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你太嫩了

他們剛到校場不長時間,君有義就領著大批人來到了校場。幾乎所有的頭頭目目悉數到場,竟然連霍英也赫然在列。

不得不說,君有義的辦事能力極強。這麼短的時間,就將這麼多的重要人物都通知到了。

還沒有等眾人完全站定,司徒悠身形一動,沖出百米。

「君有義你不是想要討教嗎,還不出戰?」司徒悠毫不客氣,完全沒有了以往儒雅淡然的作風。

君有義聞听一愣,他沒想到司徒悠會直接指名道姓的叫他出戰。他也沒有拖泥帶水,直接一個箭步,閃身來到司徒悠對面百米的距離。

所有人都為之一愣,看司徒悠和君有義的表現,明顯是這兩人之間有著什麼矛盾。

「來,用出你最強的本領。」司徒悠右手一晃,一把金燦燦的利劍出現在他的手中,劍尖直指君有義,面如冰霜。

君有義也是右手一擺,手中多了一把銀光閃閃的長槍。

臉上依然是笑意盈盈,可手中的長槍顫動著,發出輕微的嗡鳴聲。顯示了他內心猶如火山一般的憤怒。

「還請先生手下留情。」君有義彬彬有禮。

「我會的。你沒有性命之憂。」司徒悠相當的囂張。

君有義的臉上終于有了怒色,任誰被人這樣的鄙視,能沒有怒火呢,何況君有義的心中本就怒火熊熊,只是他在極力的壓制著。

只見他雙手持槍,氣勢在迅速的攀升,君有義大喊一聲,「幽冥噬魂」。

一道火光迅疾無比的沖向司徒悠。這道火焰和尋凡的火焰不同,是一道白森森的焰火,陰森恐怖,真如幽冥般令人生畏。火焰前端形成一個厲鬼頭顱,無聲的嘶吼著,張牙舞爪帶著撕碎司徒悠的決心撲上去。

君有義的戰力,讓尋凡已一驚,他的戰力已經達到極其接近黑金剛,絕對不容小覷。

落紅見到君有義憤怒的全力出擊,這是以往他從來沒見過的,就是在和猛獸廝殺的時候,君有義也沒有展現出現在的實力。看來他是真的怒了。

他抬了抬手,想要讓君有義不要這樣,可他沒有喊出聲。他心里清楚,君有義是不會听他的。

司徒悠冷冷的看著向自己撲來的火焰厲鬼,不慌不忙,手中的金劍,緩緩抬起,向下用力一揮。

一把金色的巨劍迎著火焰厲鬼劈頭砍下。金劍劃過長空,劈開空氣,風馳電掣,氣勢之強尋凡見所未見。

「不好。」尋凡心中暗叫。

司徒悠的劍是何等犀利,尋凡再清楚不過了。

雖然君有義的戰力不俗,但絕對擋不住司徒悠這一劍。若是君有義沒有其他手段,他必死無疑。要是君有義有個三長兩短,局面將不可收拾。

「這個混蛋,不分輕重。」尋凡在心中將司徒悠痛罵特罵一通。可已經來不及阻止了,只求君有義自謀多福了。

金色巨劍如同金色的閃電,瞬間就劈在了厲鬼的頭上,這看似凶惡的火焰厲鬼,在金劍下好像沒有任何的抵抗力,百米長的火焰被一劈兩半。

而且金劍去勢不減,依然向君有義迅速劈下。

君有義見事不好,腳尖連連點地向後退去,每次點地,都在身前形成一道黃色的壁壘。

他竟然是火土兩種源氣的修煉者,轉眼間十幾道壁壘形成。而金劍也到了,金劍破開一道道壁壘,直奔君有義而來。

眼看就到了眼前,君有義牙一咬,將長槍橫在頭頂,向上猛地用力上頂。

金劍劈在長槍上,君有義被震得飛起來,飛出二百多米,砰地一聲砸在地上。金劍也隨之消失。

「嘶」滿場的抽涼氣的聲音,這就敗了?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君有義的戰力是他們知道的,絕對的強。攻守並用,竟然不是司徒悠一合之敵。

他們都呆立在當場,竟沒有一個人上前查看君有義的情況。

尋凡清楚都感知到君有義雖然狼狽,但並沒有性命之憂。

這是司徒悠手下留情的緣故,不然他絕沒有活下來的可能。要是眾人知道這還是司徒悠留情的結果,不知作何感想。

良久,君有義從地上站了起來,他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蓬頭垢面,嘴角溢血。真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他怨恨的怒視著司徒悠,這是他有生以來最慘的失敗,還是在這麼多人的眼前。

