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二蛋,原先是陳皮村的一個混混無賴。
過著平時調戲一下良家婦女,騷擾一下鄰家寡婦的事情。
但是陳皮村也不太平,在一次被匈奴入侵之後。只有自己和平時一起混的人因為醉酒倒在田間逃得性命。
但是陳皮村沒了,我們又是無所事事的性子。
所以心一橫,去當了馬匪。
我們自己用身上的錢換成了幾柄大刀,然後用這幾把刀搶到了一些錢財,然後又去買了刀和馬匹。
隨著我們的名聲在周圍傳開,有不少的人來投靠我們。
現在已經聚集了幾百人的規模,平時打家劫舍好不快活。
就算是遇到了官兵也不帶害怕的,雖然打不過那些官兵,但是自己有一身的躲避的本事。
雖然自己的弟兄們被官兵們殺的剩不下幾個,但只要自己不死,很快又能聚集一批人手。
今天又有一批官兵來圍殺自己了,而且來了五百多人。
看著這些官兵,自己嚇的褲子都要濕了。
這些官兵一看就不是好惹的,都是殺過不少人的精兵強將,對付我們這兩百多的小馬匪何必讓你們來啊。
自己要逃,逃走之後再也不來這里了。
「這劍,好涼啊。」陳二蛋模了模自己的脖子,驚嘆的說道。
一道尸體倒在了地上。
「殺!」蘇晨隨手砍死了一個長相猥瑣的馬匪之後喊道。
很快,二百多人的馬匪全部被砍下來腦袋。
用五百精兵來剿匪,屬實給了他們面子。
「蘇晨,你看我用兵的方法進步了沒有?」李廣牽著馬來到了蘇晨的身邊。
「這殺幾個馬匪怎麼就能體現出你的用兵之法了?」蘇晨有些納悶。
這次是用五百精兵摧枯拉朽的殺死了二百多人的馬匪,這難道有李廣獨到的用兵之法不成?
「自然,我用五百打二百,這是人海戰術,是天下第一等的用兵之法。」李廣有些驕傲的說道。
蘇晨捂住了腦袋。
「以後李廣將軍可以將這次戰役寫進你的兵法里,讓後人更好的理解李將軍的人海戰術。」
「那還是算了,剿滅這幾個馬匪還不至于寫進書里,等我統帥了更大的戰役再說。」李廣听出了蘇晨的調侃。
自己遲早能成為一個能征善戰的將軍,也能運籌帷幄。
「我騎馬去周圍轉一轉,等天色黑了再回城,你們不用管我了。」蘇晨騎著馬往外走。
「你小心遇到了匈奴人!」李廣沖著蘇晨的位置喊道。
「不會的,哪有那麼多的匈奴,就算是遇到了我也能全身而退。」蘇晨對著李廣揮了揮手。
蘇晨慢悠悠的騎著他的小紅馬,消失在了李廣的視野里面。
……
「你師叔我夜觀天象,得知你要死了,特意前來看看你。」蘇晨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看向床上的張良。
「師叔不是應該在上郡嗎?」
「咳咳!」
張良咳嗽了幾聲。
「剛從上郡過來,等天黑了再回去。」蘇晨喝了一口茶。
這茶有點兒苦,不好喝。
「怎麼。師叔不喜歡喝這茶嗎?」張良看到蘇晨的眉頭問道。
「有些苦啊,你在里面放了些什麼東西?」
「什麼都沒有放,只有茶葉。」張良不急不緩的說道。
「師叔,要不要再和我下一盤棋?」
「來吧,就當是和你告別了。」蘇晨將棋盤滯留在空中,飛到張良的床前。
張良看著滯留在空中的棋盤,又看了看蘇晨幾十年不變的臉,有些羨慕。
「神仙手段啊,真的是神仙手段。」張良有些感慨。
「師叔真的不是神仙嗎?」
雖然已經得到了蘇晨的很多次的回復,但是張良始終是認為他的師叔就是神仙,凡人怎麼可能有師叔如此多的手段。
「不算吧,但也不完全不算。」蘇晨看著張良剛落子的位置說道。
「神仙本來就是那些黎民百姓看到你師叔我這樣的存在而幻想出來的,只是將我們的能力擴大化了。」
「所以我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些神仙,但是他們確實最初說的是我。」
張良一時有些忘了要下棋了。
這是第一次听到師叔說‘神仙’這個話題啊。
「像師叔這樣的存在多嗎?」張良問道。
「不多不多,就剩下你師叔我和你師父了,其余的都死干淨了。」蘇晨模了模下巴。
張良這麼多年不是白活的啊,竟然能在和自己下棋的時候讓自己感到有壓力了。
不像黃石公那樣,活的那麼長時間,棋藝一點兒進步都沒有。
「都是師叔殺的?」張良半眯著眼楮。
「胡說,你師叔可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怎麼可能無故殺了人家。都是他們自己的道行不行,自己死亡的。」蘇晨說道。
蘇晨看著棋盤開始苦想起來,有點兒難纏了啊。
「師叔雖然棋藝精湛,但好像只有一個套路。我們算和棋吧。」張良將棋子放到了棋笥里面。
「出現了三劫了,這要是一直下下去就沒玩了。」蘇晨將棋子收了起來。
確實沒有必要下了。
如果想要下的話,可以一直下下去,沒有人勝也沒有人負。
「良自從和師叔下了三年圍棋之後,到現在一直都在鑽研師叔的棋路,終于知道了能和師叔和棋的方法,將其寫成了棋譜。」
張良指了指自己的床下面,他的棋譜就放在床下。
「都是我太久沒有遇到過對手了,沒有了進取心讓你找到了能平我的套路。」蘇晨也有些感懷。
無敵太久了,都沒有了敬畏心進取心。
「良的棋譜就在床下,交給師叔保管了,希望師叔能夠將其傳承下去。」
「咳咳咳!」
張良劇烈的咳嗽了幾聲。
「不可能,我這麼可能將這些破解我棋路的棋譜傳承下去。等你死後,我立即將它燒了!」蘇晨將那些棋譜掏了出來。
「咳咳!」張良笑的想咳嗽。
「用我護住你的那些家人嗎?」蘇晨看著老頭模樣的師佷問道。
「不用了,我已經安排好了退路,張家就不勞煩師叔費心了。」
蘇晨走後,張良的呼吸慢慢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