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昌城外,殺聲震天。
被火勢圍住的三十萬北人大軍,一時間進退不得。
「戳!」
槍盾陣里,一桿桿的長槍刺出,又收割走了一撥撥的敵軍。
士氣如虹之下。
出城的守軍越戰越猛,反而是倉皇的北人大軍,隨著一個個軍參和大將被射殺,越發地士氣崩碎起來。
自亂陣腳,膽氣全無。
陳九州冷冷立在城頭,如果不出意外,這一波的火勢圍殺,應當算是成功了。
在他的面前,越來越多的北人士卒,被困殺于城關之下。
眼看著火勢差不多被撲滅,陳九州才冷冷地轉了身,讓人吹響回城的牛角號。
出城廝殺的槍盾陣,並沒有任何的逗留,立即步步為營,重新退回城關。
有許多怒吼著沖來的北人士兵,又被一陣廝殺後,才狼狽地退了回去。
「起吊橋!」
吊橋重新被鐵索拉了起來,只余密密麻麻的尸體,證明有大軍出城廝殺過。
「飛矢!夜叉擂!都全部打下去。」白憲還在怒吼,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巴不得把所有敵軍都殺死。
……
「快,把火勢撲滅!」慕容盛臉色焦急,隔著片片的火焰,他隱約間還能看得見,在火焰中乞活的自家大軍。
「取水!」
眼看著火勢就要撲滅,冷不丁的,天空上又是一輪火桶拋下,原本漸弱的火勢,一下子又變得凶猛起來。
「陳九州,你這個奸人賊子!」慕容盛氣得破口大罵。
「繼續殺。」許昌城頭,陳九州面無表情。
三十萬被困住的敵軍,這時候已經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被城頭拋落的飛矢,以及滾落的夜叉擂,甚至是滾油金汁,無所不用其極。
逐漸的,慘叫的聲音越來越少。
這一會,陳九州才轉了身,讓人停止了拋射火桶的動作。
「三、三十萬的攻城大軍,彈指間灰飛煙滅!」慕容盛痛苦地閉著眼。
還想著能大破許昌城,卻如何能料到,反而是被陳九州陰了一把,痛失三十萬大軍。
雖然大多是白慶龍的人,但要知道,在這三十萬大軍里,同樣有七八萬的北燕大軍!
「鳴金收兵!」慕容盛咬著牙,這等時候再不退,絕對是傻子了。
在旁的董虎和白慶龍,同樣是臉色戚戚,不斷抬著頭,冷眼看向城關上的陳九州身影,眼色里充滿了仇恨。
一計不成,反而自折了羽翼。
三人面容清冷地回到營帳,各自都不說話,只悶悶地喝著酒。
「清點了戰損,三十萬的大軍,只有不到兩萬人,冒著火勢沖了回來。」慕容盛聲音發抖。
整個聯軍,現在才不到一百六十萬人,現在倒好,一下子損失了三十萬。
這個數字,太過于驚人。
「二位,還有沒有辦法?」慕容盛嘆著氣,「陳九州在許昌城,我建議的話,那些詭計確要少用了。」
玩陰謀?被稱為天下第一智士的陳九州,可是這方面的祖宗。
慕容盛已經沒有了信心。
「若不然,只能以兵力優勢,強行搶攻了。」董虎皺住眉頭。
再想什麼破城之計,估模著也會陳九州看穿。
「听陛下說過,城外有條通入許昌的地道。」白慶龍臉上,仍然有些不甘心。
陳九州越強,作為不死不休的敵人,他便會越害怕。
「那地道,你敢去?」慕容盛轉了頭,臉色皺起。
意思很明顯,陳九州敢留著地道,便會留著一手,故意等著你來鑽呢。
「盟主,我的意思是,將火石埋入地道,再引燃的話……要知道,地道上面應當就是許昌城了。」
慕容盛抽了抽嘴巴,一時間陷入沉思。
「陳九州是個妖人,他定然會防備的。為今之計,我等三方只能強攻,不計戰損。若是再這麼下去,估計士氣都無了。」
在旁的董虎,也沉默地點了頭。
只可惜,白慶龍皺眉一笑,「若不然,我先試試,若是不成,再按著盟主的意思,直接攻打許昌,不計戰損。」
「有勞白兄。」慕容盛心底冷笑,終歸不是北人,他不見得多心疼。
再者,不小心一成功了,也算一件大好事。
「我先說好,若是我借著地道,炸開了許昌城,算立了大功。這許昌城,日後便歸于我秦國之下。」
「同意。」慕容盛言簡意賅。
比起一座許昌城,他更加在意趙國的滅亡。何況,到時候利益不均,想辦法搶過來就成了。
左右陳九州一死,放眼整個天下,哪里還有擋得住他的人。
董虎在旁,也跟著微微點頭,算是表態。
「再好不過了。」白慶龍笑笑。
並非是無端端的主意,實則這次會師,他帶來了不少好東西。若非是戰事不吉,他根本不想拿出來。
特制的火石,崩爆的威力,比起普通的火石來說,更要可怕幾分。
「陳九州太過于自信了,所以才會留著地道。他並不明白,這世界上,終歸有許多,出乎他意料的東西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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