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你知道為父是長命侯一脈的傳人,而長命侯一脈最強的就是武力。」蘇晨對呂布說道。
呂布連連點頭。
長命侯一脈的勇武哪怕是三歲小兒都知道。
「我們長命侯一脈之所以每一代的傳人都是勇猛非常,自然是因為我們有獨特的傳承方法。」
呂布眼楮一亮。
義父這是要將長命侯一脈的武功絕學教給自己了?他是不是要成為長命侯一脈下一代的傳人了啊?那他將來是不是要改名字?
「我們長命侯一脈最注重的就是實戰,我沒有什麼要交給你的武功招式,教給你的只有實戰。」
呂布突然感覺不太好。
義父說的實戰,應該不是讓自己和義父動手吧。
自己還只是一個孩子啊!
「當然不是讓你和為父動手,為父還沒有和小孩子交手的習慣,那太有失身份了。」蘇晨看出了呂布的思慮。
「我給你找一個合適的對手,它的年紀和你差不多。」蘇晨說道。
听蘇晨那麼說,呂布也放下心了。
他天生神力,同年齡的話不見得怕了誰。
「出來吧,我義子的陪練!」蘇晨拍了拍手。
然後,呂布就看到了一只毛色淺黃,滿身是黑色條紋,四肢健壯有力的巨大凶獸走了出來。
呂布感覺它一頓能吃自己兩個。
「義父,你說的陪練就是大蟲?」呂布聲音發顫的說道。
「不錯,這只老虎也只是十一歲而已,在年紀經驗上不佔你的便宜算的上是公平一戰。」蘇晨笑著說道。
狗屁的公平一戰。
十一歲的自己在十一歲的老虎面前,就像是一個瘦竹竿,呂布感覺他在大蟲的手下撐不過兩口。
「放心好了,我和小家伙打過招呼了,它不會動用牙齒的。」蘇晨拍了拍呂布的肩膀,讓他放松放松。
「但是你可以用嘴,其實是你佔便宜的。」
佔個鬼的便宜啊。
「去吧,為了長命侯一脈的榮耀。」
被蘇晨推著上前的呂布在心里瘋狂的痛罵他那個不將武德的義父,他才十一歲啊就要獨自面對一只可怕的大蟲了。
「嗷!」
老虎一聲咆哮,差點兒讓呂布轉頭就跑。
但是看著在身後防備著自己逃跑的義父,呂布還是放棄了逃跑的心思。
義父說了,眼前的這只大蟲不能用嘴的,它應該不會咬自己吧?
……
「你還是太年輕太弱了,連一只老虎都打不過。」蘇晨不爭氣的看著呂布。
呂布默不作聲。
誰十一歲的時候就能打死一只大蟲啊,你十一歲的時候行嗎?
但是他的拳頭沒有蘇晨的大,所以沒有反駁。
否則,他將要受到來自義父的疼愛。
「這是那只黑白凶獸?」
呂布的腳步一頓,看著眼前的凶獸說道。
「這玩意是食鐵獸,《神異經》上面有記載的。都讓你平時多看書了,現在什麼都不認識。」蘇晨開始日常說教。
呂布不說話。
他才不喜歡看書什麼的,真男人應該舞刀弄槍。
「義父,您要將這只異獸帶到那里去啊?」呂布看著身後跟隨的黑白凶獸,渾身不自在。
總是讓他回想起,今天被他按在地上摩擦時的場景。
「當然是帶回住處啊,以後你是需要陪練的。平時你就在咱們住的地方和團子打架,等有時間為父帶你去後山找老虎。」
呂布臉上一僵。
他以後要和這只黑白凶獸動手?
呂布現在還能回想起,他在黑白凶獸手里無力的感覺。
「義父,我感覺練武應該一步一步來循序漸進,一上來就給我找讓我沒有反抗之力的對手,有些不太好。」呂布說道。
「你是在質疑我的教學水平嗎?」蘇晨皺著眉頭說道。
「我長命侯一脈的歷代的傳人都是如此修煉的,他們都成了當時時代武力最強之人,你是在質疑長命侯一脈的歷代傳人嗎?」
「不敢。」呂布憋屈的說道。
「不敢就老實的听從為父的安排,不要有什麼意見。」
「喏!」
……
「啊!師娘有大熊!」
蔡昭姬看見一只黑白大熊搖搖晃晃的走過來,嚇得躲到了王昭君的懷里。
「昭姬不要怕,團子很溫柔的。他雖然看起來很大,但是脾氣很好的。」王昭君安撫的模著蔡昭姬的頭。
脾氣很好,很溫柔。
站在黑白凶獸後面的呂布,感覺義母說的根本不是眼前的這只凶獸。
「嗷~熬!」
黑白團子非常不配合的大吼了一聲,讓蔡昭姬剛露出來的頭又縮進了王昭君的懷里。
王昭君瞥了團子一眼,團子略慫的低下了頭裝作膽小怕事的樣子。
「不要這麼調皮!」蘇晨在團子的頭上拍了一下。
都嚇到小孩子了,再這麼調皮的話直接餓你一頓。
團子揉了揉腦袋,露出憨憨的笑容討好蘇晨,大腦袋在蘇晨的身上蹭了蹭。
呂布看著黑白凶獸賣萌的樣子有些詭異。
「嗷吼~」
賣萌結束之後的黑白凶獸在呂布的頭上敲了一下。
呂布捂著腦袋,眼眶含淚的看著黑白凶獸。
之前賣萌的樣子果然是偽裝,這只黑白凶獸就是一個凶殘暴力的動物。等自己學到了長命侯一脈的絕技,一定要暴打他!
「唔唔。」
黑白凶獸好像是感覺出了呂布的惡意,用手里的竹子‘不小心’的打了呂布的一下。
是可忍孰不可忍。
和腦袋是一個男人的尊嚴,但是今天都被眼前的黑白凶獸侵犯了,呂布決定不再忍下去了。
「義父,這只黑白蠢貨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