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個只有十八九歲的小女孩在房間里面討論這個豐胸的飲品,薛安有一點尷尬。
就準備走了,可沒想到吳可兒又拋出了這個問題。
估計這個也是吳可兒找薛安的真正目的,他不好意思讓陸伯他們知道,也不好意思去醫院檢查。
薛安听到後,說道︰「會痛嗎?有腫塊?」
「有的,有腫塊,硬硬的,我百度了一下可能是乳腺癌,這個病會死人的,你幫我看一看吧。」說著吳可兒臉色都有一些蒼白膽戰心驚的,著急的說道︰「薛醫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呀,我還這麼年輕,我可不想被割了,我也不想死。」
薛安︰「………」
「以後關于病癥方面的都不要百度,哪怕你感冒發燒都有可能是絕癥。」
薛安無奈的說道︰「別擔心,我來幫你檢查一下。」
吳可兒乖巧的坐在那椅子上面,嬌俏的小臉上一片駝紅,鼻尖也因為緊張而沁出一絲香汗。
一听薛安要幫她檢查,臉上更紅了一臉羞澀的支支吾吾的問道︰「要……要月兌衣服嗎?」
「月兌……月兌衣服?」薛安汗了一下,這小丫頭腦子在想什麼呢?
「你如果要是覺得熱了的話,那你就月兌吧!」揶揄的看了一下小丫頭,薛安輕輕的笑道。
「不用月兌衣服,把手伸過來給你號脈就行了。」
吳可兒大眼楮呆了一下,之後嚶嚶嚶一聲把臉捂住︰吳可兒你可羞死人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說什麼月兌衣服呀?
看到小丫頭這般嬌羞的模樣,薛安不禁哈哈大笑。
現在倒是乖巧了,簡直想象不到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那潑辣的臭脾氣。
號脈之後,吳可兒的問題也很快就找到了。
是乳腺增生,一種非常普通的女性疾病,基本上是女人都得過,特別是現在這個社會飲食方面的問題,這個病很多人以為很嚴重,其實早發現就是個小毛病。
而且像乳腺增生這個疾病,很多時候都是心理因素導致的,很少是真正身體情況。
比如心理壓力過大呀,心有郁結呀,導致乳腺不通,一旦不通堵塞起來就很容易增生了。
特別現在的年輕女孩子,在職場方面壓力那麼大。
很多年輕的女孩子都有可能得了這個疾病啊,現在這個病癥逐漸年輕化很多,像吳可兒這樣年輕的學生也有可能。
年輕也有壓力,學習壓力呀,家庭的壓力呀,還有考試沉積的壓力,導致很多年輕的小女孩在學校體檢的時候都被查出來這個疾病。
之前薛安在醫院的時候,給學校檢查一個班,最多的時候發現過二十來個女生都有這個疾病。
這個毛病早發現治療起來很簡單,不是什麼大問題,薛安笑著看著吳可兒說道︰「你的這個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普通的乳腺增生罷了。很容易治療的。」
「怎麼會這樣啊?我這麼年輕怎麼會得這個病啊,真的很容易治療嗎?」吳可兒擔心的問道。
「沒什麼大問題的,有我在放心,只要把堵塞的地方給通了就可以了。」薛安繼續說道︰「像這種疾病一般都是因為壓力過大導致的,你有可能是因為之前臉上長的都是痘痘,自己在家瞎擔心,造成心理壓力變成這樣的。」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就好!」吳可兒點了點頭,連忙說道︰「那薛醫生這個要怎麼治啊?你趕快幫我吧。」
薛安點了點頭說道︰「治療這個問題就是推拿一下就可以了。」
「是推拿那里嗎?」吳可兒臉更紅了,不過也沒有拒絕的意思。
「也不用的,就幾分鐘就好了。」薛安看著這個小丫頭嬌羞的模樣,示意她躺下來。
然後大手開始在吳可兒可愛的月復部輕輕的按了起來,與此同時體內的靈力也隨之沁入她的體內。
「好舒服…啊!」
吳可兒不自覺的說了出來,只感覺薛安的那只大手所經過的地方都是暖暖的。
但很快又覺得這種感覺太過羞澀了,薛安的大手在他小肚子上面不停的徘徊,有時向上有時向下,都很接近……
但是吳可兒覺得很奇怪,明明是一個異性她一點都不討厭,反而蠻享受的。
半個小時之後。
薛安站了起來笑著說道︰「現在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不舒服的?」
「薛醫生你真的太厲害了,我現在感覺一點都不痛了…」吳可兒一會才緩過神來,心跳又加速了些許,但感覺身體真的很舒服,簡直前所未有的舒服。
「謝謝薛醫生。」吳可兒甜甜一笑。
薛安有些尷尬的點點頭︰「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推拿一下自然就好了。」
「那薛醫生下一次幫我推拿是什麼時候啊?這個還需要幾次?」
「過幾天,到時候我過來再和你說,這幾天有點忙。」
「真的太感謝你了,你這麼年輕怎麼會醫術這麼厲害呀?」
「客氣啥呀,小丫頭,你的脾氣,以後要改一改,就像現在這樣就好了。」沒有了之前的潑辣,現在甜甜的小蘿莉模樣,薛安忍不住打趣道。
「哼。你也說人家小,人家哪里小了呀?」看著薛安轉身下樓的身影,吳可兒可愛俏皮的皺了皺小瓊鼻,不由得挺了挺胸似乎想證明一下。
可當她低頭一看,想起了漫畫社的那個老女人。
「和她比我好像是小一點點呀,不過薛醫生也說了,我這個年紀還在長呢,到了她那個年紀我肯定比她還要大,哼?」
陸伯一直在樓下樓梯口位置徘徊著,一直死死的盯著二樓的那個臥室,看著薛安走了出來,頓時松了一口氣。
「怎麼樣了?大小姐現在沒什麼事吧?」陸伯擔心的問道,畢竟這次薛安治療時間也挺長的,有大半個小時了。
「沒事了。」薛安笑著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現在時間還早,薛醫生在這里用餐嗎?」听到大小姐沒事,陸伯笑著說道。
「現在吃午飯太早了,我還有事,麻煩你把我送到淮河路步行街吧。」薛安笑著說道。
「行,那我送您去。」上車直奔淮河路步行街。
在車上面先回想著剛才在臥室給無可治病的情況,還是有一些不好意思,手掌之間還有淡淡的香味,讓人心跳不盡加速,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