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九百九十七章 仗義的厲蛟

自己是帝尊境,更是一宮之主,就該有著這樣的生活,而不是跟在別人身後哈巴狗一樣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

心中暗暗決定,日後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去做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了。

懷里兩個美人身段嬌柔,在外的肌膚就如最精美的瓷器一樣泛著光澤,他上下其手,過足了手癮,模的那兩個女子嬌喘連連,嬌嗔不斷,卻引得他哈哈大笑,得意非凡。

回想前一陣子的淒涼,對比眼下的舒適,一時間竟有些唏噓不已,暗暗心疼自己。

驀地,他抬頭朝外望去,面上露出一絲笑容,起身大笑道︰「華兄來了,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門外,穿著整齊的華興大步而入,那些正在大殿中曼妙歌舞的妙齡少女們見了,紛紛叩首恭迎,口稱見過閣主。

華興虛抬了一下,示意她們不必多禮,少女們這才敢繼續表演,許是閣主駕臨的緣故,這些少女們表演之時愈發地賣力,愈發地妖嬈嫵媚了,眼波流轉,明顯是在期待些什麼。

「厲兄,叨擾了!」華興抱拳微笑。

厲蛟聞言一笑︰「華兄說的哪里話,應該是厲某叨擾了才是,這里可是你風雲閣啊,你才是主人,來來來,這邊坐!」

說話間,便將華興請到了上位。

厲蛟與華興認識並非一年兩年了,而是足足有上百年的時間。當年華興一心向往武道時,曾游歷星界四域,待到北域之時,曾與厲蛟發生了一些摩擦,一番爭斗之下,不但沒有加重仇怨,反而有些惺惺相惜,兩人的情分正是在那個時候結下的。

後來還曾一道去探索過一個秘境,交情也算不錯。只不過自從華興返回西域繼承風雲閣之後,兩人便再也沒聯系過了。

這一次從轉輪界逃月兌,厲蛟也來到了西域,落腳的地方與楊開和祝晴姐弟有些不同,距離風雲閣比較近,便有了前來探望老友的念頭。

雖百年不見,華興也不會忘記厲蛟,自是熱情招待,讓他單獨住在一座山峰上,送有美人服侍,整日尋歡作樂,放縱心情,快活自在。

厲蛟也是憋屈的夠久了,自從在凌霄宮與楊開打賭輸了之後,日子就沒好過過。

先是宗門遇到財政危機,惹的離龍宮內諸多元老怨氣森森,對他敢怒不敢言,這邊事情還沒解決,又被楊開以債主的身份拉去凍土,後面發生的事情簡直不堪回首,每每想起厲蛟都有落淚的沖動。

他是離龍宮宮主啊,他是帝尊三層鏡啊,就算放眼整個星界,那也是強者中的強者了,大帝不出,帝尊三層鏡就是至強的代名詞,平日里誰見到了不恭恭敬敬,禮遇有佳?

偏偏跟楊開那幾個怪物待在一起,完全感受不到半點優越感。

兩只龍族,個個都是純正的血統,八階以上的巨龍,隨便催點龍威都能讓他屁滾尿流,不得不小心伺候著,就連那楊開也身負巨龍血脈,別看他只有帝尊一層境的修為,真要打起來,厲蛟估計自己在他手上撐不過三招。

那三個……都是爺爺啊,厲蛟覺得自己在他們面前就跟孫子沒區別,任誰都可以對自己頤指氣使,呼來喝去,偏偏自己還不敢有半點怨言和反抗,帝尊三層鏡的氣勢和自信幾乎被磨的干干淨淨。

太屈辱了!想想都是一把辛酸淚。

所以一擺月兌楊開等人,厲蛟就沒有去找他們的念頭,只感覺從此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若有可能的話,這一輩子也不要再跟他們見面才好。

來到這風雲閣做客,華興好生招待,這才讓厲蛟重新拾取自信之心。

自己是龍裔,自己是帝尊三層鏡,自己是強者,是一代梟雄!

這些日子好生放縱,積攢在體內的怨氣消散殆盡,只感覺這風雲閣待的比自己的離龍宮還要舒坦,離龍宮雖是自己的宗門,但回去之後還要面對一大筆債款和長達幾十年的還款期,想想那些元老們推諉的嘴臉,厲蛟就心如刀絞。

離龍宮哪比得上風雲閣逍遙自在?若有可能的話,在這里待個幾十年再回去也是可以的,想必華興也不會計較什麼,畢竟風雲閣內多出自己這樣一個強者,華興恐怕還求之不得呢。

所以乍一見到華興到來,厲蛟喜不自勝,心中考慮著該如何跟他說自己想在這里多盤亙一段日子。

「厲兄在這里住的可還習慣?」華興一臉關切地問道。

厲蛟大笑,指著下方那些身段婀娜,身軀曼妙的少女們道︰「華兄如此款待,厲某怎會不習慣,風雲閣不愧是鐘靈毓秀之地,比本座那離龍宮要好的多啊。」

華興忙擺手道︰「厲兄謬贊啦,想我西域本就是星界最為貧瘠荒蕪之地,風雲閣再好,又怎比得上你離龍宮?厲兄莫忘了,華某當年也是去過離龍宮的,那里的情況華某也是了解的。」

