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逢春身為醉香樓的老板,平日里,卻是極少露面的。
只是在听到手下人的匯報之後,他也意識到此事的嚴重性。
故而,也不得不親自出面了。
下到樓門口。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饒是他已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也不禁深吸了一口涼氣。
連丁三元在內的十幾人,全都倒地不起。
而且,還是在醉香樓的門口。
這與砸他醉香樓的招牌,又有何異?
真是欺人太甚!
「哦?你就是這家酒樓的老板?」
衛央轉過身子後,打量了對方幾眼,饒有興致地問道。
「正是。」
丁逢春皺了皺眉,道,「鄙人,丁逢春!」
他實在不喜歡這個小白臉用這種略帶挑釁的語氣跟自己說話。
「那就請你好好管束好手底下的狗。」
衛央俊朗的面頰上浮現出一抹寒意,冷聲道,「好好的一家酒樓,怎麼竟養了一群胡亂咬人的惡犬?」
「你……!」
丁逢春氣得面頰憋紅。
這何止是在砸醉香樓的招牌,連帶他都遭受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自己手下養的是一群狗。
那自己算什麼?
狗中之王?
一旁,軟趴在地面的丁三元,因為四肢的疼痛,身子止不住地抽搐。
他哭喪著臉,委屈地道︰「叔父,這混蛋廢了佷兒的四肢,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丁逢春沉著臉,並未回話。
丁三元是他的佷子。
對于這個佷子的惡劣品性,他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只不過一直以來,丁三元並未鬧得出格,也沒有影響到酒樓的生意,所以他也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只是,今日之事實在過于嚴重了。
作為一個生意人,丁逢春的頭腦還是相當理智的。
在沒有完全弄清楚衛央幾人的身份之前,他也不敢冒然地得罪對方。
故而,他強忍著心頭的怒意,耐著性子道︰「不知閣下幾位,是什麼人?」
只有弄清楚了對方三人的身份。
他才能無所顧慮。
衛大公子自然也看出了他的心思,嘴角微微一揚,嗤笑著道︰「只不過是幾個籍籍無名的路人罷了。」
路人?
僅僅只是路人?
丁逢春半信半疑。
他的眸子死死地盯看著衛央三人,至始至終,都未挪開過分毫。
「那三位打傷了我的人,總得有個交代吧?」他緩了一口氣,繼續道。
「交代?」
衛央笑了,指著地上那躺著的十多人,嗤聲道,「以暴制暴,難道不是最好的交代麼?」
「……」
媽的。
饒是丁逢春心理素質再好,此時也有一種罵娘的沖動。
你擱這跟我玩繞口令呢?
繞來繞去都是我醉香樓的錯了?
他再次深吸了一口氣,平緩了一下暴動的情緒,沉聲道︰「即便我手底下的人先行動手打了那對母女,但你們也犯不著將我手下的十多人都打翻在地吧?」
「而且,還廢掉了我佷兒的四肢!!」
說到這,也是戳到了他的痛楚,他的一對拳頭都緊握了起來。
趴在地上的丁三元一臉凶狠地望向衛央幾人,終是忍不住提醒道︰「叔父,你跟他們廢什麼話?直接將他們拿下不就是了……」
丁逢春像看待傻子一樣看著他。
還真是個白痴啊。
這麼多人都被人家虐翻了,你還拿什麼跟人家斗?
「屁話真多。」
衛央卻是沒這個耐性了,丟下一句後,便帶著陸白霜幾人轉身離去。
「站住!!」
丁逢春厲聲喝止道。
「還有事兒?」衛央皺起眉頭,有些不耐煩了。
旁邊站立著的陸白霜二人,也有種將對方暴揍一頓的沖動。
這家伙,還沒完沒了了?
只听得丁逢春冷笑一聲,威脅道︰「我這醉香酒樓,可是連太守府的趙二公子都參與了商股的。」
「你們今日就這麼離去,覺得能安然的走出這江南郡嗎?」
太守府的趙二公子?
那可不就是那個被衛大公子斷子絕孫的倒霉紈褲麼?
還真是巧了。
听到‘太守府’三個字,陸白美眸之中閃過一縷寒光,望向了衛央,低聲道︰「公子。」
衛央也是饒有興致地停駐了腳步。
「怎麼?知道害怕了?」
見著衛央幾人站著不動了,丁逢春瞬間有了一絲底氣。
他們定是被太守府趙二公子的名號給嚇到了。
丁三元也是一臉得意地狂吼道︰「你們幾個小癟三,是被嚇傻了吧?還不趕緊過來給我們磕頭認罪,然後自廢四肢!!」
一旁的婦人也隱隱有些擔憂地道︰「太守,那可是江南郡最大的官了,三位公子,要不你們還是速速離開吧……」
在她想來,這三位公子雖然看著身份不凡,但即便再不凡,難不成還能比太守府公子的身份來得珍貴?
如此想著,她的心中也愈發地自責和愧疚。
若不是為了她和囡囡,這三位公子也不會……
唉!
周邊,一眾圍觀之人都看著熱鬧。
或許在他們看來。
衛央幾人最終的結局無外乎兩種。
一、立馬倉促逃離。
二、乖乖低頭認慫。
除此之外,再無第三種。
可。
衛央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所有人都聞之色變。
「白霜,給你個機會。」
衛央指著醉香樓的牌匾,對著陸白霜說道,「把這酒樓的破招牌給我拆了!」
「多謝公子!」
陸白霜聞言,頓時來了興致,應了一聲之後,快步走了過去。
借著門口處的頂梁柱,凌空踏步,扶搖直上。
!
她抽出手中的利刃輕輕一挑。
那塊‘醉香樓’的牌匾便重重地落在了地面,碎成了兩截。
招牌,被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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