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端陽的幫助下，西子軒的靈力已經修補的差不多，只要再入定調休兩天應該就能恢復得七七八八了。
「听說你也是丹藥師？」
方舟帶著古小凡觀光虛城，算是對救命恩人盡盡地主之誼。
「勉強算吧，听說你從無妄山回來？」
古小凡好容易逮著個機會向方舟打听無妄山的事。
「嗯。」
「無妄山很大嗎？」
方舟想了下點了點頭，是挺大的。
「哦，听聞無妄山山主即將蘇醒是真的嗎？什麼時候？」古小凡帶著幾分期待看著對方。
方舟眉頭一皺搖了搖頭，「山主蘇醒之期是差不多了，但是具體什麼時候就不知道了。」
「…我就隨便問問…你是什麼靈階？」
靈修分為旦、元、境、虛、尊、空、祖七個級別，到達虛靈以上者就為數不多，尊者更是寥寥無幾，至于空、祖那都是傳說。
大多數人都還是停留在旦靈境界。
「元靈快突破到境靈…」
「好像厲害！」
難怪老家住說他是天才！
「你為什麼沒靈力？」方舟沒頭沒腦的一句，純粹是好奇。
古小凡雙眼一翻，呵呵一笑，「方少爺羨慕嗎？天生的。」
「不好意思，我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
見對方一臉囧樣，古小凡也不好意思再逗他，心思還挺單純。
「你不是要找害你的人嗎？不如從丹藥師下手，你是中了對方的毒丹昏迷不醒才著了道。」得趕緊找出來，否則後患無窮，那老頭一看就不是個善類。
「西老家主也提醒過祖父了，祖父已經讓人在查了，只是虛城現在聚集的丹藥師太多，要點時間，小凡姑娘，你若是要買東西，我帶你去靈物市場看看吧。」
「不用，我看這就不錯。」她是來賣東西的。
方舟順著抬頭一看，沒多問跟了進去，進去才知道是賣胭脂水粉的，進進出出的多是女子，頗為尷尬。
「姑娘，這些你都不滿意嗎？」
伙計將店里的胭脂水粉撿上好的拿了一堆擺在桌面上，可古小凡卻一直搖頭。
「還有沒有更好的？」品質不好，價格不低，這個行當果然是暴利。
伙計有些不耐煩，心想著都這幅模樣了，再好的胭脂水粉也沒用。
要不是瞧著她身後那位公子貴氣，穿著氣度不俗，身後還跟著下人，他才懶得伺候，真是丑人多作怪。
「姑娘，最好的都在這了，沒了。」
「那些呢？」
古小凡手一直，目光落在不遠處一個獨立的小櫃上。
「姑娘，您眼光到是不錯，那些都是別人定的，不賣。」
「哦？若是我定呢？」古小凡只是瞧著包裝比旁的都精致一些，所以起意瞧瞧，其實心里基本有數了。
從頭到尾，方舟進來就沒說過話，主要是插不上嘴。
伙計虛偽一笑，「姑娘若是要定自然沒問題，只是這價格可是比這些貴多了。」
「多貴？」
「伙計，幫她訂一套。」
伙計還沒說價，方舟也不問價，直接讓訂，算是謝禮。
這小子挺有霸總範兒啊，做生意就稀罕這樣的。
「還不快去給姑娘取樣？」
店里的掌櫃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推了一下有些呆愣的伙計親自接待。
這位少爺面生的很，應該不是虛城的，估模著是來湊熱鬧的世家子弟，口味可是夠獨特的。
「這些一套多少靈珠？」胭脂粉黛口脂頭油，標配五件套？
「不多不多，也就30個靈珠，姑娘一看就貴氣，哪在乎這點！」掌櫃舌燦如蓮，睜眼說瞎話。
古小凡拿起頭油聞了聞迅速放下。
「姑娘若是不喜歡這味道可以選，咱這可是虛城品種最齊全的，光是頭油就有十來種，姑娘手上這個是‘蘭膏’，也只有咱家有，賣的很好的。」
葷油加蘭草再添了一點麻油，賣的很好？
這抹在頭上受得了？靠！除了靈力吊炸天，這里其他基本都是渣，不是一般的古樸啊。
史料記載，頭油這東西期初就是用動物油脂做的，女子用來固定發絲和養發，就是定型喱的意思。
「小凡姑娘若是不喜歡，咱們回頭看看別家。」方舟不懂這些，只是見古小凡一臉嫌棄便說了句。
掌櫃一听忙道︰「公子，姑娘，咱家若是都挑不中，別家的姑娘就更看不上了。」
「掌櫃的，你這些加起來成本恐怕不到一個靈珠，三十倍的利潤可是有些過了。」
古小凡拍了拍手含笑而道。
「小凡，沒事」方舟以為她嫌貴才不要的。
「買不起還裝什麼裝，怕是連一個靈珠的胭脂水粉都沒用過。」
一旁伙計以為是來找茬的，小聲譏諷了一句。
掌櫃的忙瞪了伙計一樣，這姑娘的確不像是富貴人家的，可這位公子絕對不差靈珠。
「掌櫃的，你既是做這一行的，你給瞧瞧，我這個能值多少？」古小凡沒工夫跟一個伙計計較，直接拿出自己帶來的東西。
掌櫃的看著古小凡手里的東西表情立變，露出幾分生意人的精明。
「我說呢原來姑娘是同行啊，早說嘛！」
掌櫃的一派隨意接過古小凡手中的小罐打開，一股清雅的茉莉香瞬間彌漫開來，香味綿長柔和沁人心脾。
「掌櫃手中的是茉莉頭油，說是有催生毛發的功效，還有什麼水仙花制的頭油能「去風氣」最重要抹上之後發絲油亮不膩，花香沁人，還有各種功效。」
「姑娘這頭油哪里來的？」掌櫃雙眼一亮，東西在行家手里是好是壞不用試，聞一聞看一看就知道個七八分了。
古小凡眯眼一笑，「凌城玉家有售，不光頭油，其他的也比這好太多。」
「走吧！」說完轉身頭也不回。
化妝品古往今來都是暴利行當，以後玉家就會知道，這可比什麼藥丹掙錢多了。
十年利潤的三成，她是不是要得太秀氣了？
沒關系，想要靈珠，有的是門道。
「你一開始就沒想買？」
方舟跟著出門之後才想明白。
「就里面那些東西算了，走吧。」送她都不要。
古小凡抬腳卻被方舟突然拉住了。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