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一章 嚇尿了

作者︰楞個哩嗝楞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坐診結束,同依然生悶氣的阮梅吃過午飯,王言開車去了新拿下的一家大酒吧,手下三百多小弟早都等在那里。

因為很多都是剛入伙的,不知規矩,這一次王言就是過去講一講。順便照常的畫個餅,簡單的洗一洗。

他手里的錢也就只有不到三百萬,靠著這點兒錢,加上那些娛樂場所的盈利,三個月他就會被拖垮。所以工資肯定是不能全發的,他打算下個月先給開始的七八十人發錢,剩下的那些美其名曰先考驗一個月……

那些錢他先拿著去開制衣、制鞋廠,有倆月也該做起來穩住局勢了。不吹牛比,他一邊盜版那些大牌,夾帶著賣自己的品牌,再偶爾的拿一些新潮的設計出來,絕對賣瘋。

至于工廠什麼的,那可太簡單了。他是古惑仔,是流氓頭子啊,就欺負人了怎麼地吧。初期的銷路更不是問題,整個馬鞍山做鞋服買賣的都是他的下線。

而工廠的工人自不必多說,都是手下小弟的家人過來做工,如此他壓一個月的工資絕對問題不大。綜合下來,基本上也就是花錢進購一些設備,其他的幾乎沒有成本。

再算上他整飭馬鞍山環境,提高安全指數,激發市場活力,就是財源滾滾。

等他穩住這一段時間,再把強身丸弄出來,培訓一下小弟,讓他們出去推銷。接下來那就是個滾,連搶帶賺越滾越大,他王某人又是東南亞地區最大的流氓頭子,不對,是最成功的商人。

之前讓律師弄的公司,自然還是龍騰,這才兩天而已,走流程還要一段時間。不過他交代的,起草標準收管理費的合同已經擬好了。不過公司沒建好,不能叩龍騰安保的公章。

只是他們是她媽的流氓,公司建沒建好有關系嗎?當然沒有。

訓了一頓話之後,讓小弟們去打印合同,帶著去找商戶通知,下周一正式收管理費。同時又有一批人,開始對地盤內違法亂紀的犯罪團伙進行毀滅打擊。

警察到底是兵,哪兒有一幫流氓消息靈通啊。那手腳不干淨小偷小模的,當街調戲婦女的,沒事兒吆五喝六大馬路上裝比的,按照王言的指示,不管是干什麼的,上去就是一頓踢,別的地方不管,但在龍騰掌控的地盤,還有下一次直接斷腿挑筋。

相對的,對商家就和氣太多。小弟們都是拿著合同,帶著小律師去逐條逐條明明白白的講解細則,最後確認老板听明白了,留下一份合同直接走人。至于怎麼想的,同不同意他們不管,那是再之後的事。

小弟們的執行力還是可以的,雖然才剛入伙,不是很熟悉他。但早先的七八十人什麼樣他們是看在眼里的,有樣學樣跟著來還不會。

經過一個下午及晚上的時間,在龍騰的拳打腳踢之下,第二天整個馬鞍山地區的環境就可見的好起來。而小弟們還沒停手,堅決貫徹落實大哥的指令,一個都不放過,挨個的堤了出來踢一遍。沒辦法,疼都不長記性,何況不疼,必須打服。

龍騰第一次亮出了名號,同時整飭環境,那些過來求醫的人看到坐在那里診病的王言一時的都有些拘謹。以前知道王言威,但到底是听說怎麼怎麼樣,從沒感受過到底威到什麼地步,而且王言也沒擾過民。都是普通人,就知道個牛比而已。可經過昨天之後,人們這才知道,笑呵呵坐在那里的年輕人有多大的能量。

而一方面是治病救人的醫生,另一方面又是違法亂紀的流氓頭子,正反兩面的撕裂感實在是讓人感覺古怪。對于王言這麼有實力還住在公屋,還給人看病,他們是在不理解,只能當王神醫有病。反正醫術高,收費低,不看白不看。