他真想撲上去拼命,可理智告訴他,沒用的,司徒悠想要殺他易如反掌,他只能用眼光發泄著自己的憤怒和恥辱。

「如你所願,我手下留情了。」司徒悠看著眼前狼狽的君有義,竟然笑得很是善良。

「你,你……」君有義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話來。

「你,太女敕了。」司徒悠緩慢而有頓挫的話語,鄙視之意誰都能看出來。

司徒環視著四周,「不知還有誰替君有義出頭,與我一戰。」司徒悠明顯要將君有義一派徹底打壓。

與你一戰?有病啊!君有義何等戰力,都不是你一合之敵。我們上去,找虐呀,算了吧!眾人鴉雀無聲,沒有一人出頭。

落紅表情復雜的看著司徒悠,既感激司徒悠手下留情,有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弟弟狼狽至極的站在那里。

司徒悠冷眼看著君有義,蔑視的眼光表露無遺。

君有義站在那里,劇烈的顫抖著。他的傷並不是很重,畢竟他是土源氣的修煉者,防守的能力絕對強悍。

再有司徒悠看似必殺的戰技,其實司徒悠在暗中控制著威力,只是要讓他丟臉。

他之所以這樣顫抖的原因是,他的心中五味雜陳,有恐懼,有憤怒,有怨恨,有羞恥。

恐懼的是沒想到他與司徒悠的差距這麼大,剛才那死亡的感覺是那麼近。

憤怒的是自己苦心經營的一切在司徒悠將他擊敗後將付諸東流。

怨恨的是,這一定是大哥和司徒悠密謀,用這種方法打擊自己。

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自己竟然敗得這麼徹底,能不感到羞恥嗎?

他心火上升,喉嚨一甜,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身軀重重的摔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司徒悠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在氣勢上,實力上,心理上徹底擊潰君有義,讓他知道害怕,讓他清醒,不是有了一點實力就能為所欲為,棄道義與不顧,不念兄弟情誼。

對君有義這樣的人,他不會有任何的憐憫之情,也不該有憐憫之情。

要不是擔心擊殺君有義會帶來難以預測的後果,他絕不會給君有義留下一點兒生存的可能。

看見君有義倒地不起,落紅一個箭步躥到他的身旁,彎腰將君有義抱在懷里,伸手一探,君有義的鼻息仍在,他懸著的心放下了。

在君有義倒下的時候,他以為君有義被司徒悠殺了呢。

看著懷中昏死過去的弟弟,那是自己從小領到大的弟弟呀。他的心像刀扎一樣疼,眼淚控制不住的流淌下來。

二十多年了,他努力地不讓自己的這個弟弟受一點傷害,在以前和君有義一起狩獵的時候,有危險都是他沖在最前面,用自己的身軀,用自己的生命保護著弟弟。

而今天自己心愛的弟弟在自己的面前被人擊倒擊暈,而自己卻只能袖手旁觀。

他心中委屈,痛惜,無奈。「老六過來看看,你二哥怎麼樣了?」他大聲喊道。

六殺海無極幾步跑到落紅身邊,將手放在君有義的胸口,一縷附帶著意識的源氣滲透到君有義的身體中,查看著他的傷勢。

而曲通幽,賀成,司馬圖雷,甚至是聶子峰都快步的跑過來,他們都焦急地注視著昏死的君有義。關心之情都寫在臉上,雖然他們之間有嫌隙,有痛恨,但畢竟是多年的弟兄。

以前意氣風發的二哥在眾人面前丟了這麼大的臉,受傷不起。他們的心都非常難受。

昏迷不醒的君有義要是能看到這個場面,會作何感想呢,會不會悔恨自己的所作所為呢?

不一會,海無極撤手說道︰「大哥不必擔心,二哥受傷不重,只是急火攻心,沒有大礙,休息將養幾天就沒事了。」原來海無極精通杏黃之術。

听海無極這麼說。落紅放心了,六弟的醫術他絕對信得著,既然六弟說沒事了,就應該沒事了。

落紅隨後親自將君有義抱回去休息,他對君有義的感情不是一般的重啊。

這所謂的重頭挑戰大戲,就在司徒悠揮手之間塵埃落定。獵殺者聯盟的第一戰將君有義,在司徒悠面前如同嬰兒般不堪一擊。

這是何等的震撼?

幾乎所有人都傻傻的看著眼前的場面,沒有人知道司徒悠為什麼如此干淨流落的擊敗君有義。

可以說君有義使獵殺者聯盟的第一門面,上次猛獸之亂的第一功臣。

可是這巡查使司徒悠居然一點面子也沒給留,可以說他的一擊讓君有義顏面掃地。

「這個家伙到底隱藏著怎樣的實力?」司徒悠在尋凡眼里始終是神秘莫測的形象。今天與君有義一戰稍稍暴漏了他的一些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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