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戈香銘來到一處府邸前,看了看匾額︰謝府。
他冷笑一聲,攥緊了拳頭,隨後又很快掩飾住自己的情緒。
戈香銘來到離謝府不遠的小茶館,里面稀稀落落的,還沒幾個客人。
戈香銘隨便找了個桌子坐下。
「小二!」
「哎!這位爺,您要點什麼?」
「一杯清茶,一碟花生,不,兩碟花生。」
「好 !」
不一會兒,小二端來了茶和花生米,笑嘻嘻地對戈香銘說,
「您還要點什麼嗎?」
「你們這就沒點兒取樂的東西?連個賣藝的都沒有。」
「大爺啊,現在不是還沒到點兒嘛,再等等,不過半個時辰,一準有唱曲兒的過來。」
「那今天的是姑娘唱還是老頭兒唱?」
「這個,我可不敢和您打包票。」
「你們這個茶館啊,是真的小,要不是我今天沒地方去,才不會來這兒。怎麼說這個地段也緊挨著那邊的尚書府,辦成這個樣子,真不知道你們東家怎麼想的。」
「唉,您有些話可不太適合說,您不知道吧,就這旁邊的尚書府,前些日子被抄了!我是親眼瞧著的。」
戈香銘正色道,「我還真不知道,那你們這幾天生意可不好做吧。」
「是啊,人人都躲著這里走。這幾天貼了封條,從這兒過的人才算多了點兒。」
「你先別走,」戈香銘在桌上放了點錢,「給我說說抄家的時候什麼樣子,就當我听個曲兒了。」
小二看了看沒幾個人的茶館,小聲說,「不瞞您說,我還真看見了點,您要真有興趣听,那也行。」
突然,一個厚重的男聲響起,「敏兄,你也來這兒了!」
戈香銘聞聲抬頭,「郭兄,好巧啊!」戈香銘又對小二說,「這沒你的事了,走吧走吧。」又隨手拿走了桌上的錢。
小二臉上的笑僵了僵,「是。」
「再上一杯茶。」
「是。」
那個男子已經坐在了戈香銘對面,他看起來比戈香銘年紀要長幾歲,衣著打扮都很普通。
「怎麼是你來了?」
「原定的那個小子不敢干了。」
「怎麼來這麼早,我還想多听些消息呢。」
「這個地方不好,你最好也別隨便問了,不夠隱蔽。」
戈香銘知道郭翼比自己精細,「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戈香銘攪了攪面前的花生,大聲說,「那我就先走了。」
「好。」
郭翼抽走花生米中的情報,又拿出一個布兜,把沒吃完的一盤花生裝了進去,也走了。
小二看見了郭翼裝花生的動作,剛才他又斷了自己的外快,不免抱怨起來。
我已經在床上躺地夠夠了,即使身體還是酸痛麻脹,還是由竹青齡白兩個人扶著勉強站了起來。
女皇又撥給我了幾個人伺候,齡白已經從小宮女,提升到在我身邊伺候的宮女了。
「我們這個宮叫什麼來著?」
「回大人,這里叫宴華宮。」
宴華宮是高等女官才能居住的宮殿,即使我再提升兩級,住在這里也是恩典,這次我幫女皇擋了一刀,也算升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