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咕嘟咕嘟’的女法師從池底撈出,萊斯特熟練地把老師的頭架在自己大腿上,雙手疊加,壓向了女法師的胸口。
「噗!」
一道水柱自女法師的嘴里射出,直接沖了男人一臉,女法師幽幽地睜開眼楮,死魚眼中多了幾分驚訝。
「萊斯特?」
為女人攏了攏亂糟糟的頭發,對于每次都得溺水一次才能快速醒來的女人,男人也有些無奈。
「老師,我才走了不到兩個月……早就讓你小心點了,你卻總是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萬一不小心死在了實驗室里,孤零零的,都沒人給你收尸。」
扶著女法師靠在自己懷里,抱怨的男人指尖多出了幾個小型的魔法陣,凝結了幾塊有著孔洞的涼冰,輕柔地為女人清理著身體上的污垢,女人並沒有任何反抗,全程完美配合,只是緊緊地摟住男人的後腰,顯然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隨手輕撫抬起的手剎,有些無聊的女人找到了些許樂趣,注視著手里的自然之握,泰倫娜嘆了口氣。
「萊斯特,我有時候會考慮,人活著有什麼意思,想來想去,得出的結論是人活著並沒有什麼意思,總是活在謊言和欺騙中,為滿足各種而算計殺戮,真的很沒意思,也就沉迷在魔法的世界里才會找到一點點活著的意義,所以我很多次都在想,如果死在探索魔法的道路上,或許會是我最完美的歸宿……」
「你這叫大賢者模式……等等,這就是你每次都弄出這麼大動靜的原因?」
不停環繞在女法師的高地上,男人總覺得自己在擺弄一塊木頭,這女人,說沒感覺的時候,是真的沒任何感覺。
並不理會男人的小手段,女人只是自顧自地把玩著眼前的東西,思考著人生。
「是啊,魔法的道路是無窮無盡的,我再喜歡,也注定無法看到盡頭,每次想到這一點,我都有些絕望,別人稱我為魔法天才,我卻明白,跟那些真正擁有天賦的魔法天才比起來,我根本不算什麼,我只不過是願意多花費一些時間來鑽研,來探索罷了……
甚至,你的天賦都比我好太多,用不了十幾年,你的能力就會完全超過我,在探索魔法的領域上遠遠超過我……你能瞬間塑造一朵精致復雜的雪花,我卻得用十幾秒來構築符文法陣。」
「我讓你感受到了壓力?」
男人只感覺女人的動作一頓,然後自己被不滿的女人小小地掐了一下。
反而更加興奮的男人毫不退縮的旋轉反擊了回去,終于讓女人發出了一聲低不可聞的嚶嚀。
好吧,正所謂枯木也逢春,在悉心地呵呼下,木頭也終于有了感覺,不再干澀。
「是的,你讓我有了壓力,你太優秀了,已經超過了我能理解的範疇,讓我不得不考慮,我的努力是否毫無意義。」
「沒想到泰倫娜老師也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
眼見已然水到渠成,男人就松開女法師的身體,把有些迷茫的女人抬起來,臉貼著臉,輕輕抱在了自己懷中。
他要用自己的方式來安慰有些厭世的老師,挽回一個有價值的生命。
「泰倫娜,你的意義就是塑造了我,而我的成就,也永遠都有你的一份,在這條魔法之路上,我願意把任何發現都沒有任何條件地分享給你。
如果你覺得生活沒有樂趣,那就去尋找樂趣,如果你覺得交際中全是欺騙,那就去尋找真誠,如果你覺得生命沒有意義,那你就想想,如果你離開了這個世界,是否有一個人會在一片蒼白的微笑中,偷偷為你流下彩色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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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一僵,女法師反手抱住眼前的男人,探出了舌頭。
「我的學生,我會考慮的……」
……
一座有些偏僻的法師塔內,大床之上的四個法師正在密談。
「毫無疑問,那個叫萊斯特的男人,有一種特殊的強大力量,怪不得羅絲會看上那個男人……更不用說,萊斯特還有著讓任何女人都無法拒絕的容貌。」
躺在三個風格各異,卻都堪稱優秀的男法師的懷中,留著金色大波浪,眉眼精致嫵媚,體態豐腴,膚白貌美的女法師慵懶地說道,任由三個男人的手游走在身體上,劃過一道道溝壑,女人一臉愜意。
「主人,我還是不明白您主動追求那個萊斯特對于您的計劃有什麼意義。」
墊著女人腦袋的男法師熟練地為女主人按摩著身體,語氣恭敬道。
「如果您想要探索男人的秘密,您的追隨者可以直接讓那個男人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學院內,您這麼高調的話,如果男人出了什麼問題,反倒是要懷疑到主人您的頭上……而且,我不認為您故意束縛您的追隨者不去找那個男人的麻煩有什麼意義。」
「魯迪烏斯,你知道為什麼羅絲會在公開課上說明世界符文的機密情報嗎?」
女人卻是話題一轉,說了一個與男人毫不相干的問題。
「難道……羅絲是在為她的姘頭傳遞情報?男人的神秘力量與世界符文有關?」
名為魯迪烏斯的男人有些驚訝。
世界符文可不是人類能掌控的力量。
「還不算太傻,不過我相信,不僅如此,羅絲還另有陰謀。」
對于自己裙下之臣的反應能力,女法師還是很滿意的。
另一個抱著女人軀干的男人適時地開口道。
「主人,對于萊斯特,您要怎麼做?您應該也知道……您的風評,在其他沒有眼光的法師眼中不是太好。」
對于直言不諱的倫納德,女法師也沒有惱怒的意思,因為她知道,男人說的是實話,她自然不會惱怒說實話的人,除非說了不該說的大實話。
「我一眼就能看出來,那個叫萊斯特的男人跟我一樣,是一個感情淡漠的家伙,在某種意義上,感情淡漠也意味著濫情,想要用感情來束縛這樣的人,是最愚蠢和不自量力的行為。
像萊斯特這樣的男人,身邊從來都不會缺女人,卻沒有任何女人能真正的抓住男人的心,讓男人完全臣服,哪怕是我,也不行。」
魯迪烏斯知道,女主人的這些話沒有任何差錯,因為女主人就是這樣的人。
哪怕裙下之臣再多,追隨者再無私奉獻自己的愛,女人也只是會在歡愉過後淡然一笑,毫無負擔的抽身離開。
圍繞著女主人轉的追隨者,與其說是親密伴侶,不如說是有趣的玩具。
有價值的會留下繼續陪侍,沒價值的,會一腳踢開。chaptere