷塔中就那麼一人，不是徐小受，還能是誰？
「受到擔憂，被動值，+1。」
徐小受張了張口，發現自己嗓子眼干澀無比，說話都艱難。
他咕嚕了好久，終于憋出了一口唾沫，吞下潤喉，這才感覺好受了一些。
「沒、沒死……」
傷勢終于勉強恢復一點，徐小受立馬起身，騰一下飛出了混沌霧氣，終于不用承受那股腐蝕之力。
「徐小受，你在干什麼？」
木子汐立馬小跑了過來，看著面前人一身的血，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無妨無妨……」
徐小受連連擺手，轉頭望見魚知溫同樣擔憂的目光，馬上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沒事沒事，就一個小嘗試罷了。」
他甩甩手，卻感覺袖袍有些重。
卷起袖袍一捏，鮮血啪嗒啪嗒往下掉，像是剛從血盆中撈出來一般。
「呃。」
徐小受僵住了。
木子汐︰「……」
魚知溫︰「……」
「這叫小嘗試？」二人不約而同，齊齊出聲。
「受到懷疑，被動值，+3。」
躲在角落口的徐小雞看到這一幕，整個人蜷縮得更緊了。
「天吶嚕，這徐小受是瘋子吧，一個人也能把自己玩到大出血？」
「這要是什麼時候心情不好了，豈不是再帶上戒爺，又來吊打我一番？」
「受到畏懼，被動值，+1。」
「打住！」
眼瞅著面前二人還要多問，徐小受急忙一抬手，「待會兒再跟你們解釋。」
他低頭，卻發覺自己已經成了個血人。
也沒心情多解釋什麼，徐小受迫不及待想要回斷塔查看自身情況。
但一扭頭。
咦？
斷塔呢？
怎麼沒了？
這一堆廢墟，又是從哪里出來的？
「誰干的？」
徐小受一時都懵了。
幻境之力，怎麼可能帶到現實中來？
難不成自己這一飛出來，還有人給斷塔給炸碎了？
「徐小雞，是你嗎？」
徐小受︰？？？
「受到驚懼，被動值，+1。」
木子汐白眼頓時一翻。
「你說呢？在你的元府中，誰敢亂來？」
「受到鄙視，被動值，+1。」
徐小受︰「……」
他無奈一揮手，便是用意念暫時將廢墟堆砌成了一座小石屋，立馬鑽了進去。
「受到詛咒，被動值，+1。」
「受到擔憂，被動值，+1。」
「受到畏懼，被動值，+1。」
……
「獲得狀態被動技︰氣吞山河！」
徐小受看著信息欄的這一行字，沉默了許久。
「狀態被動技？」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新的被動技類型，徐小受從未見過。
但是……
「狀態，是什麼意思？」
以往出現的，不管是基礎被動技，還是延伸、精通被動技，都很好理解。
但這一次出現的「狀態被動技」……
「氣吞山河？」
徐小受一眯眼，想到了方才的幻境。
從那大漠余煙，孤雁南飛的畫面一出現，一種莫名的氣勢，便已經在開始醞釀著了。
想必，這是那擎天巨人在開始走路。
而隨著巨人每一步踏出，氣勢都在翻倍的疊加，直到空間崩裂。
隨後，巨人出現在了天地交接的盡頭，被自己看到。
從一看到那家伙開始，那股仿若能壓碎天地的氣勢，便開始呈指數形式增長。
並且所有的壓力，對匯聚到了自己身上。
最終，那巨人走到了面前，自己便再也承受不住，完全崩碎。
徐小受思量著。
「所以，狀態被動技，是一種持續疊加的能力？」
「而‘氣吞山河’，便是用氣勢來壓人，甚至，積攢到了一定程度，可以直接一眼碎滅天地？」
「嘶！」
徐小受倒吸一口涼氣。
這種被動技的形式，他是知道的。
高級！
但如此高級的被動技，竟然是一把附送的被動鑰匙，給開出來的？
徐小受再度沉默了。
他感覺今天是走了狗屎運了嗎？
十連抽開出兩個技能就算了，還一個比一個恐怖！
