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日,德川澄夜登基。
朧回來了,桂小太郎和高杉晉助,岡田似藏、河上萬齊、來島又子、武市變平太也回來了。
這次高杉晉助的目標是朧,料定朧會出現。
桂小太郎想幫忙的,但高杉晉助不讓,桂小太郎也樂得清閑,去找阪田銀時喝酒。
而高杉晉助觀察又觀察,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暫且忍耐。
對方人多勢眾,己方勢單力薄,不是好時機。
……
晚上,皇居——之前的被破壞了,現在這個是重建的。
帶著小山貓妙妙,山崎與山黛按約來拜訪,結果發現德川澄夜身邊的侍衛又多了不少。
德川家的護衛,元流派來的護衛。
柳生家的柳生九兵衛與四天王,還有一些忍者的後裔。
赫子對策局的實力大減,現在似乎干脆變為了皇居警備部隊。
在門口迎接他們的是長谷川泰三,帶他們面見德川澄夜。
山黛有些不耐煩,走得太慢了,浪費時間。
不過,也沒亂來,這點禮儀還是有的。
……
會客室。
分坐奉茶之後,德川澄夜,不,現在是澄夜陛下,詢問兩人來意。
山黛喝了口茶,「澄夜,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你說。」
山崎補充,「我會把這里封閉起來,不放心可以在遠處看著。」
「好。」澄夜陛下相信兩人沒有惡意。
其他人都沒說什麼,德川家的護衛有些猶豫,不過還是撤了,帶著不善的眼神。
山崎勾勾手指,把茶壺里的水引出來,形成一個半圓水罩,側面開門,倒扣而下,懸空20厘米左右。
「陛下,請進。」
「好的。」
澄夜陛下好奇的踩在水面上,發現那薄薄的一層,並不是一踫就破,這才放心的走進去。
山崎和山黛跟進,山崎封住整個空間。
澄夜陛下舉手,「有一個問題,這里怎麼呼吸呢?」
「分離水,制造氧氣。」
「那氫氣呢?」
「放出去自然消散,不會爆炸的。」
「那就好。」
「好了,不要耽誤時間了。」山黛插言,「我今天來是送你一個禮物,要不要接受,你自己決定。」
「什麼?我怎麼有不好的感覺?」
「是一種藥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不過可以提升你存活幾率。」
澄夜陛下搖頭,「不太懂,能詳細說一下嗎?」
山黛撓頭道︰「動漫你也有看吧?」
「當然。」
「魔術與魔法的區別,你應該知道吧?」山黛解釋道,「一個是規則允許下的知識的應用,一個是規則本身,這麼說你明白嗎?」
「明白,魔法只有特殊的人,才能使用,或者叫特殊技能。」澄夜陛下問道,「但這又有什麼關聯?」
「目前,精神力的應用就是一種魔術,人人都可以用,相信你也可以。」
「嗯,我有努力鍛煉,但效果似乎不太好。」澄夜陛下有些黯然。
「這是心的問題,也可以說是資質問題。」
「你是來打擊我的嗎?」
山黛輕笑,「沒,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換一個放向。」
澄夜陛下反應過來,「魔法?真有那種東西?」
山黛亮出一個手背大的大櫻桃,「我稱之為能力,使用能力的人稱為覺醒者。」
「吃了這個就行?有什麼用?」
「從某種程度上激發水的能力,終極狀態應該是人可以變化為一灘水。」
「應該,就是說,你也不確定。」
「確定可以激發出來,但能到什麼程度就不知道了。」
「原來是這樣,那為什麼是這個?這是一個櫻桃吧?」
「是櫻桃沒錯,這的確是隨便選的,因為好栽培。」山黛說道,「里面的有效物質是從某人身上提取出來的,為了避免基因沖突,所以摻到了植物里面。」
澄夜陛下咂舌,「這手段,听起來就很厲害的樣子。」
「總之,吃不吃再你。」
「有什麼副作用?」
「也許在生育後代方面會有問題,其它沒什麼大問題。」
「這樣啊。」
「不要擔心後代,我可以幫你人工繁殖。」
「人、人工繁殖?」
「嗯,想生的時候說一聲。」
「好吧,我知道了。」澄夜陛下拿起櫻桃,想放嘴里又猶豫了。
「話說,這吃有什麼好處?」
山黛說道︰「看效果,也就是覺醒度。」
「如果是百分百,就是可以變成水,那只要用精神力控制住,只要體積不減少,那麼物理傷害就為零。」
「同樣,只要用精神力應對得當,屬性傷害也會大幅度減少。」
澄夜陛下舉手,「等等,只是這樣?不應該是有水就不死嗎?」
山黛說道︰「是可以,但前提是了解人體結構,能用水構造出整個身體。」
「否則你睡著的時候,就是你死亡的時候,因為你沒有精神力去維持能力。」
「當然,這是我的設想,即一灘水是沒有生存能力的,如果放任不管,會蒸發掉。」
澄夜陛下琢磨道︰「就是說,除非我能用水造一個身體出來,否則我仍然會被殺死。」
「是,」山黛說道,「不過呢,如果包含你全部精神意識的那一滴水沒有滅,你可以來找我,我也許能幫你重塑一個身體,讓你先用著。」
「這話听起來,真是別扭。」澄夜陛下皺眉,「就沒有其它辦法了嗎?比如保存起來。」
山黛聳聳肩,「這我不知道,我只是認為,那種狀態下,如果睡著了,那精神意識就散了,然後就缺乏凝聚起來的機制,總之就是一覺睡過去醒不醒得過來的問題。」
「這樣啊。」
「好了,該說的都說了,吃不吃在你。」
「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給我這個東西?」
「主要是好玩,不想讓你這個女陛下被輕易的殺了。」
「有人會來殺我嗎?」
「不知道,有備無患吧。」
「好,我吃。」澄夜陛下吃了櫻桃,「還挺甜的呢。」
山黛鄭重的說道︰「記住,在沒有明白自身身體構造之前,不要輕易動用能力化成水。」
「那我要怎麼明白自身身體構造呢?」
「笨吶,用水造啊,」山黛說道,「用靜神力探查自身再用水復制出來。」
「你可以輕松的控制水,就像游戲里堆沙子,用水滴堆出自身來。」
「等到你能復制出一個水化的真身,那你就真的可以滴水重生了。」
「同時,你可以用簡易的水化身去戰斗,打掃衛生也行。」
「總之,你如果能夠在一瞬間復制出一個水化的真身,甚至是許多個水化的真身,那你也許不是無敵的,但差不多也是不敗的了。」
「謝謝。」澄夜陛下拜伏,拜謝山黛給了她一條通往不敗的道路。
「謝的話,就幫我保密,這東西不是誰都能用的,我也不想再跟人解釋。」
「沒問題。」
「好,我和哥哥就先走了,記得努力修行。」
「我會的。」
山崎解除水罩,與山黛一起向澄夜陛下告辭,然後直接從空中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