王言不在乎旁人怎麼樣,倒是阮梅看著他都有點兒陌生了。好在他及時的碎嘴子撩撥一番,讓阮梅確認還是原來那個人,這才又回到了原來的狀態。

轉眼三天過去,龍騰地盤內的亂紀之徒無一幸免,全被刮出來踢了一遍。商戶們也全部收到了龍騰的合同,只待明天上門收費。

工廠的地方也找好了,就在不遠的十四鄉。經營不善基本要倒閉了,老板又欠了高利貸,想著要出手。王言表示這個工廠他要了,錢一分沒有,但會幫著擋災。

那老板也沒辦法,不是被這伙人收拾,就是被那伙人搶。即使他把工廠賣了,也不夠還欠的錢,以及那麼多的利錢。與其之後被糾纏,禍害的家破人亡,不如就給王言讓他們狗咬狗,當然那是再清楚了王言實力之後。

工人也找好了,正就著原本的機器給王言的小弟做工裝呢,一水的西裝皮鞋,穿上之後絕對的高素質古惑仔,甩其他大褲衩子花襯衫的最起碼是八條街。

不光如此,他還定制了龍騰的徽章,就是他華夏帝國的那面國旗,‘金龍托日東出圖’。到時候別再身上,如同新世界里的金門集團那般。這也是王言跟那邊學的,以前還真沒想著這套。但也不錯,隨著龍騰愈發壯大,這種外顯的儀式感也更能提高小弟們的歸屬。

晚飯,王言一邊吃,一邊囑咐阮梅注意事項,之前他號過脈又新開了方子。這種大病,須得經常關注,根據情況隨時調整用藥。

「都記住了嗎?」

「你不是都寫了一遍?拜托,我識字的。」

「別說我沒提醒你啊,萬一不注意,到時候搞不好還會加重病情。」

「哎呀,都記住了。」

別看阮梅總是磨磨嘰嘰,但她受不了別人絮叨,趕緊轉移話題︰「玲姐她們好像很慘啊。」

「怎麼了?」

「昨天下午,我路過她們門口,听到那個方展博說什麼爸爸被打死,仇人的兒子混了黑社會……」

「上次我幫你出頭的時候不都說了嗎,你不是也听見了?有什麼新鮮的?」

「不詳細嘛,我听說啊,方展博是親眼看見他爸爸被人打死………巴拉巴拉」阮梅開始繪聲繪色的講起了當時的情況,八卦的不行。

王言笑呵呵的听著阮梅巴巴,人後不講他人,這個良好的品格真的甚少有人具備,包括他自己。以往的世界,他跟劇情人物講別的人怎麼怎麼樣,真說起來,也是背後說小話的一種……

「 , , 」

這時,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阮梅看了王言一眼,起身過去開門︰「來了來了,不要敲了啊。」

門一打開,看見外面著急的羅慧玲,想起剛才自己說的八卦,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玲姐啊,敲門這麼急,怎麼了?」

「阿言在你這里嗎?」

「在啊,吃飯呢。」

羅慧玲沒搭理阮梅,直接奪門快步走了進去。

阮梅哎了一聲,看著跟在身後的方婷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方婷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跟著走了進去。

羅慧玲站在王言面前︰「阿言,言哥,我求你幫幫我好不好?」

「說事兒。」

「是展博啊,他被丁家的人帶走了。他們都是黑社會啊,心腸狠毒。我怕展博遇到危險,想讓你救他出來。」羅慧玲一口說完,緊接著補充︰「不讓你白幫忙,我給錢……」

這段王言知道,本來是方展博和阮梅一起出去賭馬輸錢,回來的路上被丁益蟹截走了。現在看那樣是在公屋不遠被抓走的,由此看來,從始至終,丁家都牢牢的掌控著方家這些人的情況。

能看出來羅慧玲確實是著急了,說什麼黑社會心腸狠毒豈不是把他王某人也罵進去了?不過他也沒在意,畢竟他確實不是好玩意兒,當即擺手打斷︰「行了,大家都是鄰居嘛,互相幫助也是應該。而且我和忠青社早晚也會踫上,不打緊。知不知他被帶到哪兒了?」

他要發展,跟丁家的矛盾是無法調和的,提前拉一波仇恨也沒什麼大不了。畢竟待他把馬鞍山發展起來,肥肉誰不眼饞?慢說老丁家,其他幫派也得過來干他。

他的地盤再過去一些,到了沙田的繁華地帶就有忠青社的勢力。忠青社還是涉及販毒,一個統一的、活力高的市場是沒有人會放棄的,不摻其他的東西也會撈過界。也是這樣,他這次就存著先威懾一下,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爭取時間緩一緩的意思。