「這就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失神一笑，徐小受將注意力放到面板之上。
果不其然，其上出現了一個新的板塊。
狀態被動技︰
氣吞山河（後天Lv.1）
當視線落到這行文字上時，腦海中突然有信息傳出來。
「氣吞山河︰情緒發生轉變時，可以疊加氣勢，無上限。」
徐小受一怔。
這竟然是為數不多有技能介紹的被動技！
「情緒發生轉變？」
他咀嚼著這前提條件，有些發懵。
「這麼說的話，我從平常狀態，一直笑，也能疊加氣勢？」
「那這氣勢，有什麼用？」
「引得所有人和我一起笑？」
徐小受想象著自己在萬眾矚目之下，突然間發癲大笑。
所有人懵逼的看著自己，隨後，不由自主也開始笑。
並且越笑越大聲，比自己還有病！
然後，那些個大人物……諸如聖神殿堂的殿主，第八劍仙，魁雷漢，也開始笑？
「……」
「尼瑪，這怎麼有點滑稽？」
「嗤」一聲，徐小受樂了。
他立馬結束了這跑偏了畫風的場面，往正規途徑上思考。
「情緒疊加，最容易的，應該便是憤怒，還有殺氣！」
「這兩種，應該才是正常啟動這‘氣吞山河’的條件。」
「也唯有這樣，這被動技，才有實質性的殺傷力……」
徐小受想著想著，突然一怔。
「如若是在頂上，萬人圍觀的場面之中，我氣勢疊滿，猛然一眼掃去，那會是什麼場景？」
毫無疑問，依照那擎天巨人的那一眼來看……
全部倒下！
「嘶~」
徐小受倒吸第二口涼氣。
「這，這不就是……霸王色？」
他內心頓時灼熱了起來。
「點！」
「這技能，太強了，一定要滿上！」
再度回想了一遍那介紹信息，一個至關重要的點，顯然還被自己忽略了。
「無上限！」
這氣勢疊加，是沒有盡頭的。
也就是說，只要自己能抗得住，疊上個一年兩年的，說不定那狼狽聖人過來了。
一抬眸……
直接去世！
「臥槽！」
「這也太牛逼了吧？」
徐小受二話不說，直接兌換了技能點，全部梭哈到了這新出的狀態被動技——氣吞山河上。
「氣吞山河（後天Lv.1）。」
「氣吞山河（宗師Lv.1）。」
感受著自身情況，徐小受面上有了錯愕之色。
「沒有什麼變化……」
「也是哦，這‘氣吞山河’開啟之前，有個前提條件……」
「情緒轉變？」
徐小受皺起眉。
「試一下殺氣？」
「很好。」
「那麼，我想殺誰？」
心頭咕嚕一轉，桑老那一雙大大的黑眼圈，第一時間出現在了腦海之中。
徐小受一個恍惚。
「嗯？」
「怎麼會是這老頭？」
「我不對勁！」
他立馬切換了一個目標。
「蒙面人？」
「好，就殺你了！」
馬步一扎，徐小受用出了便秘的勁，臉都皺成了一坨。
「蒙面人，‘聖奴’就了不起了是吧？敢搶我蘇妹妹的劍，敢搶我徐小受這個人……」
「給我死！」
「給我死——」
他攥緊了拳頭，怒聲吼著。
但是感覺自身依舊沒有什麼特殊改變。
「怎麼回事？」
一懵，徐小受停下了這般中二的舉動。
隨手將焱蟒掏出，把一塊碎石挑到面前，劍指石頭。
「很好，從現在開始，你就是蒙面人！」
「呀——」
徐小受開始暴怒，一把將劍插入了石頭之中。
「給我死！！！」
！
劍一抖，石頭便如豆腐一般，直接被劍鋒切成了兩半。
徐小受怔住。
「這尼瑪……」
「受到懷疑，被動值，+3。」
「受到畏懼，被動值，+1。」
遠處突然一聲叫罵傳來。
「徐小受，你又在發什麼病，能不能安靜點！」
「受到詛咒，被動值，+1，+1，+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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