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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頓了下，「以我目前的狀態，我現在只能告訴你，有人要害你。」
「誰？」
「很抱歉，我不能說那個人的名字，這就是我的限制。」
女人吐出一口濁氣，「不管你信不信，蘇蕪，我這次出現是告訴你，我要走了。」
沈清歌恍了下神，下意識的問道︰「去哪？」
「我已經死了，不該留下來的。」
「這樣。」
沈清歌覺得胸悶得不行，一股說不出的情緒在她的心頭纏繞著。
女人道︰「蘇蕪，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什麼事？」
「我爸爸，救救我爸爸。」
女人說到這，第一次激動了起來，「他是無辜的，他真得是無辜的，蘇蕪，我求你，你要救他。」
隨著她的話，沈清歌的心不受控制一抽一抽的疼了起來，就像是有人在撕扯她的心。
這種感覺！
沈清歌身體微僵，這種感覺就和那兩次的感覺一樣。
原來她真的是「沈清歌」。
她也如自己所料，還存在著。
可是，過一會兒她就……
想到這，沈清歌抿了抿唇，覺得口中發干，「我不知道他在哪。」
「我知道。」女人笑聲染上了些許悲傷的意味，「但是我說不出來。」
「我這次出現，就是為了讓你救我爸爸。」
「我沒想到，我會有限制。」
沈清歌安慰道︰「還有機會的。」
「對。」女人道，「如果有機會，我求你，你一定要救我爸爸。」
沈清歌點了點頭，「好。」
如果有機會，她一定去救。
因為，她也是沈清歌。
見她答應了下來，女人稍稍放松了些許，「謝謝。」
「不客氣。」沈清歌思索了一下，「不過，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可以。」
女人又補充了一句，「如果我能說得話。」
「我想問一下，你為什麼讓偵探社封鎖自己和陳哲的資料。」
得到承諾，沈清歌率先問出了這件事。
這個疑惑在她心頭存了很久，她怎麼都想不明白，「沈清歌」為什麼會那麼做。
那樣做又是為了什麼？
「這個啊……」
女人沒想到她會先問這個，「這個我真的回答不了，這個事你到時候就會明白了，會有人告訴你的。」
「會有人告訴我？」
沈清歌一下子抓住了她的重點，「你是說，這個事還有其他人知道？」
「對。」
女人對這個事情毫不避諱，「而且不止一個。」
不止一個……
那麼「沈清歌」口中的那些人，知道的有多少？
不過，這個事情，想必「沈清歌」也不會回答她。
沈清歌咬了咬嘴唇，又拎出來一個疑惑，「你以前就知道我會佔據這個身體嗎？」
「可以說知道，也可以說不知道。」女人的回答含含糊糊。
沈清歌追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女人沉默了下，「這些事情很奇特，我不知道怎麼告訴你，不過等到你該知道的時候，一切都會知道的。」
「需要多久？」
「不知道。」女人笑了，「蘇蕪，就是需要一點有意思的事情，人生才會有意思，你好好探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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