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南宮墨抬指摁了摁眉心,無奈搖頭,很是憂傷,「得!看來爺在你心里果真是禽獸不如!哎,心痛。」
可隨即話鋒一轉,又一副登徒浪子的模樣,一手勾起雲染的下巴,笑的像只為禍人間的妖孽似的,「爺本來還想只要抱著你安心睡覺就好,做個正人君子,佳人在懷,不亂于心。」
「可現在看來麼……爺覺得還是得做點什麼才好。」
「???」
雲染听他這麼說,頓時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是自己想歪了,一時間窘迫且羞,雙頰好似染了胭脂紅了個透。
耳邊適時響起那人的調笑,「面若桃花,眸若春水,看阿染這般嬌羞的樣子,想來已經準備好了。」
準備好……什麼?
雲染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讓他胡來,連忙解釋,「別,沒,我沒有那樣想你,你當然不是禽獸,更不是禽獸不如!你是君子,正人君子!」
「是麼?」
南宮墨斜睨了她一眼,勾唇笑,悠然道,「可爺現在不想做正人君子了。」
雲染一呆,睜大雙眸望著他,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好,「你?可是,你怎麼……我……這……」
南宮墨被她手足無措的樣子逗的心情大好,彈了彈她的額頭,一本正經諄諄教誨,「真不知道你這小腦袋瓜里天天都在想些什麼?下次不準再詆毀爺的人格,听到沒?」
雲染張了張嘴,一時竟無言以對。
詆毀你的什麼人格?禽獸?還是禽獸不如?那不都是你自己說的麼?而且好像也沒說錯?
男人眯了眯眸,笑意深深,「阿染不說話,心里可是想要爺做點什麼?嗯?」
驚聞此語,雲染立刻搖了搖頭,「沒、沒有的事!那個,很晚了你身上有傷要早點睡不然容易留下……隱患!」
「隱患?」
男人皺眉,一臉懷疑,雲染毫不猶豫的點頭,「嗯!隱患!所以要早點睡!」
「……」
爺信你個鬼!
不過,雲染已經扯過被子將他的臉蒙了起來,「南宮墨,你好好睡覺,我明天還有事問你。」
南宮墨︰「……雲小染,你是想捂死爺?」
男人的聲音悶悶的從被子底下傳來,雲染立刻否認,「怎麼會呢?我就是想讓你好好睡一覺嘛!」
「……行,爺給你記下了。」
「啊?什麼?」
雲染一頭霧水,等了會兒那人的聲音才又響起,幽幽涼涼,意味深長,「一天一夜。」
雲染︰「???」
等她想明白這幾個字的涵義後,真是捂死他的心都有了!
不過他現下倒是很君子,果然如他先前所言只是抱著她,手腳都安分的很,未曾作亂。
雲染念及他身上的傷,也沒再多說什麼,輕輕闔上眼靠在他懷里,想著他身上所中的秘術,想著誰會是幕後害他之人,想著該如何尋到化解之法……
南宮墨悄悄地將臉上的被子扯下來,垂眸凝望著懷中人兒柔美恬靜的睡顏,一雙墨玉幽潭般的眸子里溢滿了柔情。
……
雲染在別苑中休養了三日,正在糾結是折回祁山繼續參加狩獵呢?還是,直接回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