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這背後沒有一些大勢力的暗中幫助是絕對不可能的。
就算沒有直接幫助,暗地里放水也是絕對有的。
很多人都在暗中觀望,等待著存神將造神計劃進一步完善。
我覺得若是有一天存神真的完成了造神計劃,怕是會有很多人當即就倒向存神。
一股徹骨的寒意直竄腦門。
雲爺這話算是點醒了我,讓我徹底明白存神可不是我想象的那麼簡單的。
看來這次回去之後我必須得找赤火和武神使好好聊一聊了。
若是這兩家並未有什麼針對存神的完整計劃,那我自己就得早做打算了。
我現在已經算是存神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若是日後又跟存神出了什麼事端,存神很有可能會借勢來針對我。
想明白這些之後我也沒有繼續問下去的興趣了。
反正赤火拜托我打听的我也已經打听到了。
將話題岔開,我又跟雲爺聊起了真靈會內部的事情。
雲爺告訴我們他將我們的事情說給了卓松靈使。
卓松靈使對我們很感興趣,希望我們有空可以去找他聊聊。
或者日後那天卓松真靈有空來找我們一趟,希望我們到時候不要覺得卓松靈使冒昧。
對此我們是十分歡迎的。
這位卓松靈使實力不凡,而且能得到雲爺認可,想來也不是什麼邪惡之輩,交往一番完全是沒問題的。
……
一番閑聊之後我們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天一亮,我們便決定就此先回去了。
牛青和牛紅英決定跟我們一起走。
他們心中雖然還想留下來幫助雲爺處理下這邊的爛攤子,但胡全還依舊昏迷不醒。
牛青和牛紅英都放心不下,在知道了苗神醫的事情之後還是決定先帶回去讓苗神醫看看。
對此雲爺也是十分支持,這里的事情也沒什麼好處理的,他將事情上報之後尋真一脈會派同族過來跟他幫忙。
同時也會對胡工的處理下達一個正式的通知給其余尋真一脈的同族。
簡單的告別之後我們便一起踏上了回家的路。
這一次出來的時間並不長。
比起之前幾次出去做事動輒將近個把月的時間來說要短太多。
可時間雖短,回來之後我們每個人卻是都有些激動。
這次事情實在是太危險了,可以說是我們最近直面死亡危險最多的一次。
若不是牛方妖神沒有死,我們指不定還能不能囫圇回來。
牛青他們就先住在了邱老頭這里,反正他這里房間多,別說三位,再來三位也住的開。
簡單的收拾休息了下之後師妹便張羅著吃飯。
這幾天一直吃干糧,師妹都要吃的抑郁了。
牛青和牛紅英初時還有些拘謹。
在美食面前,這點兒拘謹很快便煙消雲散。
菜上了足足三輪這兩位才滿意的癱坐在椅子上。
我心中那叫一個無語,實際上我都已經做好了硬著頭皮勸這兩位先別吃了的打算。
倒不是我們心疼錢,而是因為飯店的工作人員已經過來這邊看了好幾次了。
估計他們也頭一次見到這麼能吃到,生怕我們吃出啥事來。
吃過飯後牛青還想搶著去結賬請我們。
不過在看到賬單之後這頭牛立馬蔫了。
就他們攢下的那點兒錢哪夠這頓飯錢,要想結賬把他這身牛肉賣了都不夠。
師妹財大氣粗
慣了,吃飯那是既要選好吃的,又要選貴的。
回去坐了一會,苗山萸就給邱老頭回了個電話,說是苗神醫已經回來了,我們可以過去了。
在路上邱老頭就給苗神醫去了個電話。
但苗神醫恰好出去訂購了一批藥材沒有在家。
我們這才沒後回來之後第一時間就趕去他家。
現在苗神醫回來,我們當即也不敢耽擱時間,帶上胡全便直奔苗神醫家。
……
見面之後簡單的閑聊幾句,我們便直奔主題。
胡全被抬到了中間,牛紅英和牛青兩位則一臉緊張的盯著苗神醫。
苗神醫來回踱步不斷翻看胡全的身體,同時也不斷下手捏一捏。
苗神醫的神情不斷變換,而牛青和牛紅英兩人的神情也是不斷隨著苗神醫在變化。
良久之後苗神醫才停下腳步回到座位前坐下。
「不太好辦啊。」
苗神醫皺了皺眉。
「他體內的血脈生機幾乎被掠奪了個干淨,僅存一點保留,他的根基已經徹底被毀掉了,若想恢復到之前的樣子,怕是除了用那幾樣傳說中先天靈物來滋養沒有別的辦法。」
「而且就算是找到了那幾樣傳說中的先天靈物,我也不敢保證能百分百的治好他。」
對于這個結論牛青和牛紅英早就有心理準備。
牛青急切的問道。
「若是不求恢復的完好如初,只要保住性命能安然度過此生呢?」
「若只是保命的話倒是不難,但他根基已毀,若是還想讓他保持到壽終正寢,恐怕就得一直服用一些滋補的大藥吊住其性命了。」
見牛青和牛紅英面露喜色,苗神醫當頭又給他們來了一盆冷水。
「你們先不要高興,我說的那幾樣大藥可不是什麼尋常的滋補藥物,其中有幾樣可都是價值連城的。」
「那些藥吃上個一年半載確實沒什麼,可若是長久的吃下去,其價格怕不是那麼好負擔的。」
苗神醫當即便報出了那幾樣大藥的名字。
對于醫道也略有些耳聞的我听的也是不由咋舌。
正如苗神醫所說,這些藥物俱都是貴的嚇人的東西。
短短的吃上一段時間確實沒什麼問題,可若是一直吃下去,吃上個七八十年,怕是在座的也就只有苗神醫這身價足夠撐得住了。
牛青和牛紅英雖然久居小鎮,可對于這些藥材的價值也多少是有些了解的,听苗神醫說完,兩位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川字。
苗神醫輕咳一聲。
「其實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別的辦法,我可以調配一些藥物強行刺激他體內的氣血命脈再生。」
「但這樣無異于飲鴆止渴,他的根基已毀,強行激發的氣血命脈無異于無根浮萍,保他活過二十年應該不成問題,至于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