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秋掌櫃被捕

作者︰迷失的幻境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戴老板的飛機消失了。」吳敬中

「誰?戴老板?怎麼會消失呢?」余則成驚訝極了。

其他幾人都是面面相覷,吳敬中勉強撐起身子,出了余則成的辦公室。

當天下午吳敬中就安排一切,準備前往南京了。

在送吳敬中上車的時候,吳敬中說道「我走的這段時間,站里一切都要以穩定為主,一切工作由橋山負責。」

陸橋山給吳敬中打開車門說道「站長你就放心去南京吧,我們天津站出不了事的。」

看到吳敬中坐的車走了以後,馬奎對著陸橋山冷哼一聲,扭頭就走了。

陸橋山也不以為意,笑著和王默、余則成說道「這段時間站長不在,站里的工作還要倆位鼎力相助啊!」

「哪里哪里,我一切都以陸處長為主。」余則成

「我知道怎麼做,有什麼事情陸處長盡管吩咐。」王默

陸橋山滿意的點點頭,也走了。

看到倆人都離開了,現場只剩下王默和余則成了,只听到余則成感嘆道「多事之秋啊!」

王默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事的,只要站長還在,那倆個就翻不起浪花來。」

吳敬中走了,去南京去爭取站隊去了,現在戴老板失蹤,就是鄭介民和毛主任搶奪軍統的權利。

因為有了王默的加入,所以沒有了穆連城的事,就是發生了監視軍調會名單泄露,馬奎也沒有懷疑吳敬中,而去調查吳敬中。

吳敬中走了之後,天津站成了馬奎和陸橋山斗法的舞台,倆人樂此不疲的爭鋒相對。

一開始馬奎還想爭取王默和他站一隊,不過被王默隱晦的拒絕了,現在吳敬中還在,只不過人不在站里,倆人就如此的目中無人,等到吳敬中回來,這里發生的所以事他都會知道,人家作為一站之長,手里會沒有自己的力量?

所以王默和余則成明智的選擇了沉默,余則成可以選擇沉默,倆頭不得罪,但是王默在行動隊不行啊,畢竟頂頭上司是馬奎。

于是王默找了一個機會,去調查九十四軍一個後勤處的主任走私緊俏物資的事,把他的那隊人馬都帶走了。

對于王默不參與自己和陸橋山的斗法,馬奎除了生氣之外,也沒有太在意,看到王默識相的去做其他事了,而且只是調走了他的那隊人馬,馬奎也沒有在意,行動隊可不光是只有三個行動隊,還有審訊科、偵听科等等。王默這麼一走整個行動隊不是都是他馬奎一個人說了算的嘛!想到此處,馬奎就是一陣舒坦。

自從去調查九十四軍的事,王默就很少回站里了,都是在外面辦公,對于站里發生的事,都是六子給他在打探。

在吳敬中走了之後半個月的時間,突然有一天六子來找到王默,說是馬隊長抓到了一個重要的共黨頭目。

听到這個事的時候,王默突然想起了劇中和余則成接頭的那個秋掌櫃,自己怎麼把這個事給忘了。

王默也不管這面的事了,急忙回了站里。

看到王默回來了,馬奎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王隊長怎麼回來了?不在九十四軍呆著了?」

王默笑著回應「听說馬哥你抓了一個共黨的重要人物,兄弟這不是回來跟著馬哥學習學習嘛!」

听了王默的馬屁,馬奎心里一陣舒坦,傲然的說道「行,跟我走吧,我還沒有審訊呢,一起去看看。」

王默跟著馬奎來到審訊室,看到一個中年男人被綁在椅子上。

馬奎進來後坐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掏出倆根金條往前一推說道「我不想知道的太多,你們既然有電台,那你肯定是要和別人聯絡的,你的上線和密碼本在什麼地方。」

只見秋掌櫃一副臨危不懼的樣子,仰著頭輕蔑的看著馬奎說道「你說的什麼,我不知道。」

馬奎一听,就知道這是個死硬分子,于是手一揮,審訊科的人立馬上前。

先是沾了鹽水的皮鞭,抽在人身上就是一道道的血印,雖然秋掌櫃被打的叫喊連連,但是還是一副不開口的樣子。

刑訊科的人一看這個方法不管用,請示了馬奎,緊接著就是烙鐵、老虎凳、辣椒水之類的。

對于軍統的刑訊王默並不陌生,以前在重慶的時候,他也審訊過罪犯。

看到一道一道的刑罰用在秋掌櫃身上,王默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在這里站著,還得和馬奎說說笑笑,王默覺得這實在是考驗他的演技。

