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夸張了!」繪里奈抱怨道︰「屑僕人你天天鍛煉那麼久,當然不懂了!」
「不不,是真的太夸張了!感覺非常累其實只是你缺乏鍛煉啊,大小姐。多跑幾次就習慣了。」
「我才不要!下次不跑了!」
「大小姐,別任性嘛。又沒要求你平時也跑步,只說讓你體育課跟大家一起好好上……」
「但是跑步一點
義行听她這麼說,突然想起該趁熱打鐵,鼓勵大小姐以後繼續運動。
于是,便立即這樣說道。
「嗯啊,也是。就把跑步當成為了和大家一起開心玩其它項目的必備考驗吧!你剛剛打排球打得挺開心,對吧?是不是還沒玩夠?」
「嘛……有那麼一點吧。」繪里奈略有遲疑,這樣支支吾吾的說道︰「要是沒被打暈,我肯定要玩到下課啦!偶爾打打排球,就和偶爾踩踩義行一樣開心呢!」
啊這……
雖然明白昨晚的事只是偶爾,可還是希望以後能經常踩我啊!
尤其是多用用貓爪襪!
義行忍住馬上向大小姐的沖動,告訴自己現在說這個就gg了。
實際上,他本來也說不出口。
這種事那麼羞恥,誰能毫無心理壓力的講出來呢?!
因此,義行只得忽視掉大小姐剛剛說的最後半句話,這樣試探著提及。
「所以啊,大小姐,我之前都沒騙你!偶爾運動運動挺開心的吧?尤其是和朋友們在一起的時候?」
「雖然是這樣,但前提也得是這運動不太累啦。」繪里奈想了想,這樣嘟囔道︰「比如,剛剛打排球就很舒服呢!原地站著不動,等球靠近自己時稍微位移一下就好啦。太輕松了。這樣的運動我可以!」
「啊這……正常來說應該動的啊!大小姐你只是太懶了才沒動作的!」
「哼,就算動也不會像足球和籃球那樣到處跑啦!那樣的我一會兒就受不了了!」
听到這里,義行覺得,大小姐對排球的誤解還是太大了。
但是他沒有繼續開口吐槽。
因為,難得繪里奈對運動沒那麼排斥,這時候應該進行正面鼓勵才對。
于是,義行便笑呵呵的轉移話題,如此問向繪里奈。
「大小姐,運動完是不是感覺很輕松?」
「沒有!」繪里奈立即抱怨道︰「就覺得身上好累!我的腿和胳膊都好酸哦。」
「呃,這種情況是暫時的啊,大小姐。再待一會兒,你就會感到輕松的。」義行听了,不由得苦笑一番︰「就是太久不鍛煉了才會那麼酸痛。等晚上回家泡泡澡,我再好好給你按摩一下,馬上就會覺得舒暢的。」
「喔~好像不錯嘛!話說我都要忘了這事了!」繪里奈听聞此言,露出一絲得意的壞笑,將腿挪到了義行身旁︰「來吧!」
看著她那在襪子下俏皮抖動的腳趾,義行頓時咽了咽口水,臉色也微微漲紅起來。
「呃,大小姐。這意思是……?」
「哈?有什麼搞不懂的?」繪里奈看著義行的表情,表情略有一絲得意︰「當然是來幫我按腿了!正酸著呢!」
「好的,大小姐。」
可惡啊!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不是這樣的話,還能是怎樣!
我在瞎想什麼?!
義行在心底對自己如此吐槽著,嘆了口氣。
不對勁。
這太奇怪了。
我可是一個正經人啊!
但現在一直在多想個什麼勁?
肯定是因為這個地方不對勁!
待在保健室,就是容易想太多!
尤其這里還上了鎖、拉上了窗簾……
雖然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干的,但這種氛圍真是太糟糕了啊!
義行深吸了一口氣,決定靠經典方式渡過眼下的緊張感。
那就是,想象一大群猛男團子正在旁邊看著自己!
想著想著,義行便不再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了。
然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驚恐感!
他突然感覺頭皮發麻。
甚至,能感到它們在逐漸的靠近……就差僅僅半米,便要抓住他了!
這個可怕的幻象讓他一時間有些喘不上氣來。
連呼吸都因緊張而艱難無比,粗重得不得了。
「喂,屑僕人你怎麼回事?」繪里奈看著他奇怪的表現,露出疑惑和嫌棄的表情︰「給我適可而止一點哦!喘氣那麼重真是太變態了!」
「呃,大小姐你別誤會!不是那麼回事啊!」義行連忙辯解道︰「我只是想到了……」
「啊?什麼?」
「呃……沒什麼!」
義行本來想要如實回答的。
然而,在即將說出口的一瞬間,他猶豫了!
這樣真的好嗎?
讓大小姐知道他剛剛在因為猛男團子而害怕,真的是好事嗎?!
那樣肯定會被大小姐誤解的吧!以為他就喜歡這樣筋肉十足的鬼畜團子!
那樣一來,今後肯定會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他的!
雖然仔細想想其實還有點爽,然而……只能接受暫時那樣!這種眼神常態化可是會給他造成重大自尊心傷害的!
畢竟,義行並不是什麼完全的變態!
雖然對于義行來說,選擇避而不談這個話題是明智的……但繪里奈听到他的回答後,卻顯得十分不滿了!
她當即如此質問起來!
「你果然還是在想澀澀的事情吧?這個大變態!」
「我沒有!!!」
「你肯定有!說,是不是又在想壯漢團子了?」
「不是!神經病才會想那種玩意吧!我那麼正常!」
可惡啊!
大小姐會讀心術嗎?!
為什麼完全知道我在想什麼!
義行感到一陣慌張。
難道……我的一切都被大小姐看穿了嗎?!
莫非,看穿我性別的人,就能同時看穿我的內心?!
小姬是如此……大小姐也是如此!
不要啊!!!
就在義行于心中如此悲鳴的時候,保健室外傳來了逐漸靠近的腳步聲,頓時讓他緊張起來。
而且……果不其然的,片刻後,就傳來了敲門聲!
義行第一時間是有點慌的。然而仔細一想,現在他又沒干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那突然來人應該也無所謂的,緊張什麼?
這樣想著,他就心安理得了。于是,一邊猜測來者是誰,一邊走向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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