再說,他之前跟羅慧玲打招呼沒少說什麼有事找他這那的,牛比都吹出去了,現在人家真來了,他也不能不幫不是。

只是或許羅慧玲對港島流氓不太了解,不知道忠青社是個什麼地位,現在認識最牛比的就是王言,她不知真要論現在的實力,忠青社打龍騰八個都有多。

「不知道,听那個孩子說,他被人帶上車就走了,現在估計還在路上呢。」

王言點了點頭,拿過放在櫃子上的大哥大打起了電話︰「喂?派人盯一下忠青社的幾個頭目都在什麼地方。尤其是丁家老二,找到了馬上告訴我。」

放下電話,王言看了一眼著急的羅慧玲以及方婷︰「好了,等一會兒就知道了。你們吃了嗎?要不要一起吃?」

二女齊齊搖頭,她們怎麼有心思吃。

王言點頭,看向一邊站著的阮梅︰「你站那干什麼?吃飯啊。」

瞪了王言一眼,阮梅讓羅慧玲以及方婷坐下,這才回到飯桌重新吃飯。

在羅慧玲以及方婷焦急的咬嘴唇、扣手指的煎熬中,十多分鐘之後,手邊的大哥大響了起來。王言放下碗筷,抓著大哥大起身,一邊接通一邊說了個‘走’,著急的二女趕緊跟上。

等電梯的功夫知道了地址,王言道︰「在佐敦,開車二十分鐘,他們也是剛到,來的急。」

羅慧玲點頭,沒有說話,她是真著急。

下樓開上車,帶著她們兩個向佐敦開去。他沒帶小弟,是撈人威懾,又不是直接開干,用不上小弟。再說以忠青社上千人的勢力,他手下那三百多人好干啥的。

一家名叫‘潮州城酒樓’的飯店門前,王言開著帶著二女一個漂亮的甩尾將車停在門口︰「下車吧。」

待二女緩了一下之後,王言當先走了進去。

看著王言帶兩個女人直勾勾的往里走,門口的小弟攔了一下,吊兒郎當的說道︰「對不起啊,現在不營業,吃飯去別家吧。」

「找方展博,就是剛被丁益蟹帶回來的那個。」王言搖頭,還貼心的解釋了一句。

「小子,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叫我們大哥的名字?我勸你趕緊滾蛋,不然有你好看。」

二話不說,王言直接一個嘴巴子掄了過去,給那看門小弟扇到一邊,肉眼可見的,兩顆牙相伴著空中飛舞落到了地上,可以想像有多大的力。

旁邊站著的小弟愣了一下,接著想也不想,直接嗷的一嗓子︰「有人打上門了,快來人……」

話音剛落,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你們兩個在門口稍等一會兒。」

頭也不回的對身後發呆的羅慧玲以及方婷交代了一句,王言上前一角踹飛了通風報信的那個,迎頭沖著出來的一幫古惑仔就干了上去。

在羅慧玲、方婷傻站著不是如何是好中,一頓霹靂乓啷過後,王言笑呵呵把擋道的一個古惑仔踹倒一邊,對著二女招手︰「進來吧。」

看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二三十人,羅慧玲同方婷對視了一眼,小心的邁步走了進去。

王言是過來威懾的,還有什麼比絕對實力更有效的手段?要讓他們知道,他王某人只要不死,其他的手段無用。

听到安靜下來,樓上收拾方展博的丁益蟹帶人走了下來,才剛走一半,就看到王言帶著兩個女人要上樓。

抬頭看著上邊居高臨下的丁益蟹,王言笑了︰「丁益蟹?」

這小子滿腦帶是血,估計是剛掄酒瓶子啐自己。

丁益蟹也不傻,看更後邊那躺著對自己使眼色的小弟就知道怎麼事兒了,再一看王言身後的羅慧玲以及方婷,哪兒不知道是過來救方展博的。

沒搭理王言,笑呵呵的看著羅慧玲︰「好久不見啊玲姐,帶大了這麼多個身材還是這麼好啊?這個小癟三是你的新想好?」

「展博呢?你把他這麼樣了?」羅慧玲張口就問方展博。

問話的功夫,王言已經抬腿走上了台階︰「你是還有什麼倚仗嗎?誰給你的膽子,這麼囂張?」說話間,王言快速的兩記重拳,放倒了護在丁益蟹面前的兩個小弟,任其順著樓梯滾到了二女的腳邊,接著趁丁益蟹愣神的功夫,直接伸手掐住他的脖子,頂著後邊的兩個小弟上了樓。