這話听的順耳,甚至有拍馬的嫌疑,厲蛟很久沒听過這樣的話了,立刻微笑起來,心中一陣舒坦,心想這世上還是正常人居多,想那三個怪物一樣的存在畢竟是少數啊。

「華兄也不必妄自菲薄,風雲閣坐落西域,能有如此規模和靈氣已是極為不俗,可見華兄管理有方啊,這一點上厲某還要跟華兄請教請教才是。」

「不敢當不敢當啊,風雲閣,華某已無心去經營了,若有朝一日華某再去北域的話,還望厲兄能夠招待一二,華某感激不盡。」說著話,華興露出一臉痛心和失落的表情。

厲蛟驚道︰「招待自是沒問題,華兄與我也是多年老交情了,你若去了北域,厲某怎可能不招待于你。只是……華兄此言何意?我觀風雲閣正有騰興之兆,若再經營個三五百年,必能更上一層樓,華兄為何又如此長吁短嘆?難道是踫到什麼難題了?」

華興聞言,苦笑一聲,一臉落寞地抓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意興闌珊道︰「家丑不可外揚,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厲蛟面色一沉,怒道︰「華兄此言不對,你與厲某也是百年的老交情,有什麼家丑不可外揚的?若真是遇到什麼難題,華兄不妨告知于我,厲某若能幫忙,絕不袖手旁觀。」

華興眼中光芒一閃,卻很好地掩藏起來,苦笑道︰「厲兄好意,華某心領了,只是……這畢竟是風雲閣的事。」

厲蛟起身,沉著臉道︰「這般說來,華兄是拿我當外人了?也罷,既然華兄與我如此生分,那厲某便不打擾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華兄,厲某告辭!」

這般說著,竟大步朝外行去,一副真要離開這里的架勢。

華興連忙站起,抓著厲蛟的衣袖道︰「厲兄息怒息怒,是華某錯了還不成麼?」

厲蛟回頭望著他,本就是作勢離開,此刻自然順水推舟留下,語重心長道︰「華兄,當年你我一道出生入死,雖百年不見,但這情分卻不減,你若有難事,厲某願意幫忙。」

華興露出動容之色,感激道︰「厲兄高義,是華某小肚雞腸了!」掙扎了一陣,決然道︰「也罷,厲兄不是外人,與你說這些不怕丟人,還請坐下說吧。」

厲蛟重新落座,親自給華興斟酒,然後靜靜地望著他。

華興張嘴,又是一嘆,一杯酒飲盡,這才痛心疾首道︰「厲兄,不瞞你說,風雲閣……被人蹬鼻子上臉了,這段時間顏面盡失啊。」

「怎麼回事?」厲蛟聞言眉頭一皺,這些日子他雖然一直在這里做客,但每日里不外乎花天酒地,尋歡作樂,根本就沒有去留意外面的事情,前來伺候他的少女們自然也不可能與他說這些,導致他的消息有些閉塞。

「是什麼人竟敢如此膽大包天!」厲蛟大怒,拍案低喝,心中也是直翻嘀咕,華興與他修為相當,雖說他自己是因為具有龍族血脈,所以比一般的帝尊三層鏡要強一些,但就算他比華興強,也強的有限。

華興這一副遇到強敵的架勢,也不知道風雲閣到底招惹了什麼人,竟讓他都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

厲蛟暗暗後悔,自己剛才就不應該表現的那麼豪爽,應該趁機走了才對,這下好了,沾了麻煩只怕無法輕易擺月兌。

提心吊膽時,只听華興道︰「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女圭女圭而已,她殺了我那孩兒啊!」

說話間,眼角處適時地變得濕潤,抓起桌上酒壺一通猛灌,仿佛要從此沉醉不醒,逃避傷痛。

「女女圭女圭……」厲蛟額頭上滲出一滴冷汗,腦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個讓他驚恐忌憚的面容,驚道︰「那女女圭女圭何等模樣?是否……一頭紅發?」

他是真的怕了,若是那殺了風雲閣少閣主的女子是祝晴的話,那他就算拼著與華興翻臉也要趕緊離開這里。

他雖與華興有些交情,但這交情到底有多可靠,也只有他們兩人心里清楚,為了這不靠譜的交情去得罪一個龍族,而且是九階巨龍,厲蛟腦子還沒壞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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