最後電椅都上了,秋掌櫃還是不說,馬奎這個時候也沒有辦法了,于是王默在他耳邊悄悄的說道「馬哥,我看還是停一停吧,別把人整廢了,到時候就給了陸橋山理由了。」

馬奎一听陸橋山到名字,恨的是牙癢癢,但是王默說的也很有道理,于是他只能讓人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的秋掌櫃已經昏了過去了,馬奎站起來說道「找人給他治治,別死了。」

說完就出去了,王默也跟著馬奎出去了。

等到了中午都時候,王默借口還是得回九十四軍看看為由,出了軍統站,徑直來到了凌黛這里。

凌黛看到王默的到來,她也知道肯定是有情況了,不然王默是不會這麼突然來找她的。

倆人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王默悄悄的和她說道「剛才馬奎抓了一個人,叫秋掌櫃,是你們的人。」

凌黛一听秋掌櫃就知道王默沒有亂說,因為這個秋掌櫃凌黛也是听他的上級說過,雖然倆人互相不認識,但是她知道對方是天津地下組織重要的人物。

「那現在他怎麼樣了?」凌黛急忙問道。

「剛剛經過嚴刑拷打,不過他沒有開口,現在已經停止了刑訊了,這幾天估計都不會對他用刑了,馬奎怕死在自己手里。」王默看著外面的情況,和凌黛說著。

和凌黛急匆匆的說了情況之後,王默就急匆匆的走了,而凌黛也向相反的方向走了。

余則成這邊因為有個重要情況要傳遞出去,所以他去了秋掌櫃的店鋪外面。

當他看到反掛的收虎骨的牌子,他知道秋掌櫃這里不方便接頭,于是余則成只能走了,對于行動隊現在抓了一個共黨,余則成是一點都不知道。

當余則成回到家里的時候,翠平突然給了他一張紙條,余則成接過去一看,只見上面寫著「秋掌櫃已被捕」。

余則成當時就驚出一身冷汗,他急忙問翠平「這個是哪里來的?」

翠平此時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下午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我打開一看,這個紙條就出現在我腳下,外面也沒有人。」

余則成此時心里一片亂麻,這個紙條出現,說明自己的隱藏身份有人一清二楚,而對方告訴自己秋掌櫃出事,說明知道自己的接頭人就是秋掌櫃,而秋掌櫃被捕自己一點消息都不知道,這麼說明對方不是行動隊的人,就是情報處的人,而這個秋掌櫃被捕是不是真的,還得自己明天去打探打探。

余則成把紙條燒掉,打開收音機,既然秋掌櫃出事了,自己就只能從廣播里接收下一步指令了。

當余則成從廣播里把密碼翻譯過來後,只見上面寫著「酌情讓翠平回老家。」

余則成看後就燒了,翠平好奇的問道「上面寫了什麼,是不是告訴我們怎麼去營救你的上線?」

余則成不動聲色的說道「沒有,估計這個時候組織還不一定知道秋掌櫃出事了,組織是讓你回去,至于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

翠平一听就急了「怎麼會讓我回去,是不是你打小報告了。」

余則成解釋道「怎麼會是我呢?組織上的決定我哪里能夠知道。」

翠平生氣的說道「反正你嫌棄我在這里礙手礙腳的。」

第二天余則成去了站里,找了個機會去了陸橋山的辦公室,他準備預支倆個月的薪水,順便打听打听秋掌櫃的事。

陸橋山看到余則成申請的數目,問道「這可是你倆個月的薪水?」

余則成不緊不慢的說道「老家來信,說是表哥結婚讓我回去,我哪里有時間,只能讓翠平回去了,多拿點錢,以備不時之需。警察局的一個老鄉借了我一些錢,過段時間還我,我就還回來了。」

陸橋山也沒有為難余則成,大筆一揮就批了「一會你去會計那里領就行了。」

余則成接過來批條不經意的問道「听說馬隊長抓了一個共黨?這回馬隊長可是立功了。」

陸橋山一听撇了撇嘴說道「是啊,這幾天把他得意的,不知道還以為他抓住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對了那個周會計是住在你樓下吧?」

余則成回答道「是啊,怎麼了?」

陸橋山不懷好意的陰生生的說道「那你要注意了,那個周會計嘛,是馬奎的人,你知道這個代表著什麼嗎?」

余則成心里一驚,他當然知道那個周會計是監視自己的,不過還真的不知道是馬奎的人。

余則成憤怒的說道「這個馬奎他想干什麼?找人監視我,誰還沒有一點黑歷史,惹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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