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藏臉色頓時垮了下來,不過這胖和尚也沒有失落多久,不一會兒心中又生起了別的想法,向後面悄悄望了一眼,見挑著擔子的苦比沙僧,還沒有追趕上來,便向旁邊的孫悟空使起了眼色,
「悟空,為師餓了。
「知道了,師傅。「
這胖和尚就是麻煩,每過半天都就要吃一頓,豬都沒有他吃的勤快,孫悟空心里嘀咕,但也向遠處飛去。
秦然在這里保護唐僧,他也不擔心,這座大山之上,虎豹鏖鹿成群,想要弄點吃的,還是很簡單的。
唐三藏看到孫悟空轉眼間消失不見,便放下心來,悄悄的向秦然問道︰「秦公子,不知道你平常都是如何追女孩子的,可否教教貧僧?「
秦然嘴角直抽抽,原來這胖和尚把孫悟空支走,就是為了問他這個。
不過自己將方法教給他,估計也作用不大,就他這白白胖胖的,又是個出家人,人家女孩子就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他。
「哎!大師,實不相瞞,本來我這些可都是我的獨門秘籍,要是別人問我,我都不帶搭理的,既然既然是你問了,那我便為你講解講解!「秦然勉為其難道。
「秦公子請講!貧僧洗耳恭听。」唐三藏喜出望外,一臉興奮道。
「這些方法雖然都施行起來都比較復雜,但萬法同源,萬變不離其宗,簡單總結出來,就是膽大,心細,臉皮厚。」秦然一頓胡吹亂侃。
「秦公子,這是什麼意思?貧僧不是很懂。「唐三藏一臉懵比,他還以為是什麼精妙道理呢,原來就是簡簡單單幾個字。
「大師,簡單翻譯過來就是,膽大,就是看到了喜歡的女子就大膽去追,不要退縮,心細就是注意仔細觀察她喜歡什麼,投其所好,臉皮厚,就是她說什麼都不要在意。「
「雖然听起來很有道理,但秦公子貧僧可不知道該如何運用啊?可否為我現場指導一番?」唐三藏虛心求教。
「放心吧大師,很快就有這種機會了,我會為你親自示範一下的。」秦然目光深遠,望著遠處的天空,只見那里有妖氣浮動,看來那白骨精快要來了。
「那就多謝秦公子了!」
唐三藏興奮異常,感覺自己的春天要來了
白骨精此時在遠處觀望,都看傻眼了,只見一個和尚長得白白胖胖的,然後嘴上還啃著一個豬蹄,看起來油光滿面。
這特麼是取經人嗎?看起來怎麼那麼不正經,
而且旁邊還有一個白面公子,風度翩翩,玉樹臨風,仿佛神仙中人一般令白骨精有些心動,她自從化形以來,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英俊的人
但此刻孫悟空不在這里,正是出手的時機,白骨精將所有想法拋出腦後,幻化成一個美貌女子,向這邊走來。
唐三藏此時騎在白龍馬之上,專注的啃著豬蹄,不經意間看到了一個渾身散發著動人風韻的美麗女子向這邊走來,他頓時雙眼放光,感覺手中的豬蹄也不香了,一把扔了出去,抹了抹滿嘴油漬,從白龍馬背上爬了下來,裝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道:
「阿彌陀佛,女菩薩,貧僧有禮了,不知道女菩薩手中提的是什麼東西?「
這胖和尚真是被美色迷亂了心智,也不想想這荒郊野嶺的,走出來一個女子意味著什麼?
白骨精看到唐三藏目光火熱的注視著他,心中一陣嫌棄,有些懷疑這家伙到底是不是取經人。
「長老,我這籃子里裝的是都是可口的素齋飯,想要來此款待長老。「
唐三藏雖然心中有些受寵若驚,但他才不想吃什麼素齋呢,這東西連個油水都沒有,有豬蹄香嗎?
「多謝女施主,只是貧僧剛吃過齋飯,肚子不餓。「
唐三藏聞著女子身上的幽幽香氣,心頭癢癢的,又上前了一步,「女菩薩,不知你可曾婚配,家勝哪里?「
白骨精有些懵比,她可是听說這唐三藏是金蟬子轉世,十世修行的善人,得道高僧,現在怎麼看怎麼不像,而且那眼神看著她火辣辣的,不是什麼正經和尚.
秦然在一旁看的嘴角直抽抽,這胖和尚可真是彪悍,自己剛教過他方法,這就用起來了。
白骨精臉上露出一抹動人的笑意,看到唐三藏如此輕松的上鉤,心中一陣得意,要不是秦然在這里,又畏懼孫悟空的手段,她早就把這和尚抓走了,
「師傅,此山叫做白虎山,從此向正西,便是我家,我父母居都健在,一心向善,吃齋念佛,喜歡款待遠近的僧人,只因為膝下無子,所以多行善事,招了一個女婿,養老送終。「
唐三藏轉而又失落了起來,原來這位女施主已經成親了。
秦然在一旁突然道︰「大師,你可不要相信她的話。」
白骨精心里一慌,以為秦然已經看出來了她的真實身份,即听秦然笑道,「這位姑娘看起來,年輕貌美,清麗無雙,看起來可不超過二十歲,絕對沒有成親,以我看來她絕對是在騙你。」
白骨精咯咯嬌笑了起來,美眸望向眼前的翩翩公子,語帶魅惑道︰「公子果然慧眼如炬,竟然一眼就看出了奴家是在撒謊。」
唐三藏心中大喜,這位美貌姑娘竟然還未出嫁,那豈不是代表他還有機會?
正想接著在美人面前表現一番,但白骨精壓根兒都不再搭理他,向著秦然走去。
秦然向唐三藏眼神示意,表示他的示範已經開始了,唐三藏明白了他的意思,瘋狂點頭,然後站到了一旁。
「公子,我們素未相識,不知道公子是如何看出來的?「
白骨精見秦然氣質出塵,模樣俊俏至極,清澈的眼神直直的盯著她,令一陣心動。
秦然溫聲道︰「姑娘,雖然我們從未見過,但是自從我們見面的那一刻起,姑娘的美麗就已經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
「公子可真是油嘴滑舌,淨會說好听的話哄我。」白骨精咯咯直笑,顯然心中無比受用,身子也向秦然傾斜而來。
「姑娘說笑了,我所說的話句句屬實,可絲亳沒有騙你。」秦然一本正經道,仿佛一個正人君子一般,將白骨精的身子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