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里,燈火通明之下。
賈和鋪開了地圖,語氣慢慢變得發沉。
「陳相便在前線,與北燕三國的大軍在苦戰。」
「軍師,還請直說,要我徐攸做什麼,若能做到,我定然是願意的。」
賈和猶豫了下,凝聲開了口。
「我想請文安王造反。」
啷。
剛捧起茶盞的徐攸,听到這一句,冷不丁的,整個茶盞摔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
風渡島,陳九州臉色發沉。在他的面前,司承帶著人,密密麻麻布下了防線。
而在另一邊,樊修帶著本部所剩的十萬大軍,要乘船離開。
「陳相,不如也來勸幾句!」
陳九州冷著臉,沉步走了下去,在左龍和高堂貫的護衛下,走到了樊修面前。
「樊統領真要走?」
「為何不走,我家陛下在北山郡那邊,尚在苦戰之中,我身為人臣,豈能不去救援。」
「你若留在這里,與本相共同殺敵,豈非是更好?」
「你要攻伐西隴邊境,莫不是個傻子!」
「大膽!」左龍大怒,急忙抽了刀,冷冷攔在陳九州面前。
樊修身邊,十幾個親衛也臉色發急,跟著一下子抽刀出鞘,各不相讓。
陳九州冷著臉,樊修也面色不善,鐵了心要離開風渡島。
許久,陳九州才冷冷揮了揮手。
「左龍,收刀。」
左龍不甘不願地收刀入鞘,冷冷走回陳九州身邊。
「收刀。」樊修也回頭擺手。在他身後,十幾個親衛,也冷冷地收刀回鞘。
「陳相,還請莫攔。」樊修皺著眉頭,「攻打西隴邊境的事情,不管怎麼想,都是一件蠢事。」
陳九州冷冷回身,索性不再攔。
「樊統領,不若先等等,萬事可商量的。」司承急忙走近,勸著樊修,「江船還有許多需要修葺,也不急這幾日。」
樊修猶豫著轉頭,看向島邊的江船,發現確實有許多士卒,在拼命搶修著江船。
沉默了下,只得作罷。
「來人,今日去備酒宴,我要與陳相,還有樊統領同飲一番。」
司承說話間,已經有不少士卒匆匆提了腳步,往前疾奔而去。
……
風渡島對面,西隴人的營地。
「確是看清楚了?」
「回大統領,確是如此,那位趙國大將要回北山郡,陳九州不讓走,還吵了一番。」
「現在呢?」
「听說是魏國的那個國君出來,都勸了回去。」
「莫不是做戲?」西隴大將微微皺眉。
「大統領,我還听說了,陳九州似乎要攻打我西隴邊境。」
「這個問題早有了,否則的話,他還留在風渡島做什麼。不行,我先上報給陛下,這估模著是件妙事。」
不到一日功夫,西隴邊境的戰鴿,很快去了二三百里,將飛書帶到行軍的董虎面前。
原本一臉怒意的董虎,待打開飛書之後,臉色一時變得沉著無比。
「陛下,發生了何事。」
「無事。」將信箋撕碎,董虎冷冷抬了頭,看向遠方的道路。
「暫做休整之後,繼續行軍。」
「陛下有令,暫做休整之後,繼續行軍。」
董虎沉默地坐下來,心底生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久久之後,才咬著牙再度起身,喊來了軍參。
「傳令大軍,立即回返風渡島邊境!」
軍參臉色一怔,也不敢問,急忙便往下跑,把董虎的命令傳了出去。
……
「董虎來了書信。」鳳陽郡外的江面樓船上,慕容盛一臉凝重。
「怎說。」
「魏國司承,帶著三十多萬大軍馳援。百萬大軍……攻不下風渡島。」
慕容盛將消息說出,在場的不少大將,皆是吸了一口涼氣。百萬大軍,何等威風的存在,居然還攻不下一個風渡島。
「那盟主,我等現在要不要繼續圍攻?」
慕容盛臉色也微微惱怒,他從未想過,那個東楚的小丞相,居然如此難對付。
還好,董虎在書信里,還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消息。
隨軍的趙國大將樊修,想要回北山郡馳援,卻被陳九州攔住,說要合兵攻打西隴邊境。
這等的消息,對于慕容盛而言,實則有待考慮。再怎麼說,那位東楚陳相的奸計,可是用的不少了。
「樊修?我對他很熟。」一個叛變過來的趙國大將,冷然開了口。
「也不過是個庸碌之將,若非是仗著朝堂有關系,他根本不能擢升,這一次,司馬老賊讓他去救援,估模著也是應付一場。」
「听你這麼一講,是個傻子吧?」慕容盛沉沉一笑。
「差不多了,無甚的作為。听說有一次帶兵去撲殺乞活門,十萬人差點被困死,若非是有援軍到來,估模著早完蛋了。」
慕容盛難得露出些許笑容,不知為什麼,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他心頭有了丁點歡喜。
那位趙將樊修,很有可能,會成為整個戰局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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