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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歌冷唇反譏，「我爸爸從來沒有打死過一個好人。」
「我們不是好人？」
問完，那人自己也笑了，「對，我們確實不是好人。」
緊接著，那人聲音一轉，變得狠厲，「我們不是好人就應該白死嗎？沈清歌，有句話是殺人償命，我今天就是為了告訴你，沈暮的命我們要了！你要還想替他收尸，動作可要快點了。」
要沈暮的命？
沈清歌眼楮微瞪，急急忙忙的說道︰「你們……」
然而，她一句話還沒說完，電話里傳來了一陣嘟嘟嘟的聲音，那人明顯是不想再和她多說。
旁邊一直注意著她的楚淮問道︰「怎麼了？」
沈清歌看了他一眼，本有一肚子的話要和他說，卻礙于張姨在場，只對他微微搖了搖頭。
結合了下通話時她說得話，楚淮立刻反應過來，沈暮的情況怕是不太樂觀，他安撫拍了拍沈清歌的肩膀。
接收到他的關心，沈清歌心情稍微好了點，打起精神準備處理張姨的事情。
畢竟張姨背後除了剛剛那個人，應該還有其他人的影子，比如︰許依的大伯。
這些，她都是要問出來的。
沈清歌看了看張姨，說道︰「玉這件事算是過去了。」
張姨松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問道︰「夫人，那我現在可不可以走了？」
沈清歌歪了歪頭，「張姨，走之前你不想再交代些其他的嗎？」
其他的……
張姨身體再次緊繃起來，「夫人，玉的事情我知道的都已經說完了，我實在不知道我還能說些什麼了。」
「不是玉。」沈清歌指了指她，「我說了，是其他的。」
張姨還想裝聾作啞，卻被沈清歌一下子點破，「比如你口袋里剩下的那些東西。」
剩下的？
那不就是手機還有那幾張紙……
難道，沈清歌這些也都知道了？
張姨臉色煞白，卻仍在強撐，「夫人，我口袋里真得沒有什麼了。」
沈清歌嘆了口氣，「張姨，你總不能每次都要我用點手段吧，老老實實交出來不好嗎？還是說，你看我特別好說話，感覺可以欺負欺負？」
「沒有。」張姨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夫人，我哪敢有這心思，我是真……」
沈清歌笑了下，「張姨，這次如果我們再報警，可不會像剛剛那樣中途停下來了，我勸你說話前還是先想好。」
被她言語上這麼一嚇唬，再加上她旁邊虎視眈眈的楚淮，張姨再也撐不住，掏出了口袋中的手機和紙，「夫人，我拿得還有這些。」
沈清歌看著她把兩樣東西放到桌子上，也不去翻，只懶懶的說道︰「你把自己拿這兩個東西要干什麼，替誰干都說一下吧，別等著我問，我這人怕麻煩。」
想起她第一次嫌麻煩喊楚淮報警的事情，張姨還哪敢再隱藏，老老實實的把剩下的事情說了出來。
如同沈清歌猜測的那樣，張姨拿這兩樣東西完全是受許依大伯的指使，許依大伯也就是斐婭的父親。
自從家里出問題後，他一直很著急，就聯系上了張姨，給她許了幾萬塊，讓她在這里拿沈清歌和楚淮把柄。
讓沈清歌比較意外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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