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8章 岔路

洪荒大世界原本就是虛空世界的一分子。按照大鰲所說,它乃是闡教護持,且存活于此那知道虛空世界就完全不奇怪。

大鰲表現出來的驚訝張硯也能理解。畢竟洪荒大世界已經離開虛空太久太久了,虛空這邊不知如何追尋,同理洪荒大世界的人也該不能輕易過來。更別說如此亂域一樣廣袤的空間跑出來了。這情況怕是換作任何人來都一樣會如這大鰲一樣。

「不然呢?嘿嘿,不過你之言語是不是說你是來自洪荒大世界?而此地你所說的天外天還有闡教都是洪荒大世界里的存在對吧?」

大鰲此時在此從水里浮了上來,只不過露出水面的身體不足三成,大眼珠里全是糾結還有惶恐。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虛空世界?這如何回得來的?!莫非……」自言自語卻包不住心頭驚駭。但言語未盡就自己打住,扭頭朝著大海的海域中心位置飛快的看了一眼。

而此時張硯暫時停下了戮仙劍域的殺伐,就等著看著大鰲的反應。目前看來尚且不錯。最後那驚惶的一眼,讓張硯明白這片虛懸的海域中心果然不簡單。除了這只大鰲之外還定有別的什麼存在。並且還被大鰲認為極可能與天外天月兌離洪荒大世界來到這虛空坍塌之中有必然聯系。

「你這大鰲好生說話!看你命長久,來自洪荒大世界,如今洪荒大世界早已遁去不見,留下疑惑不知凡幾。若能好生說話,這次留你性命,如何?」

殺不殺這大鰲張硯還沒想好,口頭誘惑,先看看對方有何後話再做打算。

那大鰲卻突然一陣沉默。好一會兒才道︰「小子,你還是趕快走吧。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而且也沒有什麼寶貝。你即便能殺了我,再往前你也是一個死字。好端端的何必自尋死路呢?」

「死路?你這大鰲可曉得我能從虛空世界來這里是冒了多大風險的嗎?你認得我這符兵之軀,那就該知道我既然來了,又不是本尊,你剛才的那些話可嚇不倒我。有什麼話你好好說,生死之事你少管我,你自己的命現在可都不在你自己手里的。」

「哼!小子你這虛空世界里閉塞之蟲豸又怎能曉得洪荒大世界里天外天禁地里的凶險?別說你這區區符兵身軀,但凡你漏了一絲元神到別人手里都能將你咒殺,魂飛魄散毫無征兆。就算你乃金仙大羅也一樣!

听我一句,趕緊走,此間事不可對外說。以後忘了吧。」

張硯笑道︰「天外天禁地?說得了不得。真那麼要緊凶險怎會只有你這一個二不掛五的蠢鰲鎮守?外面一片全是死寂世界。這里可不就是一個廢墟嘛。你要是再不老實說話,那就別怪我弄死你再抽你魂魄自己動手查了!」

「你敢!這里乃是禁地,我乃禁地護持,你殺了我,後面那」話到一半,大鰲再次欲言又止。但態度已經再次軟了下來。

特別是听到張硯說起外面亂域里死寂的情況之後,大鰲的眼神里的不安再次深重。它雖然不會完全相信張硯說的每一句話,但卻依舊明白此時這禁地的情況絕對不容樂觀。不然區區一個天仙境符兵如何進得到這里來?

可孤立無援,對方手里的那些靈寶飛劍著實太過厲害。大鰲明白自己即便強防御,但對方想要磨死它並不困難。生死當前,它能想到的開解辦法幾乎沒有。唯一能拿出來讓對方投鼠忌器的東西又不敢敞開來說。只能左右為難。

張硯可不管大鰲為難與否。直接御使手里劍陣重新開始殺伐。並且這一次沒有再如之前那樣胡亂削砍,而是看上去要真的取其性命。四柄殺劍完全不玩虛的,就是利用大鰲無法深潛,被困在「狹小」的淺海且沒有騰挪余地,逮著大鰲尾巴上方一個對它來說屬于死角的龜甲 鑿。

短短一盞茶的時間而已,先前還勉勉強強能苟延殘喘的大鰲防御就出現了及及可危的局面。死角上的那片龜甲被鑿出來一個一尺直徑,深達半丈的凹陷。

按照身形比例,大鰲背上的龜殼至少有三五丈厚。但在這麼鑿下去,不出一頓飯的功夫就將被鑿穿。

而一旦失去龜甲的防御,甲殼下面就將處處柔軟,四柄殺劍進去就是絞肉的環節,魂魄都別想有機會能跑出來。

再繼續咬牙堅持了一會兒,那種自己引以為傲的東西被人慢慢撕碎的心理壓力絕對可稱驚悚。特別是對于這只大鰲來說還處在眼下這樣一種孤立無援且極可能早就被放棄的情況下,想要舍身硬抗更加難以為續。畢竟你死了也就死了,指望不了誰幫你報仇,甚至你的死都將不被任何人知曉。顯得蒼白且毫無意義。

「小子,住手!」

小子?

張硯死人臉上嘴角微微上扯了一下,似乎是在笑。只不過這笑容笑得著實讓人看了之後心里發毛。這只大鰲不是人,但同樣明白對方似乎根本沒有想法停手。

「住手!閣下住手!你盡管問就是!我都說!」

張硯這才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同時也還真就停下了劍陣的殺伐。但四柄殺劍還是隱了去,根本不給大鰲半分掙月兌的可能。因為這里到處都是海水,萬一給對方掙月兌,逃入深海他又補救不及的話,豈非煮熟的鴨子飛了?

「先說說你一口一個禁地,這里到底「禁」的到底是什麼?」這才是張硯最希望知道的。同時他也是第一次有機會在那只「無形的巧合大手」的牽扯的同時針對這些巧合做一些自己的試探。

就好像提線木偶。以前沒得選,現在雖然不知道能不能選,但至少多出來一個可能。

畢竟木偶的下場不一定都是被細心呵護好生保養,也有可能隨便用一用,用完就扔掉。所以即便張硯看起來一直都心大,沒有對自己身上接連不斷的巧合多做動作或者故意抵觸。但那都是形勢所迫並非他就這麼慫。

大鰲縮了縮脖子,整個身子都貼在劍陣的最底部,然後結巴道︰「這里其實是一座監獄」

ps︰不好意思,上午有一點私事耽擱一下。剩一章下午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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