丁益蟹確實傻比,反派死于話多。他王某人那麼猛,還當小癟三處理呢?不讓人砍死只能說是老丁家好命。

力度拿捏好,就這麼要死不死的掐著丁益蟹,王言招呼二女上樓,盯著掙扎的丁益蟹︰「方展博在哪兒?」

丁益蟹翻著白眼,顫顫巍巍的伸手指了指嘴里邊的一間。

一路掐著他的脖子走過去,看到里邊被兩人圍毆的方展博,王言伸手掰著丁益蟹的臉讓那兩個小弟看清楚︰「滾一邊去,別讓我動手。」

看到自家大哥一副要死的樣子,兩人非常自覺的走到了旮旯,老老實實的站定。這里有多少人他們是清楚的,那麼多人都被擒了老大,他們倆也沒啥用。

「展博,你沒事吧。」

「大哥。」

羅慧玲和方婷沖了上去,對著被揍的滿臉血的方展博關心。

這個怪王言,畢竟原本方展博也就是挨了幾下狠的就完事兒了,絕對沒有現在傷重。一定是剛才丁益蟹下令先打十分鐘的,才會如此……

沒有理會他們,王言看著手中不斷掙扎,並且伸手模後腰的丁益蟹,咧嘴笑了笑︰「吆,掏槍呢?來,我幫幫你。」

說著話,王言掐著他的脖子拽到身邊,空出左手在其腰後別著的槍拿在手上看了看︰「嗯,柯爾特,還算不錯。」

變故總是來的猝不及防,王言這剛夸槍好,下一刻密集的腳步聲傳來,接著一票人圍了進來,丁孝蟹梳著個大背頭走了進來。

掃了眼被抓著脖子苦苦掙扎的丁益蟹,後邊依偎在一起看著他的羅慧玲以及方家兄妹,還有邊上老老實實罰站的兩個小弟,接著盯向了王言,丁孝蟹笑道︰「如果我沒記錯的,你應該是王言,新近崛起龍騰的當家!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啊,言哥。」

王言松手,當著丁孝蟹的面,一腳把丁益蟹踹到牆邊站著的小弟身上。他看的很清楚,丁孝蟹一點兒波動都沒,這才是真正咬人的。也是後邊瞪著大眼珠子害怕顫抖的方婷腦瓜袋被驢踢了,不說兩家的仇,就這樣的選手,還上去跟人家情情愛愛?親弟弟都不顧,她算雞毛。

「沒想到你這麼大幫派的大哥,還知道我這麼個小人物。」王言微笑著,快速將手上的槍上膛,指著丁孝蟹︰「看來你是早有想法麼。」

看到王言舉槍,丁孝蟹身邊的五人快速的拔槍,對著王言︰「把槍放下!放下!」

王言無動于衷,就這麼看著丁孝蟹。

丁孝蟹看死人似的︰「現在五把槍指著你。」

話音剛落,王言閃身,在方展博打著哆嗦,羅慧玲捂耳緊緊閉嘴,方婷的尖叫聲中,連開五槍。

但響起的,是七槍。

這也是王言為什麼閃身,就怕虎逼走火崩死他。至于羅慧玲以及方家姐妹,在他後邊偏了個大角度,走不到他們身上。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他對自己信心十足。別說手里有槍,就是他拿刀瞬殺持槍的五人也是等閑。

槍聲過後,是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五人都被王言打穿了手,還有站他後邊的倒霉蛋挨了兩槍,在地上打滾。

事實上王言的槍法還沒到百發百中的程度,差不多槍槍九環的樣子,只是距離太近而已。

緩緩的舉槍對著丁孝蟹︰「現在只有我一把槍。」

說著話,對著偷模撿槍的人又是一槍,慘叫的又多了一人。沒弄死人,畢竟出了人命事兒就大了,他還不想讓事態升級。

這把槍滿彈夾十五發子彈……

「夠狠。」丁孝蟹眼角抽了一下,仍然堅持微笑︰「什麼條件?」沒說什麼殺了他,王言也走不了的屁話,樓下躺那一地,他還放什麼屁。

「不要再招惹方家的人。」

「可以。」

「那就夠了。」

「就這樣?」丁孝蟹皺眉看著王言︰「就我所知,你們只是鄰居而已。」

王言嘴角含笑︰「我是過來嚇唬你的,你有沒有被嚇住啊?」

丁孝蟹臉色難看,再保持不住風度,這是赤果果的羞辱,因為他已經被嚇住了。還是當著小弟的面,不用明天,今晚,整個港九都會是他們丁家兄弟的笑話。

「話先講明,我有好友,你有家人。這個廢物,還有你們家的老三、老四可立不住。還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丁蟹好像是要放出來了……哦,還有個在寺里住的老太太。港九都說你們丁家四兄弟最孝順,不知是不是如此啊……」丁孝蟹的咬肌高高鼓起,清晰可見,那是咬牙切齒的反應。王言淡淡的看著他︰「呵,想殺我?你只有一次機會,我不死,你就死全家。」

王言冷眼,確是笑著,一字一頓︰「所以,你明白了麼?」

丁孝蟹沒有說話,只是閃身讓了一條路。

王言笑呵呵的調轉槍口,指向一邊的小弟︰「去找個袋子,把槍給我裝起來。」

被槍指著,小弟有些害怕,僵硬的轉頭看向身旁的丁孝蟹。

丁孝蟹點頭。

隨後小弟趕緊著跑出去,不過片刻那個布袋子哆哆嗦嗦的蹲在地上,慢慢的手握槍身下了保險,一把一把的裝了進去,隨後顫顫巍巍的雙手恭敬的送到了王言面前。

注意到他的動作,王言接過袋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錯,會做事,有沒有興趣來跟我啊。」

那小弟被王言拍,打著哆嗦一步都不敢動,也不敢開口回話。他說不同意,面前的瘋子怎麼想?他說同意,一邊的丁孝蟹又怎麼想?左右他沒好結果。

沒得到回應,王言也沒在意,回頭看著傻傻發愣的羅慧玲以及方家姐妹︰「走了。」

「啊?哦,哦,走……」

方展博在中間,羅慧玲以及方婷一左一右互相攙扶著往外走。

王言眼看著方展博褲襠還他媽嘀嗒呢,羅慧玲以及方婷也是夾著腿,看樣子是在控制……

這反應算是正常,沒經歷過,身體不受控制麼。如果沒有系統活爹眷顧,王言也不知他會是什麼反應,有沒有方展博強。反正他無間道的時候,在國內呆了許久……

三人走過一群古惑仔讓出的路,王言將手中的槍下了保險跟上,路過丁孝蟹的時候,快速的身手在其腰後模出了一把同樣型號的槍,拿在手上晃了晃︰「沒收了。」隨即,大搖大擺的揚長而去。

剛才丁孝蟹背著手他就看到了,只是他那五槍過于快,嚇的沒敢動,默默的又把手放到了前面而已。

丁孝蟹眼楮都紅了,長這麼大,就沒受過這種侮辱。憤怒的走到癱坐在牆邊的丁益蟹面前,  兩腳,都是這逼惹出來的麻煩。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動方家的人?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惹事啊?」

丁益蟹之前被王言踹的那叫就沒緩過來,現在又是兩腳,疼的嗷嗷叫著打滾︰「大哥,我錯了,我錯了啊。」

又踹了幾腳泄憤,丁孝蟹這才走到窗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外面的王言等人。

出了門,羅慧玲以及方婷長出一口氣,里面太壓抑,她們連呼吸都害怕。當即架著癱軟的方展博就想上之前王言開過來的那台車。

王言提著布袋,喊了一聲︰「上錯車了啊。」

羅慧玲瞟了一眼店內烏壓壓的人,緊張的對王言說道︰「我們來時坐的不是這一輛嗎?」

「現在是這輛了。」說話間,王言拉開停在路邊的一輛黑色平治的車門。

羅慧玲想說什麼,不過話到嘴邊,終究是沒有說出口,嘆了口氣跟方婷架著方展博打開後車門上了車。

因為來的急,而且他們是流氓啊,就是車放在那,誰敢開走?幾條命夠賠?所以鑰匙是在車上的。

看三人坐好,王言上了車,發動,調頭,‘嘀嘀’的按了兩下喇叭,搖下車窗看著樓上盯著他的丁孝蟹,揮手致意︰「謝了啊。」

隨即一腳油門,黑色